白鈺看向二人,心裡也清楚二人的目的:“陳銖又幹了什麼?”

白宇婷眼裡滿是愧疚:“鈺兒,你妹妹被學校開除了,你幫幫她,好嗎?”

司馬逸涵替白鈺的開了口:“和白鈺有關係嗎?”

“這……”白宇婷剛想說話就被司馬逸涵打斷。

“阿姨,陳銖是你們的寶貝,但是你們的寶貝做的太過了吧?白鈺都給她擦了多少屁股了?她還跑到白鈺的學校鬧事。”

“怎麼,下次陳銖殺了人,白鈺也要替她頂罪是嗎?”

“沒有,不是這樣的,是我們的錯。”白宇婷掩面痛哭。

當時把白鈺兄妹送走時是因為她的丈夫創業失敗,欠了很多外賬,他們給不了兄妹二人正常的生活。

本來陳晨是有個自已的保鏢公司,因為他把自已女兒拐走了,所以白家主很生氣。

有人為了和白家合作,就用了點手段,把陳晨的公司弄垮了,送給白家主當誠意,這個人就是司馬逸涵的父親,司馬凜。

司馬凜也是為了反抗家族,想弄垮他爹,培養自已的勢力,是個為達目標,不擇手段的人。

司馬家好像很愛出反抗家族的人,帶在基因裡的。

白宇衡其實一直關注著他這個妹妹的動向,自然是知道他們的難處,在他妹夫的生意上,他也給予了幫忙,奈何回天乏術。

他最後也只能將兩個孩子帶回了白家,給夫妻倆減少點負擔。

送走後的第四年,陳銖出生了,夫妻倆把對白鈺二人的愧疚都用在了她的身上。

而陳銖小學後,夫妻倆的生意剛剛起步,沒有多餘的時間關注她。

認識了很多社會上的人物,在那些人的教唆下,她覺得世人都有對不起她,都在針對她,在她知道自已有哥哥姐姐後鬧的更甚了。

一開始白鈺回國時,白宇婷夫婦沒有來找過他,可能是愧疚,也有可能是沒有臉面。

白鈺也沒有在意,認為是他們忙,直到陳銖的出現,陳銖不知道從哪打聽到了白鈺的學校,跑到學校鬧。

想讓白鈺給她錢,那段時間她交了新男朋友,男朋友外面欠了很多賭債,陳銖就開始求她的爸爸媽媽。

陳銖每次和白宇婷鬧,和白宇婷要錢,就是拿他們從小沒有陪伴她為理由,讓白宇婷心裡充滿愧。

可是那次白宇婷不知道怎麼了,就是不給她拿錢,陳銖就衝她吼:“信不信我去找那個賤種,你們都喜歡他倆,不喜歡我,憑什麼這麼對我。”

說完就跑了出去,白宇婷就給陳晨打電話,陳晨讓她在家待著,他來解決。

陳晨典型的大男子主義,而白宇婷又是個軟弱,沒主見的,唯一一次有主見還是和陳晨私奔。

陳晨找到陳銖時,陳銖被司馬家的保鏢按在了地上,看到陳晨來好像找到了救星:“爸爸,救我,他們欺負我。”

陳晨上前交涉,司馬逸涵回了他一句:“沒門,跪下求我。”

陳晨怒火中燒,看向他身後的白鈺:“她是你親妹妹。”

司馬逸涵嗤笑:“妹妹?她姓陳,白鈺姓白,你再看看她的臉,有白鈺一半好看嗎,我都快長針眼了,髒東西。”

陳銖覺得自已很漂亮,聽見這話後就開始發瘋,亂踢:“有種你放開我,放開我,我不打死你。”

司馬逸涵指著陳銖:“看看,看看,瘋狗一樣,白阿姨多溫婉的人,怎麼就教育出了這麼下賤的人。”

陳晨聽不下去了,想衝上去將司馬逸涵的嘴扯爛,保鏢上來攔,結果撂倒兩人後才將陳晨制服,父女兩人的頭被掰的面對面。

白鈺從頭到尾都沒說一句話,不管他心裡有多憤怒,他是白家的大少爺,他的臉面就是白家的臉面,他在外面只能是如沐春風的白家大少。

而司馬逸涵做這些,一小半是為了白鈺,當時的白鈺只是他的普通朋友,他不會為普通朋友做到這個份上,富家子弟的風評很重要。

一大半是為了給他老爹上眼藥,不過鬧得只要不是太嚴重,司馬凜都不會在意,他負責鬧事,司馬凜負責擦屁股。

司馬凜為什麼要在意,這都不過是他玩剩下的小把戲。

司馬逸涵走到陳晨身邊蹲下:“你認為我為什麼會這麼做?為什麼敢這麼做?”

“讓你的女兒離白鈺遠點,我不保證下次白家會不會知道這件事,好嗎?”

陳晨看向司馬逸涵,他嘴角帶著微笑,但這微笑好像帶著毒,陳晨只覺得眼前人好像惡魔。

又抬頭看向遠處白鈺,陳晨對上了白鈺那一雙沒有冰冷的眼睛,沒有一絲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