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蘇椿爍就收到了總裁的任職通知,衝下了樓。

他清楚他要接手蘇椿熙的位置,但是沒想到這麼快,有些接受不了。

其實不快,他不想上班,才會覺得快。

蘇椿晏沒給他眼神,還是看著報紙:“他回來的時間推遲了,你暫時擔任一段時間。”

蘇椿爍不喜歡被工作束縛,所以一開始就沒進公司,結果蒼天饒過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蘇椿晏笑了笑,自已終於能當回甩手掌櫃了,以前蘇椿曜在時,蘇椿曜會拉著他上班,顧名思義,出門放風。

但是誰家天天出門放風啊,還是去公司放風。

“大哥,明天我想吃你做的長壽麵可以嗎?”小丫頭甜甜的笑著。

爵士圍在蘇椿桉的身邊轉,汪汪汪的叫著,好像在說:“我也要吃。”

蘇椿晏不會拒絕蘇椿桉的請求:“囡囡想吃,大哥就做給囡囡吃。”

低頭有看中爵士:“沒有你的。”

爵士好似聽懂了他的話,耷拉下了耳朵,惹得蘇椿桉親了它好幾口。

蘇椿爍看著蘇椿桉,心裡盤算著今天實行哪個計劃。

蘇椿爍吃完早飯就去了公司,蘇椿晏則和她們兩姐妹去逛街了。

蘇椿桉平時給自已和蘇椿熙買了奶茶,給蘇椿晏買的咖啡。

“謝謝囡囡。”二人齊聲。

蘇椿桉給自已買了個項鍊,給蘇椿熙買一件大衣,蘇椿晏則是塊手錶,蘇椿爍是個墨鏡。

三人準備回去時,卻碰見了白鈺:“晏哥,學姐。”

後又看向蘇椿桉:“這是椿桉?我是白鈺哥,你應該是沒見過我,我很早就出國了。”

蘇椿桉被眼前男人的自來熟驚到,不過還是很快做出了反應:“白鈺哥,四姐向我提起過你,我也很想認識認識你的,只是最近事情比較多。”

白鈺很驚訝:“真的嗎?學姐和你提起過我?”

蘇椿桉認真的說:“當然,四姐說她最近認識了一個很好的學弟呢。”

當然是假的,蘇椿熙根本沒提起過,蘇椿桉也不認識什麼白鈺哥,沒人和她提起過,她只是想到了白家過繼的那一對龍鳳胎。

白鈺又轉頭看向蘇椿熙,星星眼:“學姐,我就知……”

蘇椿晏打斷了他:“好巧,一起吃飯嗎?”

把答應的飯正好還了。

白鈺很想去,但是拒絕了:“今天有點事,過段時間吧,晏哥,學姐,桉妹妹。”

蘇椿桉露出很失落的表情:“好吧,白鈺哥,再見。”

白鈺和幾人告了別,匆匆走了,回了自已家。

蘇椿晏幾人轉頭又去了會員商店,平時家裡是有買菜阿姨的,但是蘇椿晏很珍惜家人在一起的時候,想和自已的弟弟妹妹做些日常的事。

所以這也是幾人的習慣,聚在一起就愛逛商店,買些日用品,零食,蔬菜。

買完就回了家,也沒管蘇椿爍,蘇椿爍在辦公室都快被氣死了。

“蠢笨如豬,我家狗用爪子畫的都比你們用手寫出來的強。”

爵士:汪嗚嗚汪(我不背鍋)

白鈺接到司馬逸涵的電話後就匆匆趕了回來,他住白鈺家樓下。

“回來了,怎麼不直接回去。”司馬逸涵抱著臂,倚在門上。

“讓我調整調整情緒。”白鈺進了門就點了根菸。

“走吧,我陪你去會會他們。”司馬逸涵攬著他,把他手裡的煙搶了過來。

“滾蛋。”白鈺笑罵著。

來了樓下,白鈺上前敲了門。

“你回來了兒子,爸爸媽媽等你很久了。”開門的是個長相溫婉的女人,歲月只在她的眼尾畫上了幾筆。

這是白鈺的親生母親,是白老的親生妹妹。

當年為了一個保鏢和家裡鬧翻了,離家出去,多年後白老放出訊息,說要過繼旁支的孩子時,她才又出現。

白老也順利的將她的一對龍鳳胎帶了回來,養在膝下,這樣就讓他們兄妹二人擁有了可以稱之為完美的童年。

司馬逸涵和白鈺走了進去,沙發上坐著一個腰背硬挺的男人,許是經常做些風吹日曬的工作,面板有些黑。

溫婉的女人在男人身邊坐下,一黑一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個男人願意讓自已受苦,也不讓自已的女人受一點委屈,也沒要求她出去工作。

在愛中養大的花,長大後也繼續被幸福澆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