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陣陣響亮而又清脆的屁聲,屁屁車如離弦之箭般疾馳向前,其速度遠勝尋常銀小跑。

由於裝了顆粒捕捉器和氣味淨化裝置,朱史在車上也沒感覺到什麼不適感。

須臾之間,屁屁車已然抵達一座山腰處。

“公子,看您的魂石不大,您是否習武之銀,用不上覺醒技呀。。\"屁夫一邊駕駛著屁屁車,一邊與朱史閒聊起來。

朱史面露愧色,嘆息道:\"不諳武藝,至於那所謂覺醒技能,於我而言如同虛設,著實難以啟齒。\"

“敢問公子府上以何為業?”屁夫深吸一口氣,臀部再度發出陣陣轟鳴聲,趁著此時無需透過嘴巴呼吸的空檔,屁夫繼續與朱史攀談。

“家裡就是個賣燒豬的。”朱史也涉世未深,屁夫問啥,他便一字一句都俱俱回答著。

然而,朱史卻不知自已犯下兩個錯誤。其一,面對屁夫的詢問,他毫無保留,有問必答;其二,在上車之時,他便匆匆將車費交付予屁夫。

待那車伕將朱史的武力值與家底都估摸清楚後,他便開始提出自已的條件來:“老兄啊,你看這地方道路如此偏僻,待會兒我從新手村回到集市肯定拉不到客人啊。這樣可不行,你必須再多付給我八十文錢才行!”

“嘿!方才我上車的時候,你怎地不說?”朱史當即反駁起來。

“這可是咱們這一行裡不成文的規矩,哪個不知道,哪個不曉得喲~”車伕不僅嗓門大了起來,語氣更是咄咄逼人。

“老子沒錢,就是不給!”朱史自然也不肯示弱,畢竟今日在怡麗苑已經吃過一次虧了,如今豈能再次上當受騙?他心中甚是不服氣。

“老闆您就行行好嘛,區區八十文對您來說算不了什麼,小的養家胡口也不容易。”

“滾吧,沒錢。把剛才的100文錢還我。”朱史怒目圓睜,徹底被激怒了。

只見屁夫的屁聲漸漸偃息,他迅速用腳摩擦著地面,來了個緊急剎車。可憐的朱史猝不及防,手沒能緊緊抓住車把手,身體猛地向前傾倒,直接從車上滾落下來。臉朝地落地後翻了幾番,嘴裡吃了一嘴灰。

等朱史回過神來,準備去找屁夫算賬的時候,卻發現對方早已掉轉車頭,揚長而去。眨眼間,屁夫的身影便消失在視線之中,與自已相隔數百米之遙。只見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路邊還有一座野墳。

“麻的。天,為什麼這樣對我。”朱史對天長嘯道。朱史給自已點了根菸,找了塊石塊坐著。此刻的他感覺自已如同行屍走肉般毫無用處,不知未來該何去何從。自已就是個廢人。朱史呆呆地望著遠方,眼神空洞無神,彷彿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和生氣。儘管此時夕陽如血,晚霞絢爛奪目;樹木鬱鬱蔥蔥,枝葉隨風搖曳;蟬兒歡快鳴叫,鳥兒婉轉歌唱,但這一切美景對於朱史來說已經失去了意義。

此時朱史看到離自已不遠處的孤墳,一般村裡銀去世後都葬在陵園,究竟是誰葬在這裡。朱史走過去一看,只見墓碑上刻著“朱碧石之墓”。

原來是本家,朱史拿了三根香菸,啪嗒,朱史打了個響指,把香菸都一一點著,插在墓前。“來,前輩。來兩根華子。”朱史自言自語地說。

“謝謝呀小夥子。”只聽墳頭忽然傳了迴音。

“誰,似誰,快出來,別嚇我。”朱史左顧右盼,環視了四周,仍不見有人影,朱史往墳墓一看,只見三根香菸已瞬間燒完,只剩下三個煙把子駐在土阿。

啊,鬼呀!朱史看到燒完的香菸後,正想轉身往家裡方向狂奔。忽然一個石子飛襲而來,打在朱史的小腿上,朱史一個站不穩,跪在了墳前。只見剛才襲來的石子隱隱發亮。從石子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你是朱史吧,不用跪了,你這個徒弟,我收了。”

朱史此時已嚇得臉色蒼白,哆嗦地問:“你是誰,你是銀是鬼。”

“準確來說,我係一個魂。你也可以當是鬼吧。”就在這時,令人驚奇的一幕發生了:那顆原本靜靜地躺在地上的小石子竟然緩緩地升了起來,最後懸停在半空中,與朱史之間保持著大約一米的距離。這顆石子通體晶瑩剔透,宛如美玉雕琢而成一般。在陽光的映照下,它折射出五彩斑斕的光芒,猶如夜空中璀璨閃耀的繁星般絢麗奪目。

這是一塊上品魂石!儘管只有鴿子蛋大小,但其儲存魂能密度遠超普通中品魂石,儲存能量比賴皮強和傲拉夫雞蛋大的中品魂石還要強上不少,他們二人的魂石簡直黯然失色。這塊上品魂石所能儲存的魂能可達上千度魂能。

“魂,是什麼。休想騙我。”朱史心生警惕,他覺得事情有些詭異。於是,他快步跑到墳墓周圍的草叢中四處翻找,試圖找出那個隱藏在暗處、操縱著這塊奇怪石頭的人。然而,經過一番仔細搜尋之後,他並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蹤跡。除了一些煩人的蚊蟲和老鼠之外,別無所獲。

“不用找啦,你都一無所有了,你還有啥好騙呢。騙你家的豬嗎。”只見從上品的炫光魂石那繼續外放著聲音。

“你怎麼知道我家養豬!!你是不是偷偷背調過我。”

“看你剛才的真火術就知道了,新手村哪家人的技能我不曉得!我是上一任大祭司!”只見炫光魂石微微震動,從石裡傳來的聲音也大了幾個分貝。

“上一任大祭司?沒聽說過。”朱史從沒聽說過這檔子事。

“那是二十幾年前,你出生之前的事了。小子,你也是老朱家的種,你的火怎麼這麼小,今天也是覺醒日,發生了什麼事了。”

唉,別提了。朱史也把今天在覺醒臺上發生的事,都一五一十地道了出來。

“今天你手放上覺醒臺座的時候,有沒有感覺其他異樣。”朱碧石問道。

“也沒其他的情況發生,對了,我感覺我剛靠近鐵柱的時候,感覺鐵柱上環繞飛行的磁環速度變快了,而且聲響也似乎跟剛才其他人不同。”經朱碧石這麼一提,朱史也回想起今天覺醒時的異樣。

“果真是李剛這老六在搞鬼。”

“搞鬼,他在搞你嗎?”朱史也感覺到詫異,也對這塊石頭露出鄙夷之情。

“他以前確實也搞過我。呸,不是,不是搞我,是破壞我肉身。好像也不能這樣說。反正,我的死和他逃不了干係。今天你覺醒時候,是他故意調大了穿越臺刺激能量的強度,才讓你覺醒失敗。”

“大祭司,他,他為什麼要這樣做。我不過是一隻微不足道的小螻蟻罷了,怎會惹來這般對待?”

“因只你父親,朱大腸,奪人家大祭司所好。”朱碧石也朱大腸和李剛的恩怨都一一道出來。“李剛,原本新手村一翩翩少年郎,他和陳九莊,也是你母親,也是自幼相識,青梅竹馬。可當你父親手裡噴著火,騎著豬出來。一切都變了。陳九莊徹底地迷戀上你的父親。你說,這個奪妻之恨,他這樣對你,是不是一切都解釋得通了。”

“父親。母親。大祭司。”朱史腦海裡浮現出他父親油頭肥耳的形象,大祭司又帥又颯,為什麼會選中父親,難道真的是愛情。朱史實在是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