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環變態殺人案事件持續發酵,白默市全城上下人心惶惶,每個人都怕自已成為下一個遇害者,有些人開始足不出戶,白墨市街面上人流量逐漸減少,各大超市便利店商城的生活用品和食物被搶購一空。

羽君看著白墨市時報,有些憂愁,這反而會給兇手更多可乘之機,走在去往醫院的路上,羽君發現了很多便衣警察,看來佈署少警力……

“你好,歡迎光臨。請問您要去幾樓呢?”穿著制服的電梯乘務員,站在電梯門的側邊,17,因為思舟在17樓住院,“好的。”羽君拿起手機開始規劃今天的行程,現在是6點50,嗯?這個時間電梯乘務員就開始工作了嗎?羽君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後退幾步,靠在鐵牆上。靜悄悄的把左手伸向腰間,試探性的問道:“姐姐,你們現在這麼早就開始工作了嗎”?乘務員沒有答覆,只是筆直的站立著。羽君一直保持著備戰狀態,叮~樓層到了,在電梯門開的那一刻,乘務員僵直的倒了下去。

羽君不敢輕舉妄動。立即喊來了醫生,其中一箇中年醫生看著仰面倒地乘務員,壯膽上前探了一下鼻息,便蹲在地上久久不能站起,沒……沒氣了……然後指了指羽君“別讓這個孩子走了,我去報警。”兩個護士點點頭,離著遠遠的,出現這種情況,羽君完全沒有料到,但他也很快觀察起那具屍體,並回憶著剛上電梯到現在的畫面,不能破壞現場,但從乘務員的面部表情和體態來看更像睡著一樣,如果沒猜錯,這恐怕是……

羽君正要上前驗證自已的猜想,卻被兩個護士阻攔,“你這個孩子想幹什麼?”這時一個身穿警服的人上樓,此人身高175左右,方臉眯脒眼,只見他向三人走來,問道:“死者是在地下躺著那位嗎?”一段簡單的瞭解後, 那警察的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什麼?又發生命案了,我在宏醫院住院部,好的,我馬上趕過去。”說罷便對幾人說,“我先走了,過會有人把屍體運走,還請不要破壞現場,說罷便急匆匆的離開了,羽君狐疑著盯著那人離去的背影,怎麼連警察證件都沒有出示一下?

不一會兒就有兩個身穿防護服白衣的人,抬著擔架要將屍體運走,等一下,羽君打斷了兩個人的動作,我看你們壓根就不是警局的人吧,說完就徑直走到屍體旁邊。兩人其中一個開啟透明面罩。十分憤怒的說:“小朋友,請你可不要干擾我們工作,這個代價你承擔不起。”羽君蹲下,背後不知做了什麼小動作,然後悠哉的說道:“你們竟然愚蠢到用一塊兒白布來掩蓋屍體,警局可是正文規定過,要用無塵裹屍帶,你們準備的可真夠倉促。對吧剛才的那位叔叔?

那沒有露出面目的人,以一種極快的速度脫掉衣服,將手伸進了口袋,羽瞬間反應過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集中核心力量將那人撞倒在地,那兩個護士見勢不妙,急忙跑開,刃光一閃,斜揮在了那人的右臂,毫髮無傷? 整個樓層的醫生都來了。羽君與那個身穿警服的人對峙著,圍觀的十幾個人,無一個人敢靠前,都分不清狀況,一頭霧水,那人沒有什麼動作。只是一直盯著羽君,似乎分析什麼,“你們在幹什麼?”誰知人群其中男醫生剛一張口。假警察就將口袋的武器拿了出來,瞄準開槍,一氣呵成,嘭!人群中陣陣尖叫。緊接著槍對準羽,誰知羽君已然一躍,使出全力,要砍向假警察的左臂,距離太近,半空中羽清晰的聽到一種電磁音,就因一下遲疑,攻擊被那男人閃身躲了過去,冰冷的槍口再次對準羽君,此時的羽腦海閃過一個念頭。完了……啪,子彈打歪了,只聽見玻璃破碎的框擋聲,羽君睜開眼。那個男人被撲倒,而樓下也傳來了警笛聲。那個人急忙起身。飛快離去,

羽君回過神來,才發現那女屍和另一個偽裝者早已不見了蹤影,而把那男人推倒的好像是個女生,誰救了我?

羽君極快站起身,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只覺雙腿發軟,在生死麵前,他終究還是抵抗不了那份恐懼,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羽扶著牆,才看清了站在自已面前的那個女孩兒是思舟

羽的情緒有些激動,但他仍極力剋制著,那個女孩兒對著羽微笑,端詳著羽已經有些微紅的眼框,踮起腳尖輕撫羽君的背,“你是來找我的嗎?沒事了,沒事了…”羽君竟一時有些哽咽

思舟看見他那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些許寵溺,見羽還不說話,安慰道:“哎呀,好了好了。我們這不都好好的嗎?”扶著羽坐下,警方也趕了過來……

整個樓層醫生都被帶到警廳,羽君也跟了去,但並沒有與思舟道別,他恢復好了狀態,與一個警察耳語幾句,交給了他一個小袋子,之後便躲在暗處觀察,在單獨審問完每個人後,他們被帶進了客廳,一個留著短髮的女警正色道“各位不必恐慌,我們還有一些事情需要確認一下。”

女警上來的第一句話就是:“我懷疑你們當中有臥底,關於變態殺人案的幫兇。”此言一出,在場的人臉色有些變化,(在場的為五個女護士和一箇中年醫生,還有一個男醫生) 接著女警看向那兩個剛開始與羽交涉的護士:“我想請問你們二位為何從始至終無動於衷?”

這……一人支支吾吾沒話可講,另一人:“我說句實話, 那還只是一個孩子,我們也不知道他到底會做出什麼,肯定要看著他一點,更何況人本就應該先保全自已……

在審問的過程中羽君始終觀看中年醫生的反應,那個醫生是樓長,也是嫌疑最大的一個,女警問向樓長:我想問一下這個您發現屍體的那一刻起,你就去報警了嗎?”關於這個問題。思舟在路上告訴羽君,當時外面特別嘈雜,思舟趴在牆角看到那兩人正準備搬運屍體,看到羽君複雜臉色,心領神會,就立馬報了警。

樓長笑道:“哈哈,現在年輕人真是有意思,我不去報警還能幹什麼呢?只不過我在撥通前緩了一陣子……發生這種事我總要做好心理準備吧?”

女警立馬打斷他:“請正面回答我的問題!”“真是笑話,你們警局就在這裡私自審問我們?在濫用私刑?我告訴你們,別以為這裡是警局,我就怕你們,我有權起訴你們!”

女警沒有說什麼將一份影印紙給了樓長,那上面記錄的,正是樓上近期所有通話記錄與內容

此時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真是膽大包天,恐怕那兩起連環命案,也是出自你手吧!”樓長立馬慌了神,本來想狡辯一下,沒想到這麼快就被識破,“我說,我說!”在傳音機的另一端,羽君坐在話筒前

原來事發之後,樓長用私密號碼打了電話,結束通話之後停了許久,才用醫院的座機報了警,他在這個空餘的時間,查了乘務員的所有資訊,發現這人不是他們醫院的,用私密電話與院長溝通一番,決定私了此事。可現在給他扣上一個這麼大的帽子,他可承擔不起,只好招供了事實。

一切辦妥後,白止(注:就是審問時的那個短髮女警)誇獎羽君:“真不愧是頭的兒子。”“白姐,為什麼這裡只有這麼幾個人?

援助特警和警員全都調動在市裡嗎?”白點頭,羽看向辦公桌上的一面小鏡子,不安的說:“恐怕他們的目的沒有那麼簡單,我們面對的敵人不是單個,而是一個群體,更何況……”女警疑問地問:“小羽,你說其它任何一起案件是群體作案,我都相信,但這個案件就棘手在手法高度相似,壓根找不出破綻,更何況群體作案,他們如何無痕逃脫,留下一點證據?更不用提死狀和各種不合理因素……”

“白姐,等那個所謂的屍塊檢驗的報告出來,你就明白了。”這時監控畫面變得模糊不清,一個警員衝進來大喊:“白隊長,外面起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