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彬邁著堅定的步伐,離開左軍營後徑直走向了右軍營。還未進入,吳彬就感覺這裡的氣氛與左營截然不同,充滿了緊張與活力。右軍營的校尉名叫秦慶之,據說他以嚴厲著稱,但同時也深得士兵們的愛戴。

突然間,一名站崗計程車兵攔住了吳彬的去路,高聲喊道:“站住!前方乃軍營重地,閒人不得擅入!”吳彬鎮定自若地取出自已的兵符,遞給對方,並回答說:“我乃新來的郡尉,特來此視察。”那名領頭計程車兵接過兵符驗明真偽後,恭敬地說道:“郡尉大人稍等片刻,小人這就進去通報一聲。”

吳彬微微點頭,表示同意。看著這位盡職盡責的守衛士兵,他心中暗自感嘆:這秦慶之果然非同凡響,相比之下,李義那個紈絝子弟簡直就是天壤之別。不禁對秦慶之又多了幾分欽佩之情。

沒過多久,只聽得一陣沉穩有力的腳步聲傳來,緊接著,一位面容剛毅、氣度不凡的中年將領從軍營中大步踏出。此人不是秦慶之還能是誰。他走到吳彬面前,敬了一個軍禮,然後說道:“郡尉大人大駕光臨,屬下未能遠迎,實在慚愧,請大人恕罪!”

吳彬連忙扶起秦慶之,臉上露出讚賞的笑容,回應道:“秦校尉言重了!你治軍有方,軍紀嚴明,令我深感佩服。今後我們還要多多交流,互相學習啊!”說完,兩人相視一笑,彷彿已經建立起一種默契和信任。吳彬並不是客氣,而是這秦慶之的治軍的確不錯。

“還請郡尉大人進營中坐坐”秦慶之說道。他感受的到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和李義那些紈絝子弟不同,雖從京城而來但並無任何紈絝之氣,有的只是堅毅和軍人的肅殺。

“好”吳彬答道。說罷,秦慶之就帶著吳彬一行人進入軍營之中。

當吳彬進入軍營的一剎那,眼前的景象讓他為之震撼。只見數千名士兵正熱火朝天地訓練著,有的手持長槍揮舞如風;有的彎弓搭箭,箭矢如流星般穿梭於空中;還有的則在相互協作、默契配合。他們動作嫻熟、身姿矯健,如果不知道這只是一群郡兵,恐怕就連吳匡這樣身經百戰之人到來,也要由衷地誇讚一句:“練得真好!”

旁邊的王飛驚歎道“秦校尉,真是好手段”他這個老兵油子一眼就看出來這下方士兵訓練時竟無一絲不耐,哪怕在禁軍中,訓練時間就那些,絕大多數軍士累了就開始擺爛,而拒絕訓練也是常有的事,縱使後來吳匡接手,這種情況也是存在的。

而這軍隊竟無一點跡象,王飛對秦慶之的敬佩深情更甚。“哈哈哈哈哈,王將軍哪有的事,只是都是窮苦人家且我賞罰分明,軍費也不曾欠一分才有如此罷了”

“莫要自謙了,秦兄”吳彬大笑著說道。“有如此成果,秦兄功不可沒,這在戰場之上必是百鍊強軍啊” 秦慶之有些不好意思說道“哈哈哈哈,過譽了吳郡尉”

“今日我們就在軍營中吃吧”吳懿提議道。“好啊”吳彬說道。“再過一個時辰,就開飯了,還請郡尉稍等片刻”

……

在軍營中吃完飯,又囑咐王飛前去左軍營駐紮,觀察李義的一舉一動並監督改正。便回了郡尉府。

\"主公,門外有一人自稱李家家主,欲求見主公您。\" 吳彬身旁的親信衛兵稟告道。 \"哦?來得如此之快,請他進來吧。\" 吳彬嘴角微揚,對著那名親兵吩咐道。 \"遵命!\" 親兵領命後,轉身離去,不一會兒便引領著李家家主走了進來。

只見那位李家家主步入廳堂,滿臉笑容地向吳彬施禮道:\"郡尉大人,真是年少有為、英雄氣概非凡啊!\"

\"過獎了,李家主。\" 吳彬謙遜地回應道,\"不知今日李家家主到訪,所為何事?\" 他目光如炬,直盯著對方,試圖從其言行舉止中洞察出真正意圖。

\"犬子李義今日冒犯了郡尉大人,老朽特來此向您賠罪。\" 李家家主誠懇地說道。

\"哦?那麼李義現在何處呢?\" 吳彬眉頭微皺,心生疑慮。按常理來說,既然是前來道歉,理應由當事人親自出面才顯得更有誠意,但此刻李義並未現身,這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那逆子已被我責罰跪在宗祠內思過,所以未能一同前來。\" 李家家主連忙解釋道。

\"原來如此……\" 吳彬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但心中的疑問並未完全消除。

這時,李家家主接著說道:\"這是我李家獻給郡尉大人的一份薄禮,還望大人笑納。\" 說罷,他輕輕揭開帶來的幾隻木箱蓋子,裡面赫然擺放著金燦燦的一千兩黃金和一百畝肥沃良田的地契。

李家家主堆滿笑容,拱手作揖說道。

“令公子治軍不嚴,理應軍法處置,而家主前來賠禮是不用的,不如將這些東西換成糧食送給百姓,此事便過去了,如何”吳彬說道。“那自然是好的,但送出去的東西哪有拿回來的道理,還請郡尉大人收下,剩下的我去安排”李家家主肉疼表示。

“倒是卻之不恭了”吳彬也不磨嘰,將這些收下了,畢竟剛來,父親帶來的錢雖還有,但誰嫌錢多啊,而且招兵買馬,擴充軍備都需要錢,便收下了。

“郡尉大人,小人今日前來還有一件事,不知...”李家家主滿臉堆笑道。“哦,何事”吳彬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