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站住,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站崗計程車兵說道。等他看清了典韋手中的幾人後驚訝說道。“老莫,你這是怎麼了”

“快去稟告李校尉,這些人不好惹”被稱為老莫的兵痞咬牙對那士兵說道。“老實點”典韋怒道。

……

不久後,“誰竟然打到我的地盤了,我看看是誰這麼大的膽子”一穿著半甲的青年人從營中走出。他看見典韋手中的幾人後,不由得一怔,隨後破口大罵“瑪德,真有人來找死,來人啊,把他們拿下”

那青年說罷,數十兵士將吳彬等人團團包圍,“不管你是什麼人,下輩子注意點”花落,那群士兵不斷向著吳彬等人逼近。

“好一個李家”吳彬怒道。“王飛!”這時王飛以及那300精銳竟不知從何處一下竄出。吳彬來這軍營自然不可能靠著他們幾人就能來去自如,畢竟這左軍營中有著足足5000人,雖都是郡兵,但也是一股不弱的力量了。

只見到那些士兵們身披重甲,手中緊握著漆黑如墨的長矛,這些裝備正是吳匡特意為確保吳彬等三人安全而精心挑選出來的精良兵器!那李義乍一看到這般陣勢,頓時臉色大變,彷彿老鼠見到貓兒似的,嚇得急忙退縮到一名親信侍衛的身後,並顫聲問道:\"敢問閣下究竟是何方神聖?\"

此時此刻,就算李義再怎麼愚笨遲鈍,也終於明白過來——眼前這位年輕男子絕非等閒之輩!能夠擁有如此三百名精銳鎧甲護衛,並且自身還散發出令人膽寒的殺伐氣息之人,絕對不是他和其身後的李家所能招惹得起的存在啊!

聽見那年輕人怎麼說,吳斌笑笑說道“陳留新到任的郡尉,你手下這幾人在外面欺壓百姓,今日我就來看看這陳留軍營中到底有多少這種人”

那青年眼神盯著叫老莫的那幾人心中想到,媽的,竟給老子惹事。隨後換出一個笑容,對著吳彬道。“郡尉大人,這些人不懂事,你別和他們一般計較,在下李義目前擔任左校尉一職”說罷對著老莫那幾人說道。“你們幾人馬上去軍閥處領罰,竟敢衝撞郡尉大人,在原本基礎上再加二十軍杖”

那幾個兵痞聽罷“不要啊,校尉”“他一定是假冒的”“不要相信他的鬼話”吳斌聽聞他們說這些不由笑笑對吳班使了個眼神,偏偏從懷中拿出了兵符,看著那護符,連原本被那幾人說動的李義也不由得一震。

“長輩早就告訴他,過幾日將會從京城來一位郡尉,那人是大將軍何進的部將吳匡的兒子,讓他這幾日老老實實的”可這幾人,總給他找事,隨後,對著旁邊親衛使了個眼神,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那親衛心領神會。

而遠處的吳彬把這一幕看在眼裡。也對著王飛做了一番動作,王飛雖未言語也是點了點頭。“郡尉大人,都是誤會,你們快把武器放下來,別傷了郡尉”李義笑道。

吳彬嘴角泛起一抹冷冽的笑容,聲音中充滿了不屑與憤怒:“誤會?哼,我可不信!今天若非本將軍湊巧碰上,又怎能知曉你們這群惡徒究竟做下了多少傷天害理之事?可憐那些無辜百姓,平白遭受如此劫難!”他怒目圓睜地瞪著眼前的李義,眼中彷彿燃燒著熊熊怒火。

李義嚇得渾身發抖,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臉色蒼白如紙。他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連連磕頭謝罪:“郡尉大人息怒,小人知錯了,請大人開恩饒命啊!都是小人們一時糊塗,被豬油蒙了心,才會做出這種蠢事來……”

吳彬緊盯著跪地求饒的李義,沉默不語,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半晌過後,他緩緩開口說道:“開什麼恩,左軍營內歪風邪氣盛行已久,已是到了非整治不可的地步!而你身為校尉卻不管不問反而去幫護他們欺壓百姓,這也叫一時糊塗?本官自會派遣親信之人前來嚴加督查,倘若日後再讓我聽聞類似事件,決不輕饒!”

言罷,吳彬大手一揮,領著身後眾人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只留得李義獨自跪在原地,目送他們漸行漸遠。此刻,李義的內心可謂苦不堪言。他深知自已此番行徑已然惹怒了這位剛剛走馬上任的郡尉大人,回到家中必定少不了一番責罰;而往後的日子裡,怕也沒有好日子過了。

想到這裡,李義的眼神不由得陰翳起來。本以為這郡尉只是與前幾任一樣的人,但今日看來,此事是不可能善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