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熠半天又轉了回來,江槿鶴見了有些意外。

這位神竟然還又回來了?今天一個個兩個個都是吃錯什麼藥了?這麼反常?

\"你咋又回來了?\"

南宮熠靠著他坐下,淡淡應了聲,才說:

\"本來是想走的,看見個熟人又回來了。\"

\"不是,你看見個熟人跟你回來有個毛關係?\"

江槿鶴撇撇嘴,這說的是個什麼玩意兒。

南宮熠笑笑,桃花眼出神向凌施九:

\"我也不算太熟就是來幫那來找一下熟人。\"

凌施九蹙眉:

\"誰?\"

南宮熠不鹹不淡,幽幽的:

\"你心裡不有答案了嗎?問我幹什麼?\"

凌施九神情不變,心裡已起了波動,拿起酒杯一飲而盡,也不說話。

莫跡鏡眯了眯頰長的眸,低低道:

\"黎蘇兒?\"

江槿鶴小聲哦了一聲,瞄了一眼凌九爺。

怪不得,這傢伙燥了,人家小玫瑰來了刺到了。

\"嗯。\"南宮熠站著八卦不腰疼\"喝的挺醉的,又哭又笑,跟一個小姑娘拉拉扯扯的談人生呢。要不是認識,我還以為看錯人了呢!\"

他最後一句話咬著舌尖尖的,專門說給凌施九聽的。

高位上凌施九不動聲色,冷冷望過來:

\"南宮熠,是不是大閒了?我記得蔣菌手裡還有幾個代言,給你要不要?\"

南宮熠一下子止上了嘴,心裡挖苦,這什麼人,帶不帶這麼挖苦人的?

江槿鶴偷了樂,還是九爺厲害三兩下就治住了!

他正暗自欣喜,凌施九冰颼颼的聲音颳了過來:

″江槿鶴是不是也許久不見忙了?要不要我讓江伯給你找幾個名媛解解寂寞?\"

江槿鶴回頭對上凌施九一張皮笑肉不笑的臉,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話都說不清了。

\"九爺,別,別呀。小弟知錯了!\"

凌施九一笑:

\"知道就好,否則——″

他丹鳳眼一厲,骨子裡透盡世間涼薄。

也沒錯,凌家九爺凌施九本便是一個無情涼薄之人。

有著白衣聖潔的光柔也有著瘋子般骨子裡的無意瘋血。

他這人不善良也沒壞的透底,就是外表太薄情寡義了。

他永遠是一頭披著萬年寒冰的高山野狼,只記得了高山之上的寒冬,忘了山下春回大地的萬紫千紅。

南宮熠見他幾次目光望向門上又折回:

\"出去看一把吧,表哥那丫頭你比我們清楚是個什麼性子。\"

這京圈中兩個神佛,一個屬於凌九爺,一個屬於黎美人。

凌施九桀驁不馴,驕傲涼薄不進世間油鹽,

黎蘇兒比起凌施九更是風情萬種,如燃天氣間的炙熱烈火,骨子裡卻如凌施九一樣,出了奇的冷。

這兩人別的不說,這放一起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凌施九似乎就等這一句話似的,聞言拿起西服外套就往外走了,連猶豫都不帶一點兒的。

江槿鶴有些看戲子的神情,望看他,這是不是就是那啥玩意兒?

囗不對心!

剛剛不還是一臉死也不去的神情,心裡估計是早就飛出去追逐人家姑娘去了吧?

跟小孩子似的,這還是那死傲嬌凌施九嗎?

燈光下,那張傾城的小臉,閃著一層薄薄的金光染著無盡溫情與孤寂。

凌施九快步走去拿掉了小丫頭的酒杯,扶過歪的直不起身的小丫頭:

\"別喝了。\"

虞初清愣神神的看著突然出現的人,眯著醉眼,迷迷糊糊認清了個大概,手擢了擢黎蘇兒:

\"阿蘇,你看是不是凌施九那死閻羅來了?″

黎蘇兒抬起頭就入眼了一個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臉:

\"做夢了,他怎麼來了?清清……″

女孩拍了拍他的臉,醉了的嬌音染上了些許沙啞,勾人又嫵媚。

虞初清也迷茫的搖著頭,湊上前一個盡打量,剛準備摸一下立馬被嚇到了:

\"找死。″凌施九嫌棄的避開了肢體接觸,一個公主抱抱著自家小姑娘往後退了退,掏出手機給墨跡鏡打了電話,不納煩就差沒寫臉上了,咬牙切齒道:

\"出來,管管你表妹!別帶壞我家小姑娘!\"

墨跡鏡接了電話,一臉懵,啥人呀!這還沒那啥,就你家了?我妹子咋了,礙著你了?

江槿鶴見這兄弟黑了臉湊了上去:

″咋了?九爺說啥了?″

墨跡鏡黑著張臉,推開他:

\"滾一邊子去,發什麼神經病!″

邊說邊抬腿去找他妹子,別讓那死閻王嚇著他家小甜心了。

江槿鶴揉了揉被推疼的臉,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什麼人?一個個兩個個今個都吃錯藥了!奶奶的你大爺!氣死小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