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上門“治病”,輪迴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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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徐氏醫館的。”
公寓樓內擁擠而雜亂,走廊上的流浪漢鼾聲如雷,沉眠在一地垃圾和油汙之中,這是窮人的天堂。
敲門聲落下,徐松的聲音傳入門內,讓出租屋內爆發一陣怒罵與爭吵。
一旁的缸子妹妹伸出手,比了個一字,意思是這是已經去世的,一號蟲草真菌患者的家屬。
“我們已經付了錢,你還沒有救好我兒子,你特麼來.......幹.......什麼。”
一開門,不是徐松那張平靜的臉,而是他手中黑洞洞的槍口。
在中年人驚恐的眼神中,徐松單手拽著他的衣領,將其按在了牆上。
嬌小的缸子迅速從空隙鑽進去,乾脆利落地制服裡面的女子,偌大的左輪槍死死抵住她的腦袋,朝徐松比了個OK的手勢。
“兄弟,貧民區的醫生都有副業,沒聽說過嗎?”
徐松平淡道,手指微微扣動扳機,只需要再深一寸,哪怕此人植入了義體,也必死無疑。
“我問,你答。”
“誰在我醫館前塗鴉的?是誰在和我作對?”
中年男子剛想搖頭,一聲巨響就在耳邊綻放,耳垂隨即迸射出鮮血。
“繼續想。”
“是魔都藥業!是他們的人!我們只是被逼得!”
“你說什麼?!”
徐松目光如炬,他萬萬沒想到竟然是這個答案。
李姝到底還瞞了自已多少事?不,不能這樣想,絕不能被憤怒衝昏頭腦。
未必是李姝,這事還需要再查。
徐松朝裡面的缸子妹妹點點頭,慢慢將這名可憐的家屬鬆開。
“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全都說。”
“你最好和你妻子說的一樣。”
說罷,徐松一把將其推出屋子,開始分開審訊。
裡面的妻子不知道丈夫會說什麼,只能聽見一聲聲慘叫傳來,不得不在恐懼中將知道的事情和盤托出。
殊不知,作為一名醫生,徐松知曉各種避開內臟且傷害不大的地方,他根本不會殺了這男子。
每個人都要謀生,因立場而敵對,不是他們的錯。但是詛咒自已,不付出代價是不可能的。
一刻鐘後,徐松和缸子妹妹走出蜂巢般的公寓樓,後者無聊地打了個哈欠。
“還真是魔都藥業乾的啊,我們怎麼他們了。無證賣點藥,做點手術不行嗎?”
“恐怕擋在了某些人的路上。還記得我給你看的屍體嗎?蟲草真菌就來自它,此時位於黃普江上。”
缸子撓了撓頭:“你是說,他們並沒有將其捨棄,反而暗地裡藉助這個理由繼續實驗,還是人體實驗?”
徐松走在髒亂的街道上,目光從幾個醉鬼身上收回,寵溺地摸了摸妹妹的腦袋。
“聰明。不過不是一般的人體實驗,這幫人在做連富人區都看不下去的事,大範圍人體實驗。”
缸子妹妹歪著腦袋,想了好一會又猛地搖頭,她實在受不了這些彎彎繞繞。
正走著,她忽然一把抓住走神的徐松:“你又想李姐了。”
“我是在想,我們要不要和她一樣,也去裝點義體,改造一下。”
剛說完,缸子就投來看傻子的目光:“我卡上還有二十塊,你分幣沒有,改造個雞毛啊!當時我讓你把醫館改一下,當義體醫生你不幹,現在完了吧?”
誰知,徐松嘴角露出自信的笑容,從腰間掏出一個藍色的晶片,插進脖頸後面的介面處。
這個時代的銀行由橫跨新舊兩地的“華夏國際”統一組建,錢財全部儲存在個人腦內晶片中,大部分人七八歲的時候就被安裝上了。
安全無風險,難得的全民皆有。
“沒事,你李姐去吃軟飯了,給我留了一筆錢,八千多塊。”
“哥,你這特麼是在吃她的軟飯吧?”
啪!
徐松一巴掌拍在缸子腦袋上,給她打的連連痛呼,一回頭,立馬對上徐松滿頭黑線。
要不是沒錢,他會任著李姝離開?他會忍氣吞聲收下補償?
不會!
他會拿著槍懟在李姝腦袋上,質問她為什麼坑自已一手就跑,再把她強行拽回來扔家裡......
幻想時間結束。徐松眼眸低垂,牽著缸子妹妹的手,來到一家懸掛著霓虹燈牌的酒吧前。
從古至今,無論是武俠的刀光劍影,還是如今的科技紛飛,酒館酒樓這種地方,訊息都相當的靈通。
而輪迴酒吧,就是魔都衛星城一號內最牛的地方。
“站住,沒到營業時間。”
足有兩米五的保安一把將徐松推出老遠,不少蹲在門口抽菸屁股的混混都投來目光,看熱鬧不嫌事大。
這體型,顯然裝了不少改造植入體,自已和老哥絕不是對手啊。
缸子妹妹如是想到。
她清了清嗓子,沒等徐鬆開口,自已先擋在了老哥身前。
“我是菸灰缸,他是徐松。”
“怎麼?這名字很有來頭嗎?還有,你成年了嗎就往裡鑽?”
“老孃他**.......”
徐松立馬拽開缸子妹妹,朝著門衛訕笑兩聲,低聲賠罪。
隨後,他抬起右手隔空一劃,一千塊自動轉進眼前人的銀行賬戶,讓安保原本不善的臉色瞬間擠滿笑容。
“額,我的意思是,久仰二位大名。”
他識趣地讓開腳步,為徐松二人組開啟大門,震耳欲聾的音浪頓時洶湧而出,差點把缸子妹妹震的跳起來。
哪有什麼白天不營業,而是弱者根本沒資格進門罷了,這裡全天無休。
穿越人如潮湧,無比嘈雜的舞蹈區,幽綠燈光籠罩的休息區映入眼簾,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檀香,客人們三三兩兩的交談著。
“生面孔啊,小帥哥的第一次,來點什麼呢?”
酒保緩步走來,那胸前快要把衣服撐破的巍峨姿態,給缸子妹妹看的滿眼羨慕,並讓她得到了徐松又一巴掌。
“兩杯水,另外,我找羅蘭。”
“那可是魔都最牛X的中間人,帥哥,找錯位置了吧?”
“不,她就在這。”
徐松一邊和酒保聊著天,一邊把缸子妹妹抱起來放到座位上,直到此時酒保才發現這個“可愛”的小妹妹。
然而她一開口,就讓倆人全部繃不住了。
“我草,哥,你來酒吧不喝酒?你萎了嗎?”
再一巴掌按在缸子嘴巴上,徐松的臉色浮現肅然,從上衣兜裡拿出一把僅剩一半的手槍,推到酒保面前。
“我父親救過她的命,現在我給她帶了一樁大買賣,這理由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