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壓根不怕她的威壓,搖了搖頭從輪椅上站了起來。

除了兩人,其他的人都震驚。

老太太深藏不露啊!

“來玩一局追捕遊戲吧,你以前不是很喜歡嗎?”

“我很好奇你為什麼要保這個男孩。”血魅答非所問。

微渃背挺的筆直,如當年那般。

“故人所託。”

手一揮,鎖住陳烈的枷鎖開啟。

女孩嘴角上揚,明明是笑著,可卻給人一種莫名的哀傷。

“我只給他一天時間”

話還沒說完,陳烈呼的站了起來。

除了血魅和安外,其他人都看向陳烈。

這中間他們沒有任何動作,也沒說一句話,那是他們不想嗎?

不是,為什麼啊?!封他們嘴還不讓他們動。

感受到他們幽怨的眼神,安調皮衝他們挑了挑眉。

男孩一隻腳踩在桌子上,說:“我不跑,我可不當逃犯!”

安嫌棄的看著他,思考著要不要逮回去給孫南意看看,腦子還能不能治好。

這不是你想不想逃的問題,她敢說一天一過,血魅立馬給他逮回來。

安行了個叉手禮,轉身拉住血魅的手。

“先把人帶回去,其他的丟給周遠歸。”

收到傳音後,血魅上前一步,安默默後退至陳烈身旁。

微渃眉頭一挑,好熟悉的操作。

“各位,恕不奉陪~”

一面鏡子出現,安反手薅著某人的領子就跑了進去,流暢的操作顯然不是第一次這麼幹。

子彈上膛,女孩上前。

腳下步步生花,寒冰擴列至他們腳下。

白柒等人迅速後退,微渃仍舊不動。

四周環境發生變化,他們將老太太護在身後。

“身體都這樣了,還敢用境。”

這是一個高臺,四周各有一個柱子,上面纏著鐵鏈。

女孩眸子微眯,有些不悅。

一條鐵鏈向她襲來,女孩後撤躲過後又一個後空翻,躲過幾條鐵鏈,瀟灑落地。

被鐵鏈抽到的地方,赫然出現了很大的裂縫。

血魅不再閃躲,手中凝結出一柄摺扇。

唰的一聲將摺扇甩來出去,她手一拽住一根粗壯的鐵鏈,摺扇削鐵如泥,瞬間將高臺上的鐵鏈全部斬斷。

“微渃,你是在挑釁我嗎?”女孩渾身戾氣,嘴角勾起詭異的笑:“我生氣了。”

空中發出咔擦咔嚓的聲音,在血魅的震懾下,境已經撐不了多久了。

恍惚間,微渃的樣子變了。

十七八歲的樣子,頭髮用紅色的髮帶鬆鬆散散的捆著,身著紅色訶子裙,裙襬和袖子上繡著牡丹花。

血魅明白,這是境的作用。

兩柄長劍相撞後彈開,扎到了柱子上。

女孩身形猶如鬼魅,速度快的只有殘影,兩人來來往往打的不相上下。

如果安他們在這,一定會說好傢伙,你逗狗玩呢!

空中咔嚓聲越來越廣泛,血魅眉頭一皺。

抬腳將人踹了出去,活動了下手:“不玩了,再見~”

說完,身形化為雪花消失不見了。

葉韞初上前幾步,猛然回神發現他們回到了審訊室。

她轉頭看向自已的母親,神色複雜。

母親與妖神有仇,不然微渃怎麼會在明知道打不過的情況下還這麼幹,她的母親…有仇必報。

可剛開頭…她們的感情卻又不像是裝的,還有在那裡母親的裝扮。

葉韞初知道,自已的母親更喜歡素一些的衣服,可那位妖神…貌似喜歡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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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底下,傅汐與許艾嘉對視一眼。

都從對方的眼裡看見了無語,改行程了好歹說一聲啊,這天很熱的好不好!

女孩氣呼呼的,硬扯著許艾嘉去斷崖林找她們算賬。

“你又打不過他們。”

兜頭一盆涼水,女孩瞬間冷靜了下來。

打不過,只能生悶氣。

最後兩人無奈的嘆了口氣,各自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