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羅西靠著椅子,她想解決問題,可這是一個很難的問題。對於生死攸關的大事,她很少思考過,她不是適合思考的人,可這事不能隨意。她閉上眼,哀嘆一聲,打算先睡一覺吧。

喬羅西靠在椅子上,睡了過去。

三個小時過後……

言鬱蘭伸了個懶腰,她已經有些困了,看有點時間,現在已經是七點了。她將手裡的書放下,拿了衣服就去洗澡了。洗完澡,她一身水汽從浴室走出,她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沉思著,一切似乎都很深奧,她嘴裡嘀咕著:“真的要發生什麼了。”

她可能是一切發生的太快了,也太過突然了。那股看不清的煞氣圍繞著這裡,久久不得散去,可能是永遠都不會散去吧。

什麼東西有這麼多的怨氣呢?

她合上眼,不再去想。她一般睡得很早,一般七八點就睡了。這回她並沒有七八點睡,而是一直在想未想完的問題,想到了十點,也始終沒有一點頭緒。

……

早上醒來,言鬱蘭從床上起來,早上6:17。她去了洗手間,洗漱完換了身衣服就出門了。今天是個陰天,雲佈滿了天空,似乎……是陰沉過頭了?

她不禁皺了皺眉,今天這天太黑了,黑到不像白天。

此時喬羅西剛好也出了門,見到立在那看天的言鬱蘭,開口:“這位小姐,怎麼站在這看天呢?,是在思考人生嗎?”

言鬱蘭斜了他一眼,陰陽怪氣地問道:“能別總油嘴滑舌的說話嗎?”

“我不聽,我不聽,你來打我呀!”喬羅西邊做鬼臉邊說。

言鬱蘭可一點都不心軟,一巴掌輕輕地打在喬羅西手上。

“呀呀呀!你還真打呀。”喬羅西捂著手臂瞪了一眼言鬱蘭。

“你可收收你那賤兮兮的模樣吧,離我遠點。”言鬱蘭裝模作樣地捏著鼻子走開,喬羅西無語的看著他。

“二位,還記得我嗎?”一個略帶俏皮的聲音從後方響起。二人齊齊轉過了頭,後面的是一個年紀相仿的女生,有著一頭利落的短髮,上面還有一撮小呆毛。

雖然二人都不理女生。

“我是江悅然,我們還是同學呢,別那麼冷漠好嗎?”江悅然不開心的撅著嘴,指著喬羅西二人。

“你……”言鬱蘭仔細回想呢喃著說。

轉頭和喬羅西嘀咕:“這人我認識嗎,長的還怪怪的。”聽了這句話,喬羅西差點一口水噴出來。

“哈哈哈……大學霸,你這臉盲的說的也太好笑了吧!現在連名字都認不出來了,哈哈哈……”喬羅西捂著肚子,笑得找不著北了。

“喬!羅!西!”言鬱蘭咬牙切齒的說出了這三個字。

喬羅西轉頭就跑,後面的言鬱蘭叫著:“你個笨蛋!你有本事不跑!”喬羅西轉頭做了個鬼臉:“不跑才是笨蛋。”

兩個人追追趕趕,江悅然跟在後面追,不知何時來到了一家商店前邊,商店名字已經磨破到看不清了,但依稀可以看出,名字有三個字,好像是“萬古千”,言鬱蘭二人對其很感興趣。“這是一家古董店,老闆人挺好的,但婢氣怪;裡面古董雖說是吧,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還是進去看看吧,誰讓你倆是富家大小姐呢。”江悅然無趣的攤了攤手。

忽然,喬羅西的肚子咕嚕嚕的叫了一聲。她有些不好意思,嘴巴撅起來,轉過頭不看她們。

“小姑奶奶,你餓了就直說吧,好,我知道一家很好吃的餐館。”江悅然無所謂的說,“反正你們付錢。”

“你還真是比喬羅西還鐵公雞。”言鬱蘭白了前面的兩人一眼。

江悅然領著他們到了餐館,這家餐館的人也不多,但明顯比她們昨天吃的餐館人多一點。

很快菜就上齊了,他們邊吃邊閒聊著:“你們怎麼來這了?”江悅然有些不理解,這倆人一個天天刷題,一個就是在畫室畫畫,也不見得喜歡什麼鄉村來啊。

“就是隨便來旅遊玩的,我還得問你為什麼在這兒呢?”

“我老家就在這兒啊,言大學霸,你怎麼老是記不住東西啊!”江悅然嘴角抽搐的說。

“我本來就不適合記這種東西嘛。”言鬱蘭攤攤手,但眼睛瞟了一眼旁邊積極乾飯的喬羅西。江悅然也注意到她,她們一直在那聊天,而喬羅西一直在那乾飯已經把他自已碗裡的飯扒拉完了。

喬羅西抬起頭,嘴角還有一些飯粒,也扯出一個傻兮兮的笑。但女孩本身就長得可愛,加上這傻兮兮的笑,也不顯得傻,倒有一種可愛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