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鬱蘭把卡牌倒扣在桌面上,過了一會兒看:

看著卡牌沒有任何反應,言鬱蘭皺了皺眉,她感受到這裡有濃郁的煞氣。可卡牌沒有任何變化,奇了個怪了。她不會又撞邪了吧?言鬱蘭捂著頭,她的不理解了,他怎麼那麼容易撞邪啊?

她看了看四周,沒有任何東西,可她卻覺得這裡比任何陰森恐怖的地方更加的讓人心生恐懼。這種恐懼源生於這個地方的氣息與那濃重的心理,言鬱蘭看了看四周,從包裡拿出了一支筆,筆身如玉,上面有精緻的雕紋,但這支筆卻不是用來寫字的,上面刻著三個字“五鬼符”。

這個地方太怪了。

喬羅西這邊,她忽然像種了邪似的,無神的坐在床上,她能感受到那種濃郁的煞氣,已經開始遍佈在四周了,也對,這裡是那件事,最開始的始作地,煞氣不能重才是一件讓人奇怪的事。她長呼了一口氣,自已不能讓,自已和言鬱蘭再過上那危險的日子,那種日子讓她壓的喘過氣來。

那一切來的太過突然,底層人生活讓誰都不想再體驗第二次。

她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時候吧,反正就很突然的一天,她似乎重生了,但很奇怪,他記憶斷斷續續的,似乎中間有很大一部分缺失了,她對此並沒有什麼過多的奇怪,就當後遺症算了。

那些日子裡發生的事太匪夷所思了:

一陣迷霧圍繞全球,那迷霧沒有任何的殺傷力,卻非常濃。濃到遮住陽光,所有人都被困在家中,一旦走出家門,外面濃郁的,大霧會讓人迷失方向,困死在迷霧中。這段時間死的人自然不在少數。活下來的人呢?那一下降溫的天氣,讓無數人凍死。原先缺糧的情況更加刻不容緩,人吃人的現象早已正常不堪,那些人醜惡的嘴臉,讓人無法回想。

接著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事,有些地區出現一列很離奇的火車。火車通體漆黑與正常火車無異,可它不開到軌道上,開在路面上,甚至會飛!那列火車,似乎是所有人的,救贖,它開在全球,有很多很多列。可人不知道的是,靠近他們的不是救贖,而是另一個深不見底的深淵。早就進來的,他們成為了人上人,而最後上來的那些人則成奴隸,他們幹著最苦最累的活,卻獲得的東西是最次的。

那列火車每星期都會降落在不同地方,那些地方平和的不正常,那裡沒有紛爭擾亂,似乎是一個天堂。每到一個地方,火車都會停靠一天,在那天裡坐在車上,人可以透過在車上兌換的貨幣來購買這個地方任何的東西。那些人上人擁有最多的貨幣,而奴隸沒有擁有貨幣的權利。等級階級已經深深刻在了火車裡,後面進來的人敵不過前面進來的人,前面進來的人還在一直剝削著,後面進來的人的生存權利。

在火車上呆了兩年,所有人都習慣了在火車上的生活,可他們將迎來火車爆炸的事情。那天,火車靠岸時,有一道古老沙啞的機械音,傳到所有人的耳中“火,火車即將,即將爆炸,請,請所有乘客離,離開”有的人信了,有的人沒信,慘劇就發生了。沒心的人留在火車上被炸死,那些離開的人也過的不好,世界早已不是那太平人世間了。

其實也有官方基地存在的,可除官方基地外,幾乎所有的大基地,小基地都在剝削“普通人的權利”。“普通人”並不是指所有人,而是那些沒有任何能力的人。其實在離開火車的那一刻,有人獲得能力,可這能力又何止有用呢?一開始那些能力太過羸弱了,羸弱到一個普通成年男子,也可以跟他們打的不相上下。可後來那些能力的優勢就體現出來了,他們比別人力氣大,速度快,還有人擁有各種奇幻的能力。普通人幾乎沒有任何翻身的可。

想到這兒,喬羅西緩緩起身,她只大致記得發生過什麼,細節和他們在那慘無人道的世界中活的怎麼樣,她沒有一點知道,畢竟這有點觸犯天條的意味,喬羅斯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好的。

她拉開窗簾,感受著外面的陽光,享受著最後的寧靜。

待她反應過來,疑惑自已剛剛發生了什麼,她點了點太陽穴。

隔壁房的言鬱蘭似有所感一般也望向那高空,藍色天空似泛上陰沉……

可真是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