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三人就去了那家古董店。

古董店老闆是一名中年人,臉上有些皺紋。身上穿著一件麻布衣裳,看起來挺和藹可親的。

江悅然和喬羅西嚼舌根:“你別看這個老闆看起來挺和藹可親的,他可老兇了。之前啊,有人就在他門口多站了一會兒,他就指著那人罵,罵了半個小時呢,都把人家都給罵哭了。”

“我們就是來看看,應該不會被罵吧?”喬羅西有些緊張。

“不買東西,看什麼看!”二人轉過頭,那名中年男人似乎是聽到了他們的談話,有些氣呼呼的說。

言鬱蘭徑直走進古董店,這家古董店東西確實挺好,年份很小大的話,是清朝的,是比較名貴的古董。她家裡沒什麼人喜歡古董,就她那爺爺特別稀罕這玩意,她家裡那些古董啊,她爸都沒碰過幾次;聽老爺子說,她爸小時候因為誤碰那玩意,差點被老爺子打死。

“這裡東西挺好的,什麼東西?”言鬱蘭走進內屋,那裡擺放著一把唐刀,有些鈍了,上面整體也有點小鏽,但看起來成色不錯。

“這玩意,我上個月別人送的,沒啥好的,就擺那了,你喜歡我十萬賣給你。”中年男人掰手指頭,報了價。

“行,你這有掃碼的嗎?”言鬱蘭挺喜歡這把唐刀的,她這回出門帶的錢不少,現今看也實在沒帶多少。

中年男人進了裡邊,這個店鋪裡邊還有一個屋,中年男人就住那。沒一會兒,中年男人回來了,手裡拿著一個碼,指了指碼說:“要付錢的話就掃這個碼吧。”

言鬱蘭直接掃碼付款,拿走了那把唐刀,她心裡是真的很喜歡這把唐刀。她把那把刀放進了身後的揹包裡,這把刀其實並不是很長,但揹包只能放下刀身,刀柄垂在外邊,拉上拉鍊。

“走吧,先回旅館,我把這唐刀放下。”言鬱蘭徑直向旅館走去。後面二人緊跟上,到了旅館,江悅然和她們二人道別,她自已要回家了。

把唐刀掛在自已房間的牆上,言鬱蘭坐在椅子上,從包裡拿出磨刀石,拿起唐刀磨了磨。

把刀磨得十分鋒利,之前沒磨時特別鈍,可能連布都切不開。現在刀柄呈黑色,刀鋒閃著銀光。

………………

有一天,言鬱蘭剛睡醒,周邊吵吵嚷嚷的。拉開窗,才得知幾天前他光顧的,古董店著火了。她連忙穿好衣服衝下樓,火勢沖天,中年男人站在門口撕心裂肺的嚎叫:“我的家!我的家!”所有人都在打火警電話,那名男人仍舊跪在那,他失落的低下頭,一下就在那個瞬間,他一頭扎進了火場裡!

所有人都被這變故嚇了一跳。

等消防隊來的時候,男人早已死了,全身燒的焦黑焦黑的。

消防隊查不出失火原因,只能判定是燃氣洩漏的,不過也確實檢測到了燃氣的成分,消防隊在這待了兩天,就走了。

消防隊一走,村民們便請了一位道士。那道士穿著黃袍,手拿一把桃木劍,在那裡唸唸有詞。

喬羅西幾人自然也聽見了,村民唸叨說失火失的太蹊蹺了。那到時念念有詞唸了半天,掐著手指說:“這古董店是急煞之地,應馬上拆除才能夠保全村平安。”

這口音這詞,他正經嗎?言鬱蘭產生了深深的質疑。可村民們信以為真,在那裡拜神呢。

他們對道士說:“上天保佑保全村平安……”他們信了道士的話。唯一沒有拜道長的便是喬羅西三人了。一個大娘拉著他們三個:“快拜呀!拜了道長才可以保我們的平安,你們可別害了我們全村!”她們三人十分的不滿,而喬羅西是個把情緒寫在臉上的人,絲毫不顧及情面的說:“我又不是你們村的人,我憑什麼保你們平安?而且是你們信我不信,就算有滅頂之災,也輪不到你們村,你還是別勸了。”

那大娘指著江悅然,差點大罵出聲:“那這小妮子啊,她姥爺姥姥是我們村的!她必須給我們拜!”江悅然頭也不回的走了,大娘神經了吧,她姥爺姥姥早死了,她回來祭奠的。

“這村人也太迷信了吧!”喬羅西吐槽。

“我也好幾年沒回來了,誰知道這會兒村裡那麼迷信啊!”江悅然也附和說。

“這是什麼三流道士啊?連我一個夾中間的都不如。”言鬱蘭輕蔑的說。

喬羅西、江悅然: 你信這玩意!?

看著旁邊兩人震驚的表情,言鬱蘭攤攤手:“玩剩下的罷了,他又不是真道士。”她心想:這都是騙人的,這倆人是中邪了?要不我給她們治治?算了,我這個半吊子給人致死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