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個女孩怯生生的走到南羽槐身邊,“殿……殿下,我們……”

南羽槐溫和一笑,“沒事的,你們就叫我羽槐吧。”

女孩們愣了一下,“是,羽槐殿下。”

南凌給白裡吃了閉氣的藥丸,然後一起跳入了深海。

伴隨著他們不斷地下潛,海底的光線變得愈發昏暗,彷彿被一層無形的陰影所籠罩。

開始,還能依稀分辨周圍物體的輪廓,但隨著深度的增加,這僅存的微弱光芒也漸漸消失殆盡,最終被無盡的黑暗徹底吞噬,沒有留下一絲陽光的痕跡。

深海之中傳來遙遠的呼喚,一些古老的聲音在叫囂著,像是在引誘著更多人的到來。

遊著遊著,白裡好像是撞到了什麼東西,一隻手揉著腦袋,一隻手摸著前方。

結界?

這上面的花紋,像是雪蓮?

可是這深海里怎麼會有冰原上的植物?

南凌仔細查探了一番,發現這個結界已經年歲長久,徹底破開怕是要費一番功夫,但是開一個小口還是可以的。

南凌開了一道小口,示意白裡鑽進去,他進去之後,南凌也跟著鑽了進去。

南凌原本以為結界裡面是戰亂後的滿目瘡痍,可是誰知道,裡面居然是一副欣欣向榮的景象。

白裡嘴巴微張,驚訝的情緒難以言表,“阿凌,這……”

在這個地方,人們生活富足,衣食無憂。

他們的臉上洋溢著真摯而又滿足的笑容,彷彿這世間再沒有任何憂慮能夠困擾他們。

然而,令人感到奇怪的是,這些人的衣著裝扮卻與我們所熟知的這個世界截然不同。

他們身著奇異的服飾,風格獨特,材質和樣式都讓人移不開眼,似乎來自於另一個時空。

“哎,你幹嘛?”

南凌趁著沒有多少人注意他們,趕緊拉著白裡去了一家服裝店,換上了和這裡的人一模一樣的衣服,混入其中。

兩人一邊在街上溜達一邊觀察著。

書上似乎對這個時代的事情記載的很少,只寫了,“不多時,覆沒於戰火,後無問津者。”

“所以說,我們現在看到的應該是戰爭過後的殘餘力量,復原的一個,美好而虛假的世界。”

白裡一邊吃著晶果一邊說道。

“對,我們要想找到《萬咒經》就要找到製造這個幻鏡的人,或者妖物。”

南凌抬手接過了晶果的核,又往他手裡放了一個飽滿的晶果。

“聽說天機閣要招弟子了!”

“真的嘛?是那個天下第一門派?”

“是呀是呀,我們快去看看報名的條件,說不定我也能入選呢。”

“就你?他們只招收二十歲以下的弟子,你還想老黃瓜刷綠漆?”

兩個年輕人一邊討論,一邊向著釋出公告的地方走去。

南凌眉毛一挑,“天機閣?”

白裡嘴角微揚,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南凌,眼中閃爍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輕聲說道:“怎麼樣,難道你就不想去看看嗎?”

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誘惑,“正有此意。”

南凌嘴角勾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弧度。

第二天,南凌和白裡來到了天機閣報名的地方。

“姓名,年齡。”

記錄名單的弟子一板一眼的問著。

“阿富,十八歲。”

“阿貴,也是十八歲。”

這兩個名字一聽,就是小魚很樂意的上了小狐狸的賊船。

記錄名冊的弟子抬頭沉默的看了一眼他們倆,果然不是大戶人家的孩子,起的名字都是這樣草率。

“請各位參賽人員做好準備,比賽於明日清晨正式開始,如若不到視作棄權。”

天機閣的弟子宣讀了這樣一則宣告之後,微微頷首走回了內殿。

“小白,你覺得這天機閣的閣主會不會不是人啊。”

南凌端起茶杯,仔細端詳著杯中的茶水。他輕輕晃動杯子,茶葉在水中旋轉舞動,彷彿一幅美麗的畫卷。

而就在剛才進城的時候,一股淡淡的蓮花香氣撲鼻而來,這股蓮花香清新淡雅,還蘊含著一些純淨的靈力。

“聖植,天山雪蓮,這股香氣特殊,我家藥樓裡僅僅一片花瓣的香氣就已經沁人心脾,溫靈養神。”

“何況是已經化形的聖植。”

白裡悠閒地坐在窗邊,輕輕吹去杯口的熱氣,然後慢慢抿了一口清香的茶水。

他那雙纖長而白皙的手,如同精雕細琢的藝術品一般,優雅地拿起一塊精緻的糕點,送至唇邊。

隨著糕點入口,他那張原本就俊美的臉龐上,漸漸浮現出一種滿足而愉悅的神情,彷彿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變得美好起來。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身上,給他增添了一份溫暖和寧靜的氣息。

“難怪這座城的每個人看起來都那麼滿足,原來是天山雪蓮的作用。”

第二天,報名的人們如約到了天機閣的大殿。

“比賽一共三天,四場,第一天兩場,每一場都留下前一半的人,第二天取前二十位,第三天取前五位,作為天機閣的外門弟子。”

主持人講述著錄取規則,臺下的人紛紛發出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

“這機率也太低了!

“天機閣不愧是天下第一大宗門。”

主持人清了清嗓,開始宣讀第一天的比賽規則。

“第一項,馭獸。在兩個時辰之內,成功馴服十隻滿級靈獸,且名次在前一半中,成功晉級。”

“使用外援,藥物等其他手段獲勝的,視為棄權,且終身不得參與天機閣弟子選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