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真相揭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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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他也知道。
她時而坐在院子裡發呆，時而坐在梨樹的鞦韆上，也不晃，只是坐在那裡，還是在想那個問題，她的母親是什麼樣子的？
芙蓉也不說話，在天涼時披上一件斗篷，在天空飄起小雨時為她撐一把傘，還是不說話，默默的跟著她。
她問芙蓉人為什麼要活著，芙蓉說，為了感受這一刻秋雨的淒涼。
難得的放晴。
祁淵如約而至，牽來了一匹紅棕烈馬。
孟月看的馬似乎開心了許多，只是從靈魂散發的憔悴的遮蓋不了的。
祁淵十分心疼，將孟月抱上了馬，自已沒上去，領著馬走過了熱鬧的街鋪。
祁淵心裡很慌，從小就喜歡熱鬧的月月為什麼沒有了慾望，為什麼不吵著鬧著向他要海棠糕，為什麼不要糖人，就連最喜歡的八珍餅也不想吃了。
馬場上，祁淵抬腿跨上了馬，帶著她跑了好遠，跑了好久。
她眼裡終於不再那樣無精打采，她好像又回到了那時候。
祁淵看著笑的開心的孟月他也很開心，“月月，你嚇壞我了，你終於回來了，終於回到水井前救我時那個樣子了。”
“那時候掉進水井裡的人不是祁淮是你！”孟月的眼睛似乎在發光，驅散了霧霾。
祁淵有些不好意思，“那時我怕捱打，就報了祁淮的名字，父皇不罰祁淮。”
“那給我《鴛鴦帳》的也是你嘍！”
祁淵的臉紅了些，點了點頭“聽說你看這些會流鼻血，我就在上課之前送給了你，只要你一流鼻血，太傅就沒法教課了。”
孟月笑的歡心，瘋瘋癲癲的抱著祁淵笑：“我就一直覺得不是祁淮！”
馬背頂撞肚子是生疼的。
不知道狐子蕭從哪裡出來，一把將孟月扔到了馬上。
她有些難受，可狐子蕭瘋了一樣不管不顧，將她囚禁在身下折騰。
孟月想解釋可沒有開口的機會。
醒來的時候被點了穴，狐子蕭只是懊悔的望著她，卻不敢解開她的穴，他害怕她說出逃避他的話來。
他似乎真的很累，下巴上竟然有了青色的胡茬，一向冰冷的眼神只剩懊悔與溫柔。
他說：“你要是願意原諒我就眨眨眼。”
她眨眼了，她並沒有怪他，她愛他，她不怪他。
可他好像不信，細心的給他蓋好被子就走了，帶著一身滄桑，背影消失在了門口。
留下的只有一句“等著我”。孟月乖乖的點了點頭。
太陽放晴，自上次從馬場歸來，祁淵便求了要去見懷海大師一面，孟月便應了。
道觀依舊寧靜。
懷海大師細細摸了摸祁淵的手，眼神中流露出慈愛，聲音些許顫抖：“是個好孩子。”
後來祈淵去了門外等候，懷海大師有事說於孟月聽。
“小月兒，你且先聽我說罷。”
孟月乖巧的點了點頭，她猜想接下來說的事要與狐子蕭有關。
“這武靈山上有個莊文野老，此乃神人啊，有傳說上天上自願下界的普渡眾生的好神仙。眾人皆從四海八荒慕名而來拜師，可翻遍了武靈山的也沒見到什麼莊文野老的身影，一個個只好放棄而歸。”
“可這莊文野老卻又從未消失過關於他的傳說，這主要是依賴我國上任天師。”
“上任天師？”孟月疑惑，距上任天師好似已經過去十幾年了。不過這天師當真是個傳說，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只要他降雨令牌往地上一摔，就算是晴空萬里也立馬是烏雲密佈，只記得幼時還見過，不知道後來就沒了。自從，西蒼國再無如此能人，天師位置也一直空著。
多少搞道法佛門的人擠破了腦袋也想試一試，萬一成功了呢？在西蒼國天師可是地位極高的，天師不用向任何人行禮，但除了皇上都要向天師彎腰行禮，天師不在群臣之中，地位卻在群臣之上。
懷海大師咳了兩聲，孟月連忙遞過去了茶水，懷海大師抿了口，清了清嗓子繼續說：
“這莊文野老一共有三個徒弟，大徒弟，就是上一任天師，二徒弟就是草木先生了，三徒弟呢，就是最小的關門弟子，就是公狐子蕭了。”
孟月的眸子顫了顫，草木花，公狐子蕭？
懷海大師似乎料到了孟月的反應，笑著拍了拍她，“丫頭先不要震驚，先聽我說完。”
孟月點了點頭。
“話說這三個徒弟用莊文野老的徒弟這差距為何這樣大呢？這還是要賴他的大徒弟，上一任的天師。莊文野老在凡間獨自生活了七百年，從未收過徒弟、想著就快要回天界了，為了給凡間留下點可以傳承的技術，他便收了這三個徒弟。”
“起先便是天師了，那是他是第一個弟子，莊文野老也不知道教他些什麼好，那便通通全教了。這也是後來他在蒼西國當上天師的原因。”
“只可惜他少年有成，便棄了師傅，到皇宮裡去做人上人了。也不懂的收斂，濫用仙法，引起上天的不滿，這事自然也就怪到了莊文野老的身上。
“後來呢，莊文野老便不敢再教他們仙法，只是教這兩位徒弟各個適合自已的本事。就比如草木花，教的便是製藥研毒之術，而公狐子蕭呢，便教了他功夫，野老見他聰慧，便又教了他洞察人心。”
孟月忽然明白了過來，怪不得很多時候她沒說，子蕭便知道她想什麼，當真厲害。
“大徒弟在天師位置上待了五年，動用過太多仙法，造了太多的孽了，於是野老就領著小徒弟公狐去了宮裡勸誡天師，哪成想，卻被天師一句話趕了出來。”
“而這小徒弟公狐是跟著野老第一次下山，也是緣分天定，讓他見到了自已未來最大的一道劫也就是情劫，這自然也是那女孩的情劫也是他。”
“那個女孩就是你。”懷海大師無奈的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