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楓聽到他的話 輕笑黏了黏唇角,許久未見他如此風情獨特了。

零介一面似神明,一雙前的桃花眼永遠含情 ,紅唇上揚似笑非笑 之中帶著幾分玩味兒與嘲弄 ,邪美繞心。

青居也沒有看他的神情 ,奪過水就嚥了下去 。

零介一擦著手嘖嘖兩聲 扇柄擢著他的下巴:

\"青居長老, 知道你現在做什麼嗎 ?就像一隻狗 。\"

零介一毒狠起一句話無疑是往他命脈上插刀 ,誰不知道青居長老 多看重他的臉面? 跟只狗對比 他心裡有多窩火 。

青居咬著牙眼瞪著他 ,愣是沒有多說一句話。

白楓看的奇怪 ,平日那麼個彈舌如篁的人怎麼今日不說話了?

往下看看到他脖子上有一條 金色的禁咒才明白,零介一的鬼。

零介一用禁咒封住了他的口舌能力, 他能說才是個鬼 。

也怎麼樣嘛, 連個低階的小咒語都解不開 。

長老?還真不知道什麼人會稱他為長老 ?

就那貓爪子的功夫夠不夠人看的 ?

零介一紙扇尖傳靈氣解了封住的咒法不由搖頭:

\"垃圾。″

轉身走向白楓又笑咪咪的可惜道:

\"真是浪費了我一把好好的雲扇 ,又要扔了。″

白楓橫了一眼,就認出了這扇子零介一的身上帶了許多年 ,上面的詩畫還是她為他題的 。

的確挺可惜的,扔了。

″小楓兒,你可得賠我,我窮。″

白楓聽了假笑了笑 ,你窮? 最有錢的就是你吧 ?

上等羊脂美玉不都是你當石頭玩兒的?你要是窮,天下就沒有窮人了 。

她也沒有插穿, 只是珊珊的笑著 :

\"事後我再賠你一羽天紡的新扇子。\"

零介一搖搖:

\"那就不必了 。\"

那破玩意兒他一年得了幾百個都不知道 ,在眼裡看羽天紡的扇子是寶貝 ,落他眼裡跟擦屁股紙一樣 ,除了精美啥用沒有,不夠看的。

實在不行把扇子消消毒,繼續用 。

說真的, 這把扇子就是不用他也不會扔意義不同 。

說什麼也是小楓兒送給他的禮物 ,怎麼能隨隨便便就扔了。

是被骯髒的人碰過 ,嫌惡心 。

白楓見他眼光流轉 :

″閒的時候我再給你做一個, 行了吧 ?\"

這個人傲嬌的要死 ,不哄一鬨還真拉不住 。

一把扇子不值錢, 但是對他這個人意義不一樣 。

零介一聽了把手中的扇子給她:

\"以舊換新 。\"

白楓沒說什麼摸著這摺扇保養的挺好的,有些年數還這般光澤沒少下工天。

扇子送他也有個三四個年頭了 ,那年他生辰忘了準備生辰上給他提的。

真是把它當成寶了 。

到時候在上面再畫一幅 竹子,零介一 喜歡竹子他也如翠竹一樣 ,稱的上一個竹公子。

青居掙扎著,零介一蹙眉,不耐煩道:

″郭燥。″

修指彈針飛速而去刺在了他頭上,削掉了青居一縷青絲。

快而準。

零介一向來儒雅的公子形象見多了又不怎麼動手, 讓人都忘了他這個人 的功力。

青居原以為他也不過只是會幾招保命的三招兩式,一縷青絲劃下的那一刻他才剛剛驚醒。

他怎麼就忘了呢? 零介一哪是什麼病弱的玉公子?

他可是跟曾經跟四方神聖在一起排名的 翠竹玉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