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人間

琅玉國，是一個以商賈為眾多的國度。

琅玉國信仰神女那高高在上的天神。

遊民是琅玉國一年一度的盛典。

女王穿著豔麗的衣服，坐在帳中觀閱琅玉國的萬千臣民。

風中白楓站在盞星塔頂端，飄飄欲仙。

風塵蹲在塔外的石獅子下，四處張望。

因為今日是風塵的生辰，所以兩人正來人間遊玩。

好巧不巧剛好逢上了琅玉國的街遊。

女王的帳子停在了盞星塔下。

幾位守護盞星塔的大人物走了出來。

琅玉國現任國主是第一代曲後的第九十多代了。

曲知。

女王從帳中緩緩下來，手拿夜明珠一步一步虔誠的往盞星臺上站走去。

白楓見狀立馬從盞星臺上速速降落。

只留一個紅影丹青在眾人眸中，她淡淡一瞥成了偷窺天日之人一生的渴望。

傍晚陽光照在夜明珠上，在將黑的夜暮的光之城中熠熠生輝。

江邊麵店，因逢了什麼好訊息，老闆包了所有人的伙食錢。

風塵坐在桌邊，側著耳朵聽故事。

\"今天神女降落盞星塔了，當時我就在塔下看的那是個清楚。\"

幾個旁桌的聽見忙湊了過來，邊嗑瓜子邊問:

\"劉老二，你眼力最好了，可看清神女長個什麼模樣兒？\"

劉老二呵呵笑著:

\"那叫一個天仙子，只是一個單單的背影就讓你難忘，我都不敢去偷窺天女聖顏。\"

聽戲吃瓜裡面一位年歲大的感嘆道:

\"當年聽聞家中上幾輩就說過小神女一笑回眸泯乾坤，以往還不大信，而今是信嘍！這神女比人家口中還要驚豔！″

風塵忍不住湊了上去:

\"伯伯，神女是誰呀？\"

幾個閒聊的看向他，笑道:

″小夥計你不是我們這兒的吧？″

風塵搖了搖頭。

他怎麼可能是呢？

那幾人面面相覷，抓了把瓜子給他。

\"小孩你算是問對人了！關於小神女也只有我們琅玉國還堅守了。″

\"當年小神女歷難時，昔日承過小神女恩的全翻臉就變成了白眼狼。″

\"就是，忘恩負義。″

藍衫小夥子憤憤氣道。

\"小神女也就你這麼大就風靡世間了，可能比你還小一點兒。″

風塵不禁意之間起了敬仰之意，津津有味道:

″然後呢？″

劉老二沉默半天才又言:

\"四界之中的靈界滅亡之後，小神女就不在了。沒人知道她是生是死，人間也只有我們琅玉國還記得了。誰又曉那三界風流鏡中月？\"

風塵穎惑:

\"不是隻有三界嗎？怎麼有的第四界？″

他記得很清楚，楓姐姐案上放的書中也只有三界之說，從未有四界之談！

就連楓姐姐也說了世間僅有三界:天，魔，凡。

那假若曾有四界，為何不見書中記載？

白楓買完燒餅回來，見小鬼頭湊到了陌生人中。

″風塵。\"

她在背後輕喚，小鬼頭忙跟上了她。

白楓把手上燒餅遞給他:

\"趁熱乎吃了，涼了就不好吃了。\"

風塵應著偷偷望著楓姐姐，莫名問道:

\"楓姐姐你知道四界之說嗎？\"

白楓一個愣神:

四界？她扯了扯嘴角嘲諷自笑，她怎麼可能不知呢？

靈界萬千她太熟悉了。

白楓在小鬼頭的目光中，自在道:

\"不知，只聽過三界之說。\"

風塵咬了口燒餅:

\"那今天伯伯他們說什麼靈界？″

白楓聞言揉了揉他的頭，笑道:

\"傳聞中文人墨筆下的故事罷了。不可當真的。\"

風塵點了點頭:

\"知道了。\"

許多年後那個只不過是文人墨筆下傳聞中的故事，早以不是故事而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