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腦袋怎麼這麼痛?\"晏逍從昏迷中扶著頭醒來.一睜眼,視線中是熟悉的粉色大床,一塵不染的巨大水晶鏡倒喚出她的身影,\"媽的,怎麼又在這兒!

又被他抓了回來了。“不知道他又會怎麼懲罰我,是打頓再幾天不給飯吃,還是吊在水牢中泡幾夜呢?\"晏逍玩味地笑了下,自言自語道

她藉著椅子把手起身走到鏡子前,這是一個雙面鏡.可以看到外面.外面就是植健次的臥室.都是冷色系,和他這個變態蠻配的,冷靜,理性。\"呦,這哥們抽了這麼多煙怎麼還沒死呢!\"道看著地上遍佈的菸頭,興奮她叫著。

她被因囚禁在這個密室裡太久了,除了檀健次外,沒有人可以說話,為了避免因此而瘋掉,她練就了自言自語的本領。

歐式石英鐘嘀嗒地走著,12時上的一個小紅點也在不停地閃爍。那是一個針孔攝像頭。說不定出的主人正密切的監視著這兒的一舉一動呢。

晏逍沒有事做,那臺沒網的電腦只能玩玩兒掃雷鬥地主這些小遊戲,實在讓她提不起任何興趣.

\"還是睡覺好了.\"她一下撲到床上,苦橙的香味包裹住了她.她知道,又換過床單了。

檀健次這人像有潔癖似的,每兩天都得派人打掃他的臥室,連燈縫都沒點兒灰,就是不知道誰打掃的她這籠子.....

想了一會兒,她沉沉睡去,太累了,她逃了兩天都沒有走出莊園,還被檀健次拽著頭髮她回來,一路的掙扎消耗她太多力氣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密室的門鎖輕輕地\"嗒\"了一聲,\"虹膜識別透過。\"冰冷的機械聲迴響在房間,\"你來了,想要怎麼處置我呢?\"

晏逍睡眼惺忪朝門口看去。鏜亮的黑色皮鞋映入眼簾。向上是被西裝褲包裹得筆直的腿。男人一隻手插在褲兜裡,另一隻手捏著一根酒紅色的領帶,手背上青筋暴起,關節漲成了粉紅色。

晏逍挑眉,一副慷慨赴死的神情。檀健次陽沉著臉走來,快到床前時領帶飛快地在暈逍眼前閃了過去,接著手臂上便傳來辣辣的疼。

“你也就這點兒本事吧,檀健次?除了囚禁女人外,還能成什麼氣候?\"

晏逍被抽的滾到了床下,她氣極了,不管不顧地挑釁釁著眼前沉默且暴躁的男人。

\"氣候?我今天就讓你知道我能成什麼氣候.\"

檀健次怒極了,眼前這個女人一次又一次地觸碰他的底線,他雖然進行了懲罰,但也在可控制的範圍內,可這次次退讓卻讓她更加地變本加利!

這次竟然直接從密室溜了,和他玩了兩天消失!或許是太從容她了。他眼中情緒翻湧,掉入泥潭的鳳凰還是沾滿汙垢比較好。

檀健次將晏逍從床底下撈出來,粗暴地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

晏逍沒見過這樣的植健次:雙目猩紅,眼底是憤怒可卻又交織著情慾,動作更是毫無顧忌,他的手在她身體上游走挑逗,一會兒便順著脊背而上解開了她的內衣

晏逍知道他下一步要幹什麼,忙用牙齒咬了一口他的舌尖

血氣在二人的口腔瀰漫,但檀健次的索取並未停止,他撿起地上的領帶,將逍的雙手綁在了床頭,然後\"嘶\"地一聲暈道身上絲質的睡衣被撕成了兩半

\"草你媽的,檀健次!你敢動老子下試試!等老子以後出去不讓你死無葬身之地,老子就不姓晏!啊!\"

晏道持續的輸出被打斷,檀健次一邊吻著晏逍的脖頸一邊說“你也不想一輩子待在這裡吧?”晏逍當然不想,於是噙著眼淚一口咬在了他的肩頭。檀健次知道她妥協了。

看著晏逍失神的模樣,檀健次心裡泛起了憐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