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1章 因為,我已感應到你對我的滔天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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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無極見狀,不禁嘀咕了一聲,“變態狂!”
就拾步朝外面走去。
她曉得,葉玄已經對仇五沒有殺心了。
當然, 像仇五這種狗腿子,廢了丹田,就成為一個廢人,殺與不殺都已經無關重要。
因此她再待在這裡就沒意義了。
“葉先生, 我都向你道歉了,你為什麼還要對我下手,我已經什麼都聽你的了?”
仇五咬牙顫聲詢問。
他臉上有太多的不甘。
更多的則是不解。
如果打斷手腳,倒還可以恢復。
但廢掉丹田,那就將他直接碾成廢人。
修武者,丹田就是第二生命。
可以讓人逆天改命,成就大事。
現在,他的蛋蛋被踩爆,丹田被踏爆,比廢人都還要廢。
等於是把他從雲端直接扔在泥潭裡面,沉淪其中,直至窒息。
葉玄的多變更讓仇五毛骨悚然。
這種人的狠毒,哪怕是魔鬼都自嘆不如。
“因為,我已感應到你對我的滔天殺意。
但沒關係,我就是要讓你明白,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敢得罪我的人,只有一條路,死。
另外,我叫葉玄,你回頭告訴你的葉老闆吧,讓他等著,我很快就會來找他的。”
撂下這句狠話,葉玄就帶著冷小琪離去。
計程車上。
冷小琪一雙妙目像釘子一樣,一直釘在葉玄身上。
她原以為這個表哥只是有一丁點的能耐。
可以幫她解決那十萬塊錢的賭債。
之前看葉玄在仇五面前那麼慫,還以為葉玄也怕了。
哪曉得,人家根本就是扮豬吃虎啊。
直接將那個不可一世的仇五給打廢。
只是,她一直沒有搞清楚,那個要開槍打死葉玄的趙虎,還有王龍兩人為什麼都不見了。
突然,冷小琪一把摟著葉玄的右臂,笑嘻嘻問道:“表哥,你還收不收徒弟,我想跟你學武。”
“什麼,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學什麼武呢?”
葉玄盯著冷小琪,無語道。
隨即就將自已手臂從對方懷中抽出來。
只因為兩人的身體貼得太近,讓他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你那麼厲害,功夫那麼高,我就是想跟你學啊。我學了武,以後也可以防身,還可以保護家人。你說你同意不同意嗎?嗯!”
冷小琪又雙手抱著葉玄的手臂,輕輕搖動著。
雖然兩人才認識不到半天。
但她就是想在葉玄面前撒撒嬌。
說實在話,她對這個表哥已經產生了好感。
自懂事起她就告訴自已,以後一定要找個長相帥氣,風度翩翩,實力強大的男人。
這些年來,也有不少男人想追求她,但她根本沒看上。
現在好不容易遇上這麼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她如何肯放過。
哪怕是表哥,也不肯放過。
不過, 畢竟是女孩子家家,如果過於直接,那就太不正常了。
因此她就想透過跟葉玄學徒,來達到近水樓臺先得月的目的。
這樣的男人,世上難逢,若是錯過了,估計一輩子也萬難再找到。
“那個,小琪啊,你現在都這麼大的,也要考慮找個人家嫁了,還學什麼武呢。
再說,學武很累的。你又能吃得那種苦嗎?
更重要的是,你的體質,是根本不適合學武的。”
葉玄依舊要脫離表妹的雙手。
他感覺自已好象被什麼東西控制了一樣,全身有一種被電流強行透過的莫名感覺。
他的定力一向很強,怎麼會變得不淡定了呢。
其實,他看出冷小琪天生一副媚骨,根本不能學會武道功夫的。
因為這種體質只適合於勾引男人什麼的。
根本不會下苦功夫去練什麼武。
“不嘛,我就是要學武的。表哥,你就答應我吧。讓我做你的徒弟,這樣,我就可以天天照顧你,也可以幫你洗衣服,洗襪子洗褲子之類的啊。還能幫你煮飯吃做家務衛生之類的事啊。”
冷小琪仍是不肯鬆開葉玄的手臂,並且還不停的搖晃著。
這讓葉玄更加不自在了。
“別,別,我可不需要帶什麼徒弟。
再說,你如果真想學,就去找你表嫂子。
她的功夫比我更強。”
葉玄還是婉拒。
這小太妹也太開放了,他可不敢收作徒弟。
萬一哪天被這個小太妹逆推了,到時候十張嘴都說不清楚了。
“我才不要跟表嫂子學呢,我要學就只找表哥你學了。”
冷小琪搖頭道。
隨後,又看向葉玄,笑嘻嘻問道:“表哥,你知道那個仇五為什麼要我過去坐他那邊嗎?”
“為什麼?”
葉玄明知故問。
“就是因為我還是一個沒經人事的女孩子。所以,在他眼裡,是很珍貴的。
然而,在表哥你眼裡呢,我的價值如何?算不算珍貴呢?”
冷小琪邊說邊認真盯著林風。
她就是想看一看葉風的反應如何?
“這樣確實很珍貴。所以你要好好珍惜自已。不要象普通的女孩子一樣,一遇到男人,就輕易把自已獻出去,那就太不值了。”
葉玄毫不猶豫勸勉著冷小琪。
“你,你真是一隻呆頭鵝。
我不跟你玩了。”
冷小琪一聽,頓時惱了,直接鬆開葉玄的手臂,雙手環抱於腦,氣鼓鼓盯著前面。
噗哧……
前面的計程車司機忍不禁笑出聲。
“笑什麼笑?再笑,老孃給你一巴掌。”
冷小琪斥道。
計程車司機立即繃緊臉皮,不敢再笑。
“行了行了,別嚇唬人家。人家還在上班呢,萬一出了差錯,害的可是我們了。”
葉玄馬上打圓場。
又轉移話題問冷小琪,“對了,你父親的腳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的腳,唉,還是算了,你反正也惹不起的。再說,在這車上也不好說什麼的。”
冷小琪搖了搖頭,就拒絕再說下去。
只是,她眼神也隨之暗淡下去了。
不等葉玄說話,冷小琪又笑道:“對了,表哥,我還差點忘記一個人了。
這個人也是我的表哥,是舅舅家惟一的兒子。
他叫周長順,在一家小區物業公司當保安,也知不過得怎麼樣。
反正我好少去他那裡。
不過他的腿也在早幾年被人打斷了,對方一分錢的醫藥費都沒有出。
今天你來了,那咱們過去看他,順便也為他出一口惡氣,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