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正鬼鬼祟祟地偷窺這鈴木呢,屋子的大門,突然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嚇得他一個激靈,趕緊收了精神力,從床上一骨碌爬起來。

大意了,太特麼大意了,虎狼之地竟然把全部精力都用在偷窺上,被人踹門了才後知後覺。

這萬一被不軌之人摸上門來,豈不是腦袋被割了還不自知。

他氣憤的大嗓門嚷嚷道:誰啊,有沒有點素質和公德心啊,不知道進來要敲門的基本素養啊!

老子這是在睡覺,萬一正在在和小姑娘幹壞事,被你們嚇壞掉了,看你們怎麼賠?

他的話音未完,一陣香風已先人一步飄至他的房間裡,緊接著就是一個粗大的嗓門,人五人六地在外面喊到:牛二蛋,快點給我滾出來,二當家要問你話。

二當家?

哪個二當家?

罵罵咧咧地,二蛋提著鬆垮垮的褲子,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吊兒郎當地走出來。

大門外,並排站著兩人,一個是海盜打扮的絡腮大漢,正是海龍王安排來監視他的。

還有一位,就是剛才那陣香風的主人,差點把二蛋嚇倒在地的極品蘿莉。

再次見面,二蛋自然沒那麼慌張了,實際上他也不是慌張,而是猛然之間,一下子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說起來還是臉皮薄,江湖經驗相比那些寵辱不驚的老油子,還是略有不足。

看著眼前的蘿莉,二蛋好一陣感慨。

好一個尤物,盛裝打扮之下,清水出芙蓉,比前天的夜晚更加的迷人,讓人情不自禁地生出一股保護的慾望,真特麼是扶風弱柳,我見猶憐啊!

哎,可惜啊可惜。

一顆這麼好的大白菜,竟然被海龍王那個老王八拱了,二蛋想了半天,都沒想通這個理。

天理何在?

道義何在?

海龍王啊海龍王,你老小子這輩子沒白活啊,極品貨都讓你給糟蹋了。

蘿莉果然不愧是蘿莉,就連說話的聲音都是嗲聲嗲氣,細聲慢語的,猶如情人耳邊的呢喃般,讓你忍俊不禁悄然地雄起。

牛二蛋,我問你個事。

嘛事?

那天你見到我,怎麼會突然摔倒的樣子,是不是我們之前見過?

嘿,二蛋本以為這娘們殺上門來找自已算賬的呢?

他那天晚上回來後,就仔細的盤算過,萬一這女人真找上門來,對自已不利,乾脆就來個死不認賬,反正沒人看到自已殺了王英,再說了,大秦的那些紛爭破事,到了東海之上,就是一碼歸一碼了。

你猜也好,懷疑也罷,反正我就是死不認賬,除非你能找出人證物證出來。

最讓他放心不下的,一旦她是王家之人,揭露出自已城主府侍衛主管的身份,那乾脆就魚死網破,把她和王英可能有姦情的事一股腦地全部抖露出來。

現在這女人就在眼前,真殺上門來了,但她這麼一說,反倒把二蛋搞迷糊了。

這是咋回事,她不認識我?

二蛋有點懵逼了,如果她真是和王英一夥的,不可能沒聽說過我牛二蛋的大名啊,我可是姑蘇府的大網紅啊。

他這準備了一晚上的話術和狡辯的說辭,看來用不上了,難不成我看錯了?

她不是平江路那個女人?

他不信這個邪,憑自已的眼力,哪會有看錯的道理呢?

即使是兩隻老母雞蹦跳在他的面前,他也能把細微之處分辨的分毫不差的。

不信邪的他,盯著眼前的女人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甚至繞到這蘿莉的屁股後面,好一陣比劃打量。

氣的旁邊那個絡腮海盜破口大罵,好似二蛋正在打量他的婆娘似的。

牛二蛋,你個混賬,你再盯著二當家這樣看,看我不把你的狗眼挖出來喂王八吃。

二蛋才懶得理他呢,和一個下人有啥計較的,但他是越看越懵逼了。

邪門呢,哪裡都是一模一樣的啊,臉蛋一樣,鼻子和嘴也一樣,身高也一樣。

前面的凸起,和後面翹起,也都一樣的啊,竟然連穿著打扮都幾乎一模一樣,真特麼見鬼了呢。

他試探性地問道,你有沒去過平江路?

蘿莉眨巴著誘惑的眼睛:哪個平江路,我怎麼沒聽說過。

靠,平江路你都沒聽說過,難道是我真的搞錯了?

這世上難道真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他正在納悶的功夫,這蘿莉女孩突然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明悟似的。

她的兩條大長腿猛地衝過來,絲毫不顧及所謂的男女授親不親,更不顧忌旁邊海盜羨慕妒忌恨的目光,一把拉住二蛋的手 ,急切地問道:你是不是見過一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

一股濃烈的女人身上的誘惑香氣,使勁地往二蛋鼻腔裡鑽,多年不近女色的他,也不由得一陣陣的眩暈,差點控制不住,一頭暈倒在這溫暖柔軟的偉岸胸膛裡。

他趕忙假裝猛烈地咳嗽了幾聲,掩飾了他剎那的狼狽,以及悄然的生理反應,不過還是趕緊放開這雙柔弱無骨仍然黯然銷魂的滑嫩手掌,畢竟他是海龍王的女人,海盜頭子的婆娘

這海龍王殺人不眨眼,殺人放火只會讓他興奮,他的女人,自然也差不到哪去,不會是啥善茬啊。

大妹子啊,我說咋有點邪門呢。

你還別說,多年以前,哥還是個翩翩少年,那會家道尚好,還沒被倭寇帶走呢,確實在姑蘇府平江路上,碰到過一個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和你哪哪都像。

說完,他還誇張地比劃著女人身上顯著特徵的尺寸,氣的那個絡腮鬍子海盜再次使鼻子瞪眼的,仇恨的眼光恨不得要把二蛋劈成兩半。

這小蘿莉倒不介意二蛋猥瑣的目光,聽聞二蛋的回答,這次不僅是急切了,簡直是帶著哭腔:你快說說,到底是什麼時候,你看到的她到底咋樣了?

看著她這淚眼婆娑的可憐樣,二蛋知道,眼前的女人,和平江路的那個女人,應該有著莫大的聯絡,看她們的年紀,難道?

這蘿莉也是個急性子,二蛋遲疑的功夫,她已經竹筒倒豆子一股腦地說出了原委,你看到的那個女孩,很有可能是我同父同母的胞妹。

我們是一對雙胞胎,幾乎同時來到這個世界上,我是姐姐,她是妹妹。

我們倆人幾乎是長得一模一樣,就連我們的親生父母,有時還把我們姐妹倆人搞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