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的做法是對的,即使這鳳三船長是鳳家之人,也是自已人。

但他常年在外闖蕩,奔波,和各種人都有接觸來往,自是早已被世俗的世界所同化。

一旦如此,難保言多必失!

他嘴裡沒把門不要緊,一旦有意無意之中洩露了兇山天大的秘密,自是這塊人間的淨土再也不會有任何的清淨。

即使元嬰老祖來此,或許照樣不能輕易地搶奪走寒洞裡的寶珠,但人類的智慧自是無窮的,它們遲早會被貪婪和利慾薰心所驅使,即使搶不到這顆寶珠,也會做出各種破壞性的舉動。

一旦如此,這顆寶珠,將會變成血流成河的災珠,人類和兇獸,人類和人類,註定在這裡大打出手,最終變成血流成河的悲劇。

綜合以上考慮,牛二蛋也只能順著鳳三的疑問改口。

“老船長啊,你是說那個漂亮的女人,可能是你們鳳家聖女的那個前凸後翹的女人?”

奇怪啊,我來到這裡後,也是一直沒有看到,會不會是她在這裡孤單寂寞冷,時間長了自然就想家了,回你們鳳家去了?

我在這裡,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找到她,等到她。

等我練成了這御獸神功,再擒住你們鳳家的女人,或者想辦法和她打成一片,成為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再讓她老老實實帶我們回鳳家,豈不是省下了無數的麻煩事?

“牛神醫,你你你,你怎麼能這樣呢?”

“我們鳳家的聖女你怎麼能打能罵呢,這我可不能答應你啊。”

“哈哈,船長啊,你就放心好了,我也只是隨口一說而已,到時要看你們鳳家聖女的態度了。”

她聽話一切倒好商量,她如果不聽話啊,我也不打她不罵她,就把她綁起來交給你處置,你打她屁股也好,幹其他人神共憤的事也罷,反正我眼神也不好,就當沒看到,耳朵也不行了,什麼也聽不清楚了。

長久地不回,山下的老偷兒和他的兒子必然是擔心死了。

二蛋將船長鳳三送回山腳下的小鎮,跛馬飛馳一路直奔老偷兒的住所,牛二蛋甚至都沒有進屋,又立刻迴轉馬不停蹄朝著兇山趕,實在是他心裡有太多的秘密需要探尋,更需要充分的時間進行驗證。

無論是洞裡的那兩個陷入深層次睡眠極品漂亮的女人,洞裡曾經的主人蘭花千代和鳳傾城留下的親筆手札,以及鐵瓶子裡裝的那個小東西,無一例外,都是這個時候最為吸引他的源動力。

當然,最為重要的,還是引開兇獸的注意,不能讓他們衝下山去傷害老偷兒一家,以及其他的山民

這一來一去的山路,竟然是靜悄悄的沒有任何的動靜。

幾乎所有的兇獸都已經歸巢,甚至就連那隻桀驁不馴的大白虎,也是偃旗息鼓,不知道躲到哪裡獨自生悶氣去了。

而這一切,本身就顯得極不正常。

進的洞來,二蛋不敢耽擱,實在是時間非常的寶貴,他在這裡已經耽誤了太多的時間,還不知道何年馬月才能突破重重關卡,安然來到神秘的鳳家一探真正的奧秘。

他趕緊去山腹下的石洞裡,將兩個陷入昏迷的女人好好地檢視一番,確保她們萬無一失,不僅僅是要確保她們的性命,更要將她們遊刃有餘地控制在自已的手掌心。

能不能成功進入鳳家,和這兩個女人有著很大的關聯,尤其是那個面板更為白皙,也自是身材更加勁爆的鳳家聖女。

就在他準備繼續地閱讀寒洞曾經的主人蘭花千代留下來的信札,驀然,他隨身攜帶的鐵瓶子卻是劇烈地四處搖晃起來。

不消說,裡面的那個小東西又準備搞事件了,而且動靜相比以往任何的時候都要更大。

這裡的極致嚴寒,連二蛋隔三差五都要隨時地補充一下能量,再趁熱打鐵修煉華佗祖師的五禽戲,這條金色的小蛇,又怎能抵擋的住呢?

不消說,這小東西絕對是被二蛋沒有任何商量地就帶到這裡,而包裹它的鐵瓶子,傳導這種嚴寒同樣需要一個時間差。

傳導熱量的過程非常的短暫,以至於不久之前的金色小蛇,還是生龍活虎的,準備大幹一場,結果鳥了,僅僅是一會會的功夫,它的眼珠就開始翻白眼,而曾經厚實而又富有彈性的軀體,卻是逐漸變得僵硬起來。

“不好,這個小東西吃不消這裡的嚴寒,快要被凍死了。”

二蛋一個疏忽,差點將好不容易給逮到的至寶凍僵成一根脆脆的辣條。

他不敢耽誤,趕緊朝著洞外衝去,連滾帶爬地衝向洞口的地方,只有跛馬還守候在那裡。

“跛兄,給你帶了個小玩意”。

“你在這裡閒的無聊的話,可以試著和這小東西多交流交流。”

不過你要小心這個小東西,別看他個頭小,壞心眼倒是很多,而且脾氣還很臭。

如果不聽話,你就給我狠狠地打它的屁股,直到打到它服氣為止。

二蛋將鐵瓶子直接扔給跛馬,將瓶蓋稍微鬆動了一絲,也沒看小蛇到底死了沒有,就不管不顧地又回到洞裡去了。

他在蘭花千代的手札傳記裡發現了很多重要的線索,不僅是這首馭獸的神曲,蘭花千代更是從自已一代宗師的角度,分析了鳳家這個奇葩的家族。

在蘭花千代看來,她一生之中最大的遺憾,倒也並非是至死也未能突破元嬰之境。

除了修為境界的突破,她真正的遺憾之一,始終都未能走進此處寒洞的終點,親眼看一眼那顆傳說中的珠子,是多麼的璀璨而悠遠。

而另外一處遺憾,就是沒能看懂鳳家。

雖然她和鳳傾城親如異性姐妹,而風傾城也自是對她沒有任何的設防,徹底地敞開了心扉,幾乎做到無話不談,更是沒有掩藏任何的秘密。

但她聽得越多,瞭解得的越多,心裡的疑惑,對於鳳家的迷惘卻是更多。

實在是鳳家的奇葩,已經完全顛覆了她的認知。

她想象不出來,這樣奇葩的家族,為什麼會存在於這個世道,而她們與世無爭存在的意義,又到底在哪裡?

蘭花千代身為一代宗師,自是知道存在的就是合理的。

所有的看似不合理,或許只是當局者迷,並沒能勘破迷霧,沒能找到其中的規律。

歷經無數的努力,她雖然並沒能最終勘破鳳家的迷霧,卻是另闢蹊徑,透過分析鳳傾城修煉的功法,以及她日常的一切表現,再結合鳳家的前世今生,以她一代宗師的眼光,推斷出這鳳家的聖女,或許她們所有的修煉,也自是所有的努力,並不是為了成為一名強者,更像是成為強者的輔助。

但具體什麼是輔佐,又輔佐什麼,蘭花千代始終不得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