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距離,因為時空,阻礙了我們探索這個新奇的世界,但頭頂五彩斑斕的星空,它們並非幻象,一切都是客觀存在的。”

“要說那上面,真的是讓人無限地憧憬啊!”

“可能生活著無數像小白你這樣威武不凡的兇獸,有公的,有母的,有甜的,也可能是鹹的。”

“當然也有長得俊俏像一朵花的,讓你看一眼就忍不住想要親近的,乃至獸性大發的,說不定啊,還能給你找個門當戶對的終生女伴,伴你共同走過漫漫獸生路。”

“星空上面,最吸引我牛二蛋的,同樣可能有無數的寶貝,正如小白你在這兇山守護的秘寶一樣,就有可能是從咱們頭頂星空的某個星系上掉落下來的。”

“而這樣的寶貝,在我們這裡應該算是天大的寶貝了,在那上面,可能就是爛大街的普通貨。”

牛二蛋一番真真假假的忽悠之詞,把個虎王小白也聽的傻了。

夜晚的星空星星點點,它可是一點也不陌生,也自是也經常仰望著頭頂這片星空,發著呆,想著莫名的心思。

那一個個的光點,還在慢慢地飄動,在它兇獸的眼裡,真的一直以為就是發光了的氣球呢。

沒曾想到,確實是氣球的一種,只不過是懸浮在宇宙之中,不停地圍繞著特定軌跡轉動的,一個個大的無邊無際的超級大氣球。

而這樣的大氣球到底又有多少呢?

在那微風不燥的晴朗星夜,頭頂之上漫天遍野的全部都是。

從這頭一直數到那頭,從南頭一直數到北頭,永遠都數不完,永遠不知道到底有多少。

身處不同的地域,看到的還不盡相同,目之所及,無非一隅,這也就意味著,實際存在的大氣球數量,比肉眼所能看到的大致範圍還要多的多。

“小白老弟啊,兇山太小了,而這個世界太大了。”

“比我們這個世界更大更廣闊的,是我們頭頂的這片更加廣闊的星空。”

“如果有朝一日,能夠踏入這片星空遨遊一番,能夠自由自在地穿梭這些五彩斑斕的星空,那該是一件多麼讓人振奮的快樂事件啊。”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美夢成真的話,哥哥我一定會帶著你一起,咱們一起去九天攬月,一起去星海捉鱉。”

“看那月宮裡,是不是同樣有一個像你這樣的白虎戰將,如果是公的,你就和它較量較量,到底誰更厲害一些。”

“如果是母的,長得俊俏豐滿那種,讓你只是看一眼就全身發熱再也挪不開腳步的那種,直接把她給搶走當壓寨夫人,給你生一窩嗷嗷直叫的虎崽子。”

“人類,你這些話都是忽悠我的吧。”

“小白老弟啊,你看我牛二蛋慈眉善目,儀表堂堂,像是忽悠說瞎話的壞人嗎?”

“我的媽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嚴格地要求我。”

“她說二蛋啊,你一定要記住啊,人這一輩子啊,可以窮,可以苦,但你是男子漢,一定要有志氣,一定不能騙人坑人。”

“我相信,這是天下媽媽對於子女最為殷切的期盼吧,小白你的媽媽,當初應該給你講過差不多類似的話吧。”

牛二蛋有意無意地說起媽媽這個話題,小白的眼角沒來由地溼潤了,實在是虎媽這個字眼,在它的內心中一直長存著,卻是已經消失了很久很久。

曾經的小白,它拼了命地,想要憑藉曾經幼年時候的記憶,努力將媽媽的音容笑貌都烙印在內心深處,最為柔軟而長情的地方。

但歲月的流逝,不以任何人的意志為轉移。

它悄悄帶走了一切,任憑小白如何的努力,虎媽的容貌,也自是慢慢地模糊,直至如一團影子般,只是一個大致的輪廓,徹底地看不真切。

不消說,這牛二蛋為了拉近和虎王小白的距離,用上了攻心為上的卑鄙詭計。

如果是面對一個飽經世故的人類,這一招自是沒啥大用,徒增笑爾。

但面對相對單純的兇獸,一直生活在這座兇山裡,根本沒有任何的見識,也自是不懂得人類的那些人情世故,那些爾虞我詐。

為了打消虎王的顧慮,二蛋自是顧不上那麼多了,反正只有天知地知,也沒有其他任何人任何兇獸知道這些彎彎道道。

他的時間實在有限,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將這兇山的所有關卡全部的打通。

而橫亙在眼前最大的困難,只剩下面前唯一的虎王。

只要虎王願意合作,不僅憑空添上一大助力,也自是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橫渡第二關的鑰匙。

回憶往事的小白,是脆弱的,猶如一個沒有長大的小崽,好久好久,它擦乾了眼角的淚水,終於恢復了些許的平靜。

“人類,你知道如何處理這兩種不同的天道衝突嗎?”

明顯的,小白還是被二蛋的話吊足了胃口。

世界那麼大,它同樣想去看一看,哪怕只是看一眼,也是好的。

畢竟,這是它的天性,也是任何碳基生靈的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