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賈張氏跟一大爺走那麼近呢,原來是老相好。”

“嗨,早知道賈張氏幹過這事,我當初就不該搭錢往八大胡同跑,都一個院的,你怎麼好意思跟我要錢。”

“就這老肥婆你也下的去嘴?”

“燈吹了都一樣。”

“你們倆後來的不知道,年輕時候那賈張氏也算是院裡一朵花,就是鄉下待不下去才過來的,老賈那張老麻子臉,一般人還真看不上。”

“嘿,我說這不就是貓膩嗎。”

“恨不得早生幾年,八大胡同還沒去過就沒了。現自是新時代了,不能花錢買春了,這叫違背婦女意願。”

“那我事後不給錢,那就不叫嫖嘍。”

易中海看這歪風都吹賈張氏那邊了,也沒出手阻止。這會晚上沒什麼娛樂,就床上床下那點事。易中海打算讓事態發酵一會再出手。

這邊賈張氏在這一大串的臆想炮轟下,有點懵。臉上和後座火辣辣的疼痛讓她意識逐漸恢復。

“不,不是這樣的,易天賜不是我的孩子。我孩子只有東旭。我也沒做過皮肉生意,我在鄉下過不下去就是因為我嘴碎還好吃懶做、挑挑揀揀,我我我。”

賈張氏慌了神,管不住嘴。轉身看見東旭還沒有意識,趕緊連滾帶爬的過去把東旭抱在懷裡。

“東旭啊,媽對不起老賈,也沒能力保護你啊,今天我就豁出去了。易中海!”

說著賈張氏恨恨的盯著易中海,易中海心裡頓感不妙。許大茂看到易中海直接升了兩格。豁,正主在這呢。眼珠子一轉。

“好啊,你個不守婦道的賈張氏,身在曹營心在漢。吃著住著老賈,還嫌棄他太醜。晚上幹半掩門勾引一大爺。這賈東旭從小就白白淨淨的根本沒長麻子,俗話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兒子會打洞。我打小就懷疑賈東旭這模樣不對勁,結果是鳩佔鵲巢,狸貓換太子,這賈東旭該改名字子,他應該叫易東旭。”

“什麼?”

眾人不約而同的大叫出來。易中海更是身子一軟癱坐在椅子上。許大茂一看,又長了兩格。那邊張牙舞爪的賈張氏出奇的平靜。許大茂使勁拍了一下大腿,

“奧利給,這回讓我瞎貓碰死耗子給我蒙對了。”

想著那嘩嘩暴漲的壞水兒值,許大茂樂的嘴都合不上了。

“哈哈,只有我許大茂才是四合院正宗攪屎棍。誒,咋感覺有點不對勁兒。”

這邊易中海一大爺的身份想來都是保護他形象的光輝羽毛,這回是第一次被汙染了。易中海跟賈張氏是實錘了,但是這個孩子易中海不認。清了清嗓子,

“許大茂簡直是一派胡言。我跟東旭清清白白,身正不怕影子歪。俗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之前的我還沒有與天賜認親,我以為我絕後了,把所有的希望,關愛都給了東旭,視為已出,傾囊相授。東旭的進步各位有目共睹,年紀輕輕就是二級鉗工,前途光明。”

說到這,易中海暫停一下觀察一下眾人的反應。果然,不少人都頻頻點頭,對易中海說的頗為認可。許大茂這時候眉頭緊鎖,

“一大爺不愧是一大爺,三言兩語,把自已摘了出去,人設又立起來了。”

賈張氏看情況不對,馬上跳出來,

“看到了嗎,許大茂。你滿嘴噴糞汙我清白,我要去街道辦舉報你。”

許大茂不樂意了。

“嗨,你這個老虔婆。一大爺只是說東旭不是他兒子,也沒說你沒幹過半掩門啊。你能保證沒幹過嗎?你現在敢不敢發誓,要是除了老賈以外你還和別的男人進過被窩,你就斷子絕孫,從此絕戶?”

許大茂這話放的狠,賈張氏一時不敢答應。眾人一看賈張氏慫了。

“好傢伙,還真有這事,還不止一個。”

賈張氏氣血上湧,口無遮攔,

“我就跟易中海睡過,東旭就是他的孩子。”

這時候雖然是她親口說出來的,但是基本上大傢伙都是半信半疑了。易中海看見風向有利直接站了出來。

“老嫂子,這子虛烏有的東西就不要說出來危言聳聽了,傳出去影響不好,不利於大院團結,光榮四合院的牌子還在那擺著呢。”

“是啊,上次街道辦發的獎勵瓜子我都沒捨得吃完還留著呢。”

“多長時間了,你也不看看都長毛了吧。”

眼看著這局勢對自已不利,賈張氏欲哭無淚,平時就嘴臭,現自沒一個人出來幫自已。賈張氏急病亂投醫,看了一圈人,最後落在許大茂身上,眼神裡都是無助與祈求。許大茂嘴角微翹,

“那個賈張氏,你口口聲聲說和一大爺鑽過被窩,有沒有一些只有你們倆知道而我們大家不知道的私密說出來,我們好給你站臺。”

賈張氏掙扎糾結,最後乾脆一不做二不休,

“易中海大腿根有一個紅色胎記,還有他就喜歡從後面推車,還有完事時候要大叫,有時候笑有時候哭。”

嗡嗡,人群又開始熱鬧了。

“剛吃飽有點困,想眯噔一會,你要是說這個我就不困了。”

“這麼隱秘的事都知道,那鑽被窩跑不了。”

“啥呀,沒準是狗急跳牆,胡咧咧的。真的假的直接問問一大媽不就知道了。”

人們都不約而同的望向一大媽,一大媽強忍著怒火,剛想抬起手抽賈張氏,還是忍住了,看了一眼易中海直接回屋了。人群中頓時傳出不滿的聲音,

“真的假的倒是吱一聲啊,別走啊。”

“這破事打聽什麼,你看一大媽差點出手,打賈張氏一看就是胡謅的。”

“啥啊,你沒看臨走時候看一眼易中海,肯定八九不離十,給他留面子呢”

這風向還是沒轉向。賈張氏一臉悽苦,老底都交了,這徹底沒辦法了。這時候賈張氏死馬當活馬醫,最後再次祈求著看向許大茂。許大茂早就等著呢那

“只有最後的辦法了,滴血認親。”

賈張氏彷彿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

“對對對,滴血認親,易中海你敢嗎。你這哪跑來的野孩子你都認,那以後出個易中河,易中江找你認哥哥弟弟你也信?”

許大茂樂了,腦海裡誇獎了她一下

“這賈張氏歪打正著,我就看過一本易中海兄弟叫易中河的。”

易中海這邊也有點吃不準,當時相認的時候情緒激動,忽略了不少細節,在家吃飯的時候旁敲側擊的問了一些問題,但是孩兒他媽沒了,死無對證,再說了八大胡同吃皮肉生意的,還有多大可能認這十幾年前的露水情緣呢?易中海心底多少有點彆扭,正好藉著這次徹底的試一試。

“好,柱子,你去打盆水。”

易中海喊了一聲。轉頭看柱子他在那嗑瓜子看熱鬧呢,都沒注意到一大爺喊他。許大茂又喊了他一聲,

“傻柱子給你一大爺打一盆水。”

“你丫的許大茂,哪兒都有你。”

“趕緊去柱子,”

易中海有點不耐煩。柱子訕訕的低著頭轉身去打水了。回來以後一盆水一放,賈張氏有點心裡沒底了,又看了許大茂一眼。許大茂微微一笑,

“這咋就一盆水啊,這麼半天柱子才過來,不會是有什麼東西。”

“對,不行,這盆不能用”

賈張氏說這就給掀了。

“你想幹什麼賈張氏?”

易中海有點生氣了。

“這樣,柱子再去打一盆,我去盯著他別動手腳,大家都知道我們倆從小不對付。”

許大茂這麼一說大家紛紛點頭。賈張氏也沒反對,易中海擺了擺手,快去吧。兩人趕緊去打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