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搞什麼么蛾子呢許大茂?”

傻柱子有點敵視他。

“嘿,你個傻柱子,上次我兩塊大白兔白吃了。”

許大茂有點不爽。

“那個我沒吃,給雨水了。”

“算了,你想不想整賈張氏。”

“想啊,上次的仇還沒報。”

“你這樣,去家裡找找有沒有白礬就是一塊白色半透明石頭,跟冰糖似的,一般炸油條放油裡的。”

“你讓我想想啊,像冰糖。嘿,你別說還真有,之前我以為是冰糖直接放嘴裡吃,一股怪味,讓我爹給我打一頓。”

許大茂汗顏,好嗎,難怪腦子不好使,白礬當糖吃。

“趕緊找到給我幾塊來。”

許大茂接水,傻柱去找白礬。在一盆水裡許大茂把白礬溶解,然後另外一盆讓柱子往裡加點油,然後攉摟一下,兩個人端著盆回去。傻柱子直接往易中海那裡端水,許大茂往賈張氏那邊端水。看著許大茂賊眉鼠眼的笑容,賈張氏心裡抽搐。接著水面反光,賈張氏發現傻柱子那盆水有油花,這盆乾乾淨淨。

“我要那盆”

賈張氏遵從內心的想法,有油水才是好的。

許大茂假裝不高興,

“嘿你個老太婆,白給你端水了,”

然後把水端給易中海。兩邊人站定,賈東旭這時候醒了,賈張氏扶著往盆裡滴了一滴血,易天賜也滴了一滴。易中海先在易天賜的盆裡滴了一滴,眼瞅著溶在了一起。

“哎喲,神了哎。”

眾人驚歎,易中海懸著的心放下了。接著往賈東旭的盆裡滴了一滴血,血絲化開沒在一起,可謂涇渭分明。賈張氏面如死灰直接昏倒了過去,賈東旭被拽著也倒了下去。坐在地上看著昏迷的母親和用肩膀摟著易天賜放聲大笑的易中海。痛苦,不甘,失望,背叛各種思緒紛紛湧上心頭,賈東旭心裡第一次埋下了仇恨的種子。許大茂看到憤憤不平的賈東旭冷笑,哼哼,賈家這次是徹底的栽了吧。轉眼看向傻柱,使勁的拍手叫好,手都拍紅了都沒意識到。

夜已深,許大茂起身去外面放水,

“今晚簡直收穫爆棚,系統爸爸直接給了330點並且獎勵系統商城升一級。原來的道具價格沒變,贈品普遍降了百分之十,大白兔只要9點,黃瓶茅子45點。而且多了豬肉,四指寬肥膘的五花肉要18點一斤,豬下水25點給一副,還有豬蹄,豬臉豬尾巴之類的。”

許大茂也不會做,看了一眼就退出了商城。放完水回來就聽到賈家有動靜,看到顫顫巍巍的賈張氏許大茂也沒有好臉色。賈東旭攙著賈張氏去廁所直接攔住許大茂去路,

“許大茂看你今天干的好事。”

“我怎麼了我,要是沒我把易中海炸出來,你們連做他對手的資格都沒有,趕緊閃開,好狗不擋道。”

許大茂有點不耐煩。賈張氏直接跪下了,

“東旭啊,我就是太貪了,看到易中海認了兒子,我著急啊,就怕他把咱們孤兒寡母甩了不管。之前我還想拿捏他一下誰知道他不念舊情不管不顧啊。”

許大茂耐心看著她表演,面無表情。賈東旭走過來拉住許大茂,

“大茂啊,咱們倆打小就認識。遠親不如近鄰啊,你也幫幫哥,等過了這個坎兒,哥什麼都依你。”

“話可不是這麼說的,你們倆磨磨嘴皮子,我就上趕子幫你們,我圖個啥。”

許大茂咂摸咂摸嘴。賈張氏爬起來從兜裡掏出來幾張嶄新的大票子,

“這個大茂啊你也知道我們孤兒寡母的手頭不寬裕。”

許大茂也沒說啥就這麼等著,然後賈東旭又把他祖上傳下來的一個玉扳指給了許大茂。許大茂這才欣然接受一股腦放進兜裡。

“前幾天那個女人還記得吧?”

賈張氏回憶了一下,

“那個穿旗袍的狐媚子?”

“對,然後何大清沒影了吧。”

“對,這有啥關係?”

“柱子這幾天誰在接濟著?易中海吧。還有誰見過哪個女人?”

“我看那天她去了後院。”

“對,她沒去我家,更沒有去二大爺家。她找老太太乾什麼?還沒明白啊?柱子沒爹了。”

然後直接越過二人回了家。賈張氏琢磨一下就明白了,

“好你個易中海,竟然這麼毒,難怪是個老絕戶。”

“媽,什麼明白了?”

“走,回去我跟你說。”

賈張氏拉著賈東旭回了家。

第二天易中海去軋鋼廠宣佈了喜訊,還給一個車間內的人發了瓜子和糖,另外一邊一大媽帶著易天賜去街道辦落了戶,之後帶著他去逛了百貨大廈,買了院子裡第一輛永久腳踏車,俗稱“二八槓”。賈東旭這邊戰戰兢兢的過了一天,想象中的狂風暴雨沒出現,調崗穿小鞋也沒有。好像昨天的一切都沒發生過。自已跟老母親商量的手段都沒用上。許大茂跟著父母進軋鋼廠辦了學徒工的手續,開始跟父親學習放映員的工作。傻柱子還是老實在家待著,無所事事。

晚上,剛到下班時間。賈東旭在軋鋼廠門口堵著許大茂,

“大茂啊。易中海什麼也沒幹啊,我心裡一點底沒有。”

看著賈東旭的樣子,許大茂故作深沉的說,

“你們倆就是小豆芽菜,易中海一隻手就夠捏死你們了。現在他有個兒子正高興呢,哪有空管你倆。我和你們說的東西是刀,關鍵時候用。你可知道有刀不用和無刀可用的區別?別瞎尋思了,回家找媽媽吃飯去吧。”

賈東旭失魂落魄的回了家,把今天知道的和賈張氏說了一遍,

“許大茂這小子小聰明不少,什麼時候懂這麼多彎彎繞啊”

賈張氏撇了撇嘴,

“不過他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只要易中海還沒動你,不至於魚死網破。先看看易中海怎麼安排易天賜,要是跟你有衝突咱們再下手。”

賈東旭都聽他母親的,在後世說好了就是孝敬父母,往壞了說就是媽寶男。認親鬧劇,就此告一段落。

話說許大茂第一次和父親去鄉下放電影坐的還是鄉下過來的牛車,搬上裝置和父親慢慢悠悠的往一個叫秦家莊的地方趕去。巧了,這個名字之前聽過無數次。江湖還流傳著絕代雙茹的血雨腥風,盛名之下無虛士,今天就要見上一面了。

到了傍晚,村子裡一片空地上坐的滿滿登登的。旁邊的樹上,乾草垛上全是人。這個時候算是農閒時間,太陽下了山沒什麼娛樂活動,隔三差五的各個村支書就會前往軋鋼廠聯絡放映員給他們村放電影。許大茂和父親先去支書家吃了頓農家飯,主家給燉了一隻雞,放了不少幹蘑菇,平時不捨得吃的五花肉也做了一大碗,還有老百姓喜愛的口糧酒蓮花白。許父吃飽喝足就躺下了,讓許大茂自已去放一回。等到了放映場地,人群中傳來了熱烈的掌聲,村支書說了幾句場面話,就讓許大茂準備放映了。說實話這個時候放映機就是塊大磚頭,接好了裝置就開始放映電影了。這會兒畫質還不高,後世人看著這電影也沒什麼可稀奇的了,不過這個時候還算是件稀罕的事。好懷念我超大麴面屏的學習資料啊,貢獻了我多少精華。許大茂有點無聊,轉身去村裡走走。

這時候絕大部份人都去看了電影,村裡靜悄悄的一個人影也看不見,許大茂決定到村支書家躺會。還沒到門口就看見許父偷偷摸摸的出了門往北去了。許大茂眼睛亮了起來,遠遠的跟著父親去看看有什麼有意思的事。來到一處偏僻的農戶門口,許父三長兩短的敲了門,一個穿花棉襖的女人把他迎了進去,隨後鎖上了門。許大茂到了進不去門,走到側面房後扒著牆往裡聽。不一會一場酣暢淋漓的運動就開始了。許大茂偷笑兩聲,拍拍土往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