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著偏侉子回了軋鋼廠,放映科沒幾個人在,許大茂開啟了系統商場,沒有了上次宕機的遭遇。商城又升了一級,原來的贈品降價了不說,還新增了幾樣,四十年的老山參只要90點,還多了紅薯,西瓜,蘋果和桃子之類的農作物。

“沒看出來易天賜還是個種田愛好者,先換一個桃子出來吃。”

出去走廊洗桃子的路上,許大茂與婁小娥撞個正著。婁小娥直接摔了一個屁墩兒。抬起頭看到許大茂,直接氣的紅了眼。

“都怪你”

起身跑開了。許大茂有點懵,這是怪我撞她還是怪我抓了他的易天賜。哼,女人嘛,都是視覺動物。

這邊賈家與三大爺同一大爺易中海一道,前往街道辦辦理手續。因為隔壁院子是易天賜私產,後三進又被劃為禁區,導致房子被分割。第一進劃給軋鋼廠作為賠償,恰好賈家和三大爺房子破損無法居住,直接劃給兩家暫住,直至損壞房子被修復,期間房租由易中海承擔。

許大茂進了廠裡,廣播在播報對於易天賜和易中海等人的處罰。易天賜開除一切職務,易中海勾結敵特,念其起初並不知情,而且並未對軋鋼廠生產造成實質損害,決定記大過一次,降級一等,一年內不能參加考試,而且需賠償軋鋼廠損失用於重建圍牆和倒塌的房屋。事情告一段落。

三大爺家的房子塌了一邊,家裡人都安排去隔壁居住,自已在這半塌的房子將就。晚上和衣而睡都感覺凍得發抖,自已找來泥巴把板子縫隙填上。三大爺據理力爭,免除了修繕完成之前的房租。三大爺回到四合院,昂著頭,揹著手,好像一頭鬥勝的大公雞在炫耀自已的戰果。

許大茂到了放映的日子就開著偏侉子下鄉,四里八鄉都知道了有這麼一個名鎮一方的放映員。這天許大茂剛要回家,賈張氏在門口攔住他,

“大茂啊,你看你東旭哥也成年了,我這邊找了不少媒人了一直都沒有著落,東旭之前從來不抽菸喝酒的,現在天天抽悶煙,借酒澆愁的,我這當媽的心裡不是個滋味,你看看能不能給想個辦法。”

然後竟開始抹起了眼淚,許大茂不知真假,要不是後世看過幾百本書,沒準就讓賈張氏的聲淚俱下給騙了。

“不瞞你說我天天軋鋼廠、四合院兩點一線,沒任務基本不出這三條大街,我認識的人不一定比你多。況且我這還沒成年呢,現在對女的一點想法也沒有”(誰信啊,要不是易天賜要捅婁子,你小子才不會死乞白賴的去各處跑___來自系統爸爸的官方吐槽)。

“那,那,我再想想別的辦法把”

賈張氏轉過身去直接走了,一點吸鼻子的聲音都沒有傳出來。好傢伙,這眼淚鼻涕說有就有,說沒就沒了。許大茂心裡一陣彆扭,聳了聳肩進了家門。

易中海這邊得而復失,又成了別人口中的絕戶。整天除了嘆氣就是發呆,在工廠關鍵零件報廢率直接飆升。車間主任找了他兩次沒有效果,直接讓他回家休息一個月,要是再回來還沒有起色耽誤生產進度直接開除。易中海沒回家直接去了老太太家,之後跪倒在地失聲痛哭。

老太太現在是亦師亦母的角色,知道他最近不好受,儘可能的開導他。易中海這次可是徹底崩潰,完全沒了主心骨。老太太看勸沒有用就直接激他。

“好你個老絕戶,你今天來哭喪呢,我還沒嚥氣。你這幾天有了兒子就忘了後院,一次都不來看我。認親宴那天我都沒去,還是柱子給我留好了菜,這一點上你還不如他這個沒爹沒孃的傻小子呢。開個大會,還讓劉海中搶了風頭,那就是個棒槌。最後壓陣還是靠著許大茂一個毛頭小子,你說說你或者還有什麼用。給你跟繩子快回去吊死吧,別在我這丟人現眼,晦氣。”

說著老太太把鞋拿起一隻,直接甩易中海腦袋上。易中海一臉委屈,連你個老太太都敢拿捏我,

“我我我..”

易中海兩額青筋暴起,一把抓住鞋子,雙手用力直接擰成一個麻花,指甲都扣出血了也沒停止,直至縫合線崩開,鞋面和鞋底完全脫離,揚起一陣塵土。老太太扇了扇塵土,輕微咳嗽一聲。隨即被一臉猙獰的易中海嚇了一跳。

“我要把我失去的都拿回來”

易中海緊握拳頭,嘴唇都被牙咬的直接流出鮮血。

金秋時節楓葉也該紅了,那是後世的北京,這個時候大多地方還是光禿禿的,還有沙塵暴呢。許大茂回想後世這個時候正是貼秋膘的時候,天氣轉涼有什麼是一頓涮羊肉解決不了的呢?

“有段時間沒見過琦哥幾人了,一起出來搓一頓吧。”

起個大早,許大茂趕去駐地。這時候站崗的幾張新面孔讓許大茂有點不知所措,

“幹什麼的你,軍事禁區,平民止步。”

站崗的直接就警告了許大茂。許大茂說明來意,要找琦哥李哥和張哥幾人,結果哨兵說沒這號人,讓他趕緊走。許大茂吃了個癟,轉身回了家。

“這好端端的,幾個大活人不翼而飛了。還不是幾個,熟臉一個沒有。”

開啟許父買的收音機,從廣播裡得知蛤蟆鏡大胖讓人給攆到長白山了,這正求援呢。許大茂猜著是給整體調走了,這才是全員生臉的原因。

“嗨,保家衛國嗎,咱這自已的小事都不叫事。”

閒的沒事去地壇公園逛逛,看看能不能尋覓著一個物件。婁子能捅那也是幾年以後的事了,先找一個每天都能逗悶子的先撩著,這個時候還是全天然的美呢。到了公園轉了兩圈沒有中意的,尋思找個凳子坐會,遠處一個老大爺坐在那發呆呢。許大茂想湊過去嘮會嗑,剛抬腳走了一步,旁邊就竄出來兩個大漢給他架住了。

“怎麼地怎麼地啊,光天化日就敢截人啊。還有沒有王法了。”

許大茂被架著使不上勁兒,努力掙扎吸引周圍的注意。坐著的老大爺回頭看了一眼,樂了,手一擺,許大茂給架了過去坐在老頭旁邊。

“使那麼大勁,再給我掐壞了。你倆給我等著,我找我張哥李哥,收拾你們。”

許大茂轉著肩膀一臉不爽。

“你說的張哥是不是斷了一條胳膊的那個?”

低頭打量著許大茂,眼角含笑。

“哎呦,你認識我張哥啊,我張哥跟我那是鐵哥們,沒事時候他就會教我兩招,我要真拉開架勢,一般人真攔不住我。我們倆那是一起拼過命的,一塊兒開過槍,一起嫖,額,這個沒有。”

許大茂趕緊剎住車。

“我知道了,就你小子那架勢,拿槍都拿不穩,槍頭跳的趕上翻跟頭了,還讓退出的彈殼崩了臉了。”

老大爺一臉調侃的盯著許大茂。

“嘿,你怎麼知道,那是機密啊。”

許大茂一臉震驚。

“我是小琦子他爹,你有啥能瞞住我啊。”

老大爺似笑非笑。“

“嗨,那您認識我,剛才還讓人把我給架那,我腿都軟了。”

許大茂欲哭無淚啊。

“那是我的警衛員,他們把你當佛爺呢。這公園盯著我這身呢子大衣的不少。”

老大爺往另一邊看去。順著他視線,許大茂果然看見一大三小的幾人在遠處花壇那蹲著,手揣進袖子裡。旁邊看著的人手手裡還端著傢伙式呢。現在許大茂才回過味來,好傢伙,這個老大爺不簡單啊。

“那個,額我琦哥他們要上北邊幫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