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澡堂

天還不大亮，不知道誰家的雞就開始叫喚起來，睜開眼，看到窗戶上蓋了厚厚一層冰霜，我對著窗戶開始哈氣，然後把幾根手指按在上面 ，漸漸的可以看到窗外白雪皚皚，一切是這麼的純淨 。我呆了一會兒，繼續躺在熱乎乎的炕上，完全沒有一點想起床的想法。

正當我半夢半醒中，聽到我爸喊我：錢程，我下午還有事，你中午和我一起去趟縣裡，年前洗個澡，鬆快鬆快！

吃完飯開始出發，在路邊等了 沒多一會兒 就看到了固定去往縣城的小巴士，車上人塞得滿滿騰騰的，透過他們互相的聊天內容，瞭解到有人是去年前買點年貨，有人是去購置新衣服，還有人是去鎮裡進點貨然後去其他村裡賣。我們村距離縣裡也就20公里，很快就到了，下車後我跟在我爸的後面往澡堂子走，我低著頭亦步亦趨的跟著，有點像動物世界裡棕熊冬眠結束後，小熊跟著媽媽第一次出去覓食。

記憶中我洗澡都是一個大盆，夏天的時候 井裡壓出來水後 在大太陽下暴曬一小時 ，水變得熱熱的就可以在院子裡洗了，冬天的時候就很少洗，年前有這個傳統要讓自已乾乾淨淨迎新年！

澡堂裡都是霧氣，我隱約記得歲的時候，我去的都是女澡堂，因為比較小所以當我的眼神掃過她們赤裸的身體時，並沒有四目相對的尷尬，她們身材大多是豐腴的，她們邊搓著身體一邊聊天，空氣中充滿了笑聲。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爸爸帶我去男澡堂，區別於女澡堂的熱鬧，這裡顯得很安靜，大家來這裡的目的只有洗澡，沒有其他～ 為了洗乾淨 每次都是我爸給我搓澡，為了讓這幾個月積攢的汙垢可以順利脫落，我要咬著牙挺過這一會，每次結束後。感覺自已像掉了一層皮。

然後我爸開始給自已搓澡，他擁有像劉德華一樣的鼻子，身材勻稱沒有贅肉，他的那裡和我的不太一樣，我爸讓我把小雞雞洗洗，我感覺自已的小小的 白白的，而爸爸的小雞雞，不，應該是大雞雞，卻是粗粗的黑黑的 ，我也上面也沒有毛，而大家的上面都是被黝黑茂密的“頭髮”包圍。我觀察到對面一個成年人，身材黝黑，高挑壯碩，毛寸的短髮，他開始往頭上身上打洗髮水和肥皂，用手上下搓動臉部 嘴裡發出噗噗的聲音，有時泡泡會不小心流到嘴裡 他直接張嘴接水龍頭的水漱口，不一會兒 他把腳踩在臺子上方便搓腿部的汙垢，手臂因為用力露出了清晰的青筋。他的小腿上長滿了茂盛的毛髮，區別於女性，他的雙腿更加纖長健碩。水流順著臉頰 喉頭 流向他的雞巴，臀部 ～霧氣繚繞中 隱約可見～

有一次暑假，我和李清華到劉婷家玩，她的爸媽去地裡幹活了，我問她們是否瞭解男女生的不一樣，她們一臉天真，李清華說：男生都有小弟弟，這有啥不知道的嘛！我小姨生的就是男孩，我見過的！然後 我們開始互相展示身體的不同 ，我扒下褲子讓他們看了一會兒，她們認真的看了看我的小弟弟，露出了好奇的神情，李清華說好像比他小姨的孩子的大一些，我嘲笑到，這不算什麼，我見到過更大更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