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村子發現村子空無一人,死氣沉沉,就連一隻雞都沒有了。

田儀頓時眼淚奪目而出:“這群畜生,他要敢……”她就連設想都不敢,不敢想。

“我們四處找找,你先別急。”李夏用袖口擦掉她的眼淚道。“他們來不了很多人的。”

“你不知道三十萬人、三千五百萬人,那是多少人啊,不行,我要去找人,我們提前有準備的,對!我們是有準備的,所以會沒事的。”田儀幡然醒悟,現在的中國比列強要強盛,或許列強還沒有出現。

她將他背上的揹簍卸下,提著刀便向著後山走去。

當他們來到山洞前時,似乎聽見什麼響動,轉眼二人就被繩子給捆了起來。緊接著就被拉到了一旁的地窖裡,外面又恢復了平靜,似乎什麼也沒有發生。

他們二人依靠在一起,由於在地面上被拖行導致身上都是土。

“李夏,你幫我吹一下眼睛,我有點睜不開了。”田儀把臉向前伸著,眯縫著眼睛。

李夏吞了口口水,輕輕的對著她的眼睛吹了吹。

“好了,謝啦。”

“你不害怕嗎?”李夏見她神采奕奕的絲毫沒有覺得害怕的樣子。

“害怕也沒有用,不過我的直覺告訴我這些這不是敵人做的,因為它們沒有這麼高的智商。”田儀琢磨著應該是個捕獵的好手,見面一定要客客氣氣的,以後可要學點技術。

果不其然,地窖被開啟了。

“田儀?”小翠興奮的大喊。“你可回來了,你再不回來我們都要去城裡尋你了。”

“小翠啊,我就知道不是敵人。”田儀眯著眼睛不敢面對強光。

撲通一聲,有人跳下來解開了他們的繩子。那人麻利的抱起田儀,將她遞了出去。

李夏不悅的站起身,跳了出去。

“田儀,你流血了!”小翠驚呼道。

李夏快速的解下外袍將田儀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將她攔腰抱起,然後示意小翠帶路。

田儀一顆心都快要跳出來了,她是第一次感受到少女心的悸動,真的有想談戀愛的衝動。

換好衣服出來,田儀看到大家都在等她:“不好意思,這幾天讓大家擔心了。”

顧文彬率先走過來說到:“多虧了你讓小翠回來還帶回了藥方,那天已經有幾戶都開始發燒,病情傳播迅速,還好小翠及時趕到,還帶領大家去採藥這才得以保全。”

田儀點了點頭道:“那你們為什麼都上山了?是因為扶桑人嗎?”

顧文彬讚許的回答:“這也要感謝你組織的女子什麼隊?”

素香驕傲的回答:“女子獨立縱隊!”

顧文彬點頭微笑:“對,是幾個村的女子都聯合了起來,扶桑人還沒進村我們就被她們挾持到了山上 ,所以我們不僅毫髮無損還活捉了十餘個扶桑人。”

田儀讚許的衝著小翠他們豎起大拇指,走過去和他們擁抱在了一起。

小翠拉著她說到:“你那邊什麼情況?怎麼這麼多前兩天才回來?你給大家講講吧。”

田儀轉過身來想了想說道:“我本來是去城裡賣藥材的,結果到了城裡發現人們好像感染了瘟疫,我以前看過一本書上面寫了治瘟疫的方子,但是我不確定能否應對這裡的病情。好在師父教的好,沒讓師父失望。”

眾人面面相覷:瓜田家的孩子我們看著長大的,何時拜過師啊。

田儀見狀趕緊補充道:“我師父沒收我,是我看師父的典籍和視……自學的,對對,我會的不多,讓大家見笑了。”田儀尷尬的笑了笑。

村長及時的站出來解了她的困境:“好好好,不管怎麼說瓜田儀不愧是瓜田將軍的孩子,不僅及時發現了扶桑人的陰謀還能隱秘的作出決策。不過你這丫頭,出了事不是應該我們男人來頂嗎,何時輪到你們女子來指手畫腳了。女子嘛,就應該規規矩矩的呆在家裡相夫教子的,不宜過度的拋頭露面。”

前半句聽的田儀很感動,後幾句卻讓她很頭大。

“村長大人,您有所不知,曾經有一位偉人說過:女子能頂半邊天。我們女子從來不是你們男人的附屬品,我們在家生兒育女洗衣做飯,不代表我們只能做這些事情,我們也可以上陣殺敵、我們也可以出謀劃策,我們也可以讀書寫字、教書育人。女子從來都不是卑賤的,她是和男子一樣重要的存在!尊敬的村長大人,我知道我和你們的想法不一樣,可能以後你們也容不下我了。但是我不會在男女平等什麼的事情上低頭。所以,我先告辭了。”

田儀重重的鞠了一躬,後退了幾步瀟灑離開。

李夏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緊隨其後。

顧文彬微張著嘴,似乎想說什麼,抬起一半的手又落下了。

小翠幾人面面相覷,原本高昂的鬥志都被洩了下來,垂頭喪氣的站到了男人的身後。

村長看著剛剛氣勢昂揚的眾人,瞬間像戰敗計程車兵,一時語塞,感覺喉嚨好像被噎住,有點喘不過氣。

官兵們將活捉的扶桑人都押走了,村民們都下了山。

田儀一路上大步向前,絲毫沒有顧及身後的李夏。

回到家床上一躺就睡著了。

李夏站在門外糾結了好一會,才走進去。“田儀,我覺得你說的很對。”

沒有人回應,他有些擔心了:難道她哭了?她肯定會哭的,她明明付出了那麼多,卻沒得到肯定,肯定很失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