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還有個隱藏身份?女俠?”

我回到家中,和希牧一人坐在沙發的一頭,端詳起來她。

希牧回到家,已經換了一身行頭,風格更居家了,絲絨的睡袍顯得她更加高階起來。

希牧玩著自已手裡的一個髮圈,是電話線那種,她不上班的時候還是會喜歡用這種髮圈。

“嗯,怎麼,現在知道我不是b**ch了?”

我點點頭,這個還真是無法反駁。

不過我想起來剛才的場面,她那個“奶香一擊”,實在是有些抽象了。

“你還挺有天賦,要不要跟我幹?”

“現在?”我大喜過望,我開始脫褲子了。

“你TM豬腦子在想什麼?”

顯然我會錯意了,

希牧將手中的髮圈用拇指和食指撐起來,是我小時候玩過的簡易手槍,現在瞄準著我最薄弱的地方。

我趕忙捂住。

“那你說的是什麼啊。”

希牧從沙發上整個人彈了起來,二話不說拉起我的手拽著我進了廁所。

這是什麼play?

希牧直接按著我的頭要把我往那科勒馬桶裡扣。

我是誰?我怕這個?

我不得趕緊求饒嗎?她按住我的手法很講究,我的脖子根本使不上勁。

“姐我錯了,你有話好好說,我不該罵你好不好?是你讓我罵的……”

“不,你罵的好,我很爽。”

?!

希牧直接按了馬桶旁邊的女噴鍵,然後按了一下衝水,我只感覺周圍天旋地轉。

壞了,今天就要死在這個女人的手裡了。

不過過了不久,盤繞自已的眩暈感消失了,自已的身邊好像明亮了不少。

這是哪裡?這是我內心第一反應。

身旁是希牧,她一臉沒所謂的樣子,估計也是這樣子進來的吧。

“這是什麼地方?”我開口問希牧。

“秘密基地。”

不是,誰家好人的秘密基地要用這樣的方式進入啊,你說鎧甲勇士那個廁所開門已經很抽象了。

自已這可是把頭都埋進去了。

“你平時也是這樣進來的?”

希牧搖搖頭,說當然不是,那馬桶旁邊就有一道暗門。

“那你還讓我……”賤女人!真賤!

我發現自已罵她罵的一點也沒錯,這傢伙不止不知廉恥,還是個腹黑心機*。

“我忘了。”

放屁呢!

我沿著明亮的長廊向前走去,長廊的盡頭很寬敞,隱約能看見裡面排列著不少的東西。

是裝備嗎?

我的隱形眼鏡方才被馬桶的水沖走了,現在看不清楚。

希牧和我走進去,我看清楚了,那裡面是成百上千套的女士內衣和……QQ用品?

“你玩的真花。”我吐槽。

忽然,有聲音響起來,不是我的,也不是希牧的,我有些警覺。

我順著聲音看過去,聲音是從這密室正中央傳來的,那裡只有一套內衣。

那內衣周圍散發著金光,是一圈氛圍燈。

我出幻覺了吧?內衣在說話?

然而結果是我沒有出幻覺,那內衣確實說話了,他還在繼續說下去。

“少年,你是新來的嗎?歡迎你回家。”

我TM不想來這,這是哪跟哪啊?誰家啊?

內衣詳細地解釋起來。

“這個世界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這麼和平,街巷中隱藏著很多髒東西。”

我思考起來,想必剛剛和希牧一起遭遇的那個中年男人就是。

內衣說沒錯,那傢伙就是髒東西之一,叫音魔。

我一時間不知道是先震驚內衣聽得到我的心聲,還是該吐槽這傢伙的名字太過草率。

“這些傢伙有一個名字,我們管他們叫邪魔,是由人們的邪念組成的。”

希牧輕輕點頭,也向我解釋起來。

她說那傢伙其實就是一群唱歌不好聽的人,他們的怨氣組成了這個邪魔。

音魔一直被人嘲笑歌聲,所以要用自已的歌聲報復給所有人。

她今天就是收到了情報,要去消滅這個傢伙。

不是,你為什麼會這麼自然地接受內衣會說話的事實啊!

“來都來了,你不許走了。”內衣開口,方才來的路已經關了起來。

現在這裡就是一間密室,我已經無路可退了。

然而我並沒有在這裡陪他們胡鬧的打算,我的期末論文還沒有寫完,ddl就快到了。

“希牧,你教教他。”

希牧比了一個OK的手勢,二話不說拖著我就走。

“不是,你要幹什麼?我不想當變態啊!!!”

最終我穿上了一件女士內衣,好像還挺合身?

不對!我的關注點不應該是這裡啊!

“沒想到你還挺秀氣的,挺合適哦。”希牧壞笑著看我,讓我感覺已經在這個星球生活不下去了。

希牧告訴我了一件她剛才就注意到的事。

我幾乎沒有受到音魔的干擾,這一點是大部分人都做不到的。

“你一定有什麼天賦,是和我一樣的人。”

“我有什麼天賦?一個每天在外面亂搞的老爸和一個憑一已之力把十個小三打趴的老媽?”

希牧聽了這話,神色嚴肅地說:“墮天使和天使的孩子嗎……”

不是,這TM又是哪跟哪啊,他們兩個怎麼可能是天使呢?

我懷疑這個世界瘋了,我本來以為我已經夠瘋了,沒想到還有比我瘋的人。

“總之,你先穿著這個練習一下,看看能不能覺醒自已的能力,其他事情我會幫你想辦法。”

我就被困在這裡,什麼辦法都沒有,也出不去,只能順從了她的意思。

希牧這時候倒是很耐心,只是時不時地陰陽我。

她指導著我一步步覺醒我的天賦,不過我覺得她有病。

“你是不是看奇怪的片看多了,現在開始出現x幻想了。”

我張口就罵她,她的眼神卻越來越迷離,雙頰也漸漸變成緋紅的顏色。

“爽~”

不是,這傢伙真是個抖M吧!這都能被我罵爽?

“變態!”我開口。

“嗯~是我!”

我不敢說話了,我怕再罵兩句她爽飛天了。

我倆在這個密室中待了很久,密室裡有一隻鐘錶,我抬頭看過去,這個時間天都已經亮了。

這一晚上真是折騰得我不輕。不過,我自已也能感覺到,有種力量悄悄覺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