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進來一個服務員打扮的人,把一個袋子遞到張汐靜手裡,她去往洗手間的時候,路過葛洪偉身邊、扭頭瞟了他一眼,葛洪偉還想趁機調侃她幾句,被她冰冷的眼神看的一個激靈、有種被毒蛇盯上的感覺,他不安的扭動了一下,等張汐靜剛關上洗手間的門,他還想繼續之前的話題:“陸總,你的小白蓮和山口集團的當家人可是兩個極端。那朵黑牡丹心黑手辣,聽說是山口上一代家主的養女,後來嫁給家主的大兒子、生了個男孩後,老公就死了,之後又跟小兒子牽扯不清。也不知道那個孩子到底是誰的?老家主的,還是他那兩個兒子的種。想必也是個能讓人在床上銷魂的女人,不然怎麼能在父子三人之間遊走呢。”

“我對別人家的事,不感興趣。你沒什麼事,就走吧。”

“唉,男人嘛,食色性也。玩膩了小白蓮,有機會能玩玩黑牡丹也不錯。”

話音剛落、包廂的門又被開啟。進來的人一身黑、渾身散發著陰鬱之氣,身後跟著六個保鏢,他坐在了門口葛洪偉身邊的位置上。

“你是誰?”

“山口忠。”

“你是山口集團的二把手?山口夫人來了沒?”

“怎麼?我不能來?”

“這是我的家宴,你們一個個過來幹什麼?討口飯吃?”

“陸總這麼大火氣,我不過是來收戰利品的。”

“什麼戰利品?”

“葛洪偉,你以為山口集團是這麼好打發的嗎?”

“我之前跟山口夫人都談好了,已經按要求給了好處。現在是要反悔嗎?”

“哦?要是我不認呢?你們都是口頭約定,就算有合約,我說不認就不認。”

“山口集團夫人說了算,夫人都沒說什麼,你就這麼囂張。”

“這就是夫人的意思。”

“你們出爾反爾,我要見夫人。”

“你這麼沉不住氣,不先聽聽我想要什麼嗎?”

“什麼?”

“你透過山口集團獲得的股份、資產的7成。”

“你說什麼?貪心不足蛇吞象,這裡可是我的地盤。”

“那些東西都是夫人替你籌謀來的,不然憑你這個跳樑小醜,你能得到什麼?你知不知道什麼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在你以為踩著山口集團的肩膀上位的時候,殊不知夫人早就坐收漁翁之利了。”

“你……”

“我奉勸你一句,乖乖的交出手裡的股份,否則,一成都不留給你,”

“山口麗奈那個人儘可夫的婊子,敢擺我一道,你們來了華國,就別想活著回太陽國。”

“我好怕呦,我倒要看看今天是誰走不出這個門。”

“嘭”葛洪偉砸了一套餐具在地上。“讓山口麗奈出來。”

“你真想見她?”

“我撕了她!”

陸澤年沒心思聽他們內訌:“你們之間的事,請出去解決。”

“陸總,恐怕不行。”

“山口忠,我們之間沒有交易。”

“我說有、就有。”

這時洗手間的門開啟了,眾人齊齊看過去。陸澤年擔心眼下的場面嚇到她、趕緊出聲:“汐汐,你的衣服?是不是助理拿錯了,沒關係,你穿什麼都好看。快過來。”

張汐靜換了一套黑色吊帶露背禮服,裙子剛過膝蓋,裸露的肩膀、後背白皙的亮眼,原本不施粉黛的純情面龐,勾勒了眼線、塗上口紅後,整個人變得嫵媚妖嬈。她看了一眼陸澤年、在他期待的目光下緩緩走過去,路過山口忠身邊,被他拽住手腕一扯,抱坐在腿上。

陸澤年急道:“山口忠,你幹什麼?”

“剛才我們說的話你都聽到了吧?我說和陸氏有交易,陸總不信呢。你替我說句話,嫂子。”最後那個嫂子尾音上揚,極具挑逗意味。

張汐靜斜視了一眼陸澤年,轉而雙臂摟住山口忠的脖子:“你說有、就有,小叔。”

“嫂子果然最疼我了。”

“你,你們,你到底是誰?”

“他都喊我嫂子了,你說我是誰?嗯?”

“你是山口夫人?”

“我剛才好像聽你說我是人盡可夫的婊子呢,當著我的面繼續說啊,沒膽子了嗎?抓住他。”

山口忠帶來的保鏢把葛洪偉控制住,葛洪偉扭頭看向自已帶來的人、怒吼道:“你們是死人嗎?不知道保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