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你?他們拿了我的錢,怎麼保護你?”

“你收買了他們?”

“很奇怪嗎?你以為自已是地頭蛇,在我眼裡就是一條小蚯蚓。剛剛怎麼罵我來著,廢了他一隻手。”

“咔嚓”保鏢快速把他的右手擰斷。“啊~你這個賤人,我不會放過你的。”

“割了他的舌頭,拖下去剁碎了餵狗。”

“你敢,我是葛家的人。”

“從你對我出言不遜的那一刻起,你就是葛家的棄子了。你伯父跟我做了筆交易,他把你跟我合作得到的全部給了我,買你一條命。”

“你胡說,不會的……”

“聒噪,吵死了。”

“唔……”葛洪偉被割了舌頭、捂住嘴帶了出去。

“汐汐……你過來。”

“嫂子,他在喊誰過去啊?”

“不知道呢。”

“汐汐,別鬧了。”陸澤年走過去,坐在旁邊,他想拉住張汐靜的手,被山口忠抱著她躲開了。

“陸總,這是我嫂子,不要動手動腳的。”

“她是我老婆。”

“嫂子,他說你是他老婆呢,那你要跟他走嗎?”山口忠說著、手在她裸露的後背撫摸著。

“你瞎說什麼呢,我是你嫂子。”

陸澤年脫下禮服外套、拍開山口忠的手,把衣服披在張汐靜身上:“汐汐,彆著涼了。”

“陸澤年,你為了這樣一個女人跟我置氣六年多,她拿了你的股份,就當著你的面跟別的男人摟摟抱抱,私下裡還不知道怎麼放蕩呢。”

“你可真是不長記性啊,你也想去餵狗?”

“你這個不要……”

“你閉嘴。”陸兵氣的拍了桌子,從沒發現辛淇是這麼看不懂眼色的。

“你這麼暴躁,一會還是去精神病院待著吧,我會支付兩千萬作為診金,還你當年兩百萬的情。”

“媽,你別說了。股份是我自願給的。”

陸澤年眼睛撇到山口忠的手又順著張汐靜的膝蓋處往上探去:“山口忠,你放開她。”

“我嫂子都沒說什麼,你急了?”

張汐靜抬起右手、伸出食指和中指,很快就有保鏢遞過來一根菸,“啪嗒”山口忠幫她點燃了煙。張汐靜嬌笑著噴了一口煙在山口忠臉上、用日語冷聲道:“都出去。”保鏢們聽令魚貫而出。

“汐汐,不要抽菸,對身體不好。你過來,好不好?”

“陸澤年,事已至此,你何必還要自欺欺人呢。你認識的汐汐早就死在七年前了,我現在是山口麗奈。”

“汐汐,我知道你恨我沒有保護好你,這些年讓你受苦了。不管你怎麼對我,我都接受,只要你別離開我。”

“可我接受不了呢,我現在已經足夠強大,我可以把你們陸家踩在腳下,你又以什麼名義來護我?”

“不妨告訴你,我這些年到底經歷了什麼。當年你媽和你舅舅聯合起來想綁架我,送我去緬北。誰知我被文婷安排的人推出馬路,出了車禍。”

“你舅舅找的人擔心拿不到錢,就隱瞞了我出車禍的事,他們以為我被車撞死了,假裝已經把我送去了緬北,實際我是被撞我的人帶去了日本,那個人就是山口集團上一任家主山口田。”

“他說我眼裡都是仇恨和野心,他把我留在身邊悉心培養,又認我當了乾女兒。”

“你看到的體檢報告,大部分都是真的。骨折是車禍造成的,刀傷和槍傷是我訓練和被暗殺時留下的。內臟衰竭是假的,是我為了讓文婷付出代價設的局。這一年來,我一直都在演戲,怎麼樣,演技還過得去吧?”

“那,那個孩子呢?”

“我確實生過一個孩子,那是在四年前跟我那個死了的老公生的。而我們的孩子早就在車禍的時候就沒了。”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汐汐。”

“外人都說我是靠著男人上位的,在那樣一個家族,光靠男人可出不了頭。我是踩著無數人的屍骨殺出的一條血路,但凡有不服的人,我都會砍下他的頭顱,掛在他家門口,甚至可以滅了他們全家。”

“哈哈哈哈,你覺得我需要你的道歉嗎?道歉對我來說是沒有用的,我有仇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