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勸你嘴巴放乾淨點!”

“啪”的一聲脆響,林七月的巴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落在了李氏臉上。

“我和你拼了!”

李氏大怒,不管不顧的撲過去。

但她被村長拉住了。

“別鬧!先去喊大夫過來,然後將事情經過弄清楚!”

看到李慶被打成這樣,村長也是生氣的。

已經有村民去請大夫。

村長臉色嚴正:“事情經過是怎樣的,李慶,你先說!”

林七月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還淡定的倒了半碗水喝完。

李慶忍著痛,開始編謊話。

“林七月的男人六年不在家……她空虛寂寞……看到慶兒長相好,便主動來勾引。”

“慶兒承認動了心,便和她有了私情,這事大姑也知道。”

“她下午跟慶兒說,她想慶兒來,約好半夜去找她。”

“但不知道她發什麼瘋,可能是被家人發現了,她為了撇開自己,竟將慶兒打成這樣……還倒打一耙,說慶兒是入室搶劫!”

不得不說,李慶是真的口才好。

他不僅皮相好,還能言善辯,能將黑的說成白的。

但他不知道,林七月的口才比他更好。

林七月覺得好笑,不就是倒打一耙嗎?

放心,她比他還玩得溜!

村長懷疑的看向李氏:“真有這回事?”

李氏其實只知道李慶打林七月的主意,她不知道李慶已經得手,甚至兩人還約好賣了孩子去私奔。

畢竟違法亂紀的事,李慶也不敢和大姑說。

他只想將林七月騙到外地,玩膩了再賣了她。

李氏自然信了親侄兒的話,另一方面,她也要作證才能救親侄兒。

畢竟入室謀財害命的罪名,比通姦要重得多。

而且,男女通姦,一般都是男人罪小,女人罪大。

所以李氏馬上點頭:“我知道這事。”

此話一出,大家的目光都看向林七月,有懷疑的,也有鄙夷的。

當然了,張氏肯定是幸災樂禍的。

林七月倒是很淡定:“他是你的親侄子,你給他作證根本不能算數,除非你有其他證據。”

李氏舉著手裡的香囊,冷笑:“這就是證據!你敢說這隻香囊不是你繡的?”

張氏湊前去看,驚訝道:“這個香囊,確實是七月繡的,我看見過,只有她繡的才這麼醜。”

然後她又突然捂嘴,接著道歉:“對不住七月,大伯孃嘴快,你不怪大伯母吧?”

李氏自以為證據確鑿,她恨恨的盯著林七月:“你就等著浸豬籠吧!”

林七月看都不看張氏一眼,朗聲道:

“這隻香囊確實是我繡的,但這是給我親孃做的,這上面繡的是鴨子而不是鴛鴦。”

“還有,縣令大人公開審問王麗的時候,我就說過了,我的包袱被人撿走,裡面有一些貼身物品,包括了這隻香囊。”

“審問王麗的時候,王麗就做過假供,說李慶手裡有我的定情信物,說我是自願賣孩子,賣了孩子要和李慶去私奔。”

“被我反駁後,她的假供根本立不住腳,但我聽說,縣令大人還是抓了李慶去問話。”

“李慶,你肯定是實話實說,否認了和我有私情,你才能和王麗撇開關係,縣令大人才會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