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爽快了接下了鍛造師的委託。

事實上,從剛剛他的描述中,我心中已經有了大致的猜測。

從女人種種怪異的行為上判斷, 非常符合老魔法師東德不多所描述的一種生物。

魅魔。

是的,女人不是人,是魔。

魅魔全部都是雌性,沒有雄性。

她們喜歡隱藏在黑暗裡,吸食男人的精血。

她們天生有著十分標緻的容顏,和強大的資本。

被譽為魔獸界的老鴇。

許多埃拉西亞大陸貴族會將這些魔獸豢養起來作為自家的私寵。

其中也不乏諸多變態的貴族喜歡交換著用。

這種魔獸在埃拉西亞大陸的北邊極為常見。

很少出現在南邊。

不過,這並不妨礙我的判斷。

在瞭解到對方的情況後,我的心裡已經有了大致的謀劃。

我將這次任務命名為霜月鎮“掃黃打非”專項行動。

我擔任組長,連傑大叔和戈登擔任組員,伊卡洛斯由於年齡太小,只能留在家裡當後勤人員。

為此,我制定了專業的計劃。

大部分是根據前世記憶來的。

儘管沒參與過真正的掃黃行動,但早些年在藍星的時候,新聞頻道24小時有輪播。

尤其是禁黃賭毒最狠的那幾年。

面對眼下這群業務能力生疏的魅魔,我隨便掏出點新知識就足以對付這群北地來的鄉巴佬了。

我決定要好好教教這隻魅魔如何做人。

為此,我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只需靜靜等著夜晚的到來。

天漸漸黑了。

我喝了少許大麥酒,往小巷口的方向走去。

裝出一副188純情小奶狗的姿態。

第一招,我用的是引蛇出洞。

魅魔喜好男色,所以吸引他最好的辦法就是找一些身體強健,且未經人事的男性。

我剛好符合這些特點。

龍陽之氣旺盛。

對魅魔而言,這氣息簡直就如同毒藥。

除此之外,我還提前讓連傑大叔在小巷外面找了一大群大老爺們,大半夜光著膀子,將巷口裡先晃悠幾個來回。

用釣魚佬的行話來說,叫撒窩子。

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

我如同魚餌一樣,安靜的靠在巷子深處的角落裡。

這是作為組長的職責和擔當。

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

憑藉我足足8點的魅力值。

我就不信這個好色的傢伙不上鉤。

而作為組員,戈登和連傑大叔則在外面焦急的等待著。

根據之前商量的計劃,一旦我被魅魔拉進屋裡,他們就趕緊衝出來,突擊檢查魅魔的小木屋。

臺詞我都想好了。

“社群保安送溫暖,快舉起你們的雙手,靠牆邊蹲下!”

他們是我的後手,是其中最重要的一環。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夜漸漸深了。

終於。

盼望著,盼望著,春天到了,巷子裡的燈亮了。

一隻身姿婀娜的魅魔鑽出小木屋。

她長得很帶勁。

正面看S型身材。

如花似玉。

怎麼解釋?

如爆米花,似烤山芋。

“啊哈~”

我禁不住嚥了咽口水。

她朝我勾了勾手指。

那搔首弄姿的舉動彷彿在告訴我:“大爺,來玩呀。”

我站起身,將手中的酒瓶扔了,嘴角微微一笑,心中默唸法訣。

“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愛國、敬業、誠信、友善。”

片刻後,我心如止水。

我朝著出口的方向吹了聲口哨。

那是我們約定的暗號。

和摔杯為號是一個道理。

口哨聲響起,意味著社群保安可以過來送溫暖了。

我心中已然大定。

於是便奮不顧身的走向了小木屋。

還未靠近。

一雙小手就揪住了我的衣領,將我拉了進去。

小木屋內別有洞天。

裡面全是一隻只長相漂亮,又各有千秋的魅魔。

有身材凹凸有致,氣質高貴冷漠的黑長直大姐姐妮可·羅賓;

也有長相清純可愛,銀髮碧眼的小蘿莉愛蜜莉雅;

還有成熟氣息濃郁,溫柔體貼的隔壁阿姨妃光莉;

總之,不一樣的魅魔,但各有千秋。

而屋裡的雄性卻僅有我一個。

我頓時意識到大事不好。

這和之前說好的完全不同。

明明連傑大叔說魅魔小屋裡只有一隻魅魔的。

可為啥我遇到的情況就變成了一群。

宛如唐僧進了女兒國。

我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啊。

真是一幫可惡又狡猾的魅魔們。

知道一對一打不過我,就想採用人海戰術。

太卑鄙了。

我開始自我反思。

魅力高乎?

人品好乎?

(身體)罩得住乎?

總之,這無疑是一次失敗的行動。

作為誘餌,我一敗塗地。

片刻後。

我意識模糊,眼前只剩下一片白花花,白茫茫,白皚皚,白濛濛的景象。

總之,人在魅魔小屋,漂到失聯,有時也懷念當初一起經已改變。

直到那盞飄忽不定的小粉燈被關閉前。

我所想要的救援也沒有出現。

因為我算錯了一點,這些魅魔們會精神法術。

他們營造了一道精神屏障,讓戈登和連傑大叔們無法輕易突破進來。

這也是我意識清醒中做的最後一點努力。

丟出了一道精神探測。

【名稱】:魅魔

【種族】:異獸

【等級】:LV20

【攻擊】:???

【血量值】:???

【普通技能】:精神屏障(魅魔擁有極強的精神力,可以擾亂周圍人的思緒)

【輕盈】:擁有較高的閃避(30%)

....

日。

抗日。

一番艱苦卓絕的抗爭過後,第二天。

我躺在一張小床上。

床是木頭做的,動一下就會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我渾身痠痛,大腿腫脹,雙目無神。

腦海裡只浮現出一個廣告片段。

腎虛,總在過度勞累之後,彷彿身體被掏空。。。

是的。

生活,總是充滿了太多的不確定性。

當你以為你已經完全洞悉了他,準備信心滿滿準備一個名為A的正確答案時。

他卻賞你一巴掌,給了你一個名為B的結果。

但是,作為男人,必須懂得隱忍和堅強。

但就像歌詞裡唱的那樣。

如果不能反抗,那就只能強裝享受。

一邊感受,一邊淚流。

是的,當你已經學會享受生活帶給你不確定性的時候,你也就能反客為主,強上生活了。

事實上,我已經記不清自已是怎麼回去的了。

只是,當看到戈登眼神中的躲閃,以及連傑大叔眼中的豔羨時,我就知道自已究竟經歷了什麼。

不過,我並不想再來一次。

尤其是借用別人的回憶。

而不是用自已逐漸麻木的軀體。

於是,就在連傑大叔準備開口之際,我主動轉移了話題。

“大叔,昨天你找到你的傑克大嬸了麼?”

連傑大叔點點頭。

我長舒一口氣。

儘管身心俱疲,但好在目的總算達到了。

兩位終究穿過了精神屏障。

那群魅魔也被找到了。

“那你們有發生些什麼呢?”

我繼續問道。

連傑大叔的臉上出現一絲苦澀。

“那些魅魔好像屬於一個強大的組織,我們沒打過他們。”

連傑大叔說道。

“組織?”

我的眼裡流露出一絲困惑的表情。

“傑珂走之前說了,好像是北地一個叫Yellen MUST BITCH的組織。”

連傑大叔無奈的攤攤手,說道。

“Yellen?”

我的腦海裡忽然出現一個恐怖老奶奶形象。

在幽暗的月光下,一個身影緩緩浮現,那是一位滿頭銀髮的老奶奶。

她的髮絲如同寒冬裡的雪原,一片蒼茫,每一根都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彷彿隱藏著無盡的秘密。

她的臉龐佈滿了深深的褶皺,這些褶皺像是一道道溝壑,記載著歲月的滄桑與風霜。

她的面板蒼白得近乎透明,上面佈滿了斑駁的黑斑,猶如古老的書頁上被歲月侵蝕的文字。

她的眼睛深陷在眼窩中,猶如兩顆黑色的珍珠,閃爍著詭異的光芒。那雙眼睛時而深邃如黑洞,吞噬著周圍的一切,時而又銳利如鷹隼,直刺人心。

她的嘴角總是掛著一絲詭異的微笑,那笑容裡充滿了詭異與陰森。每當她張開那乾癟的嘴唇,露出參差不齊的牙齒時,一股寒意便會不由自主地湧上心頭。她的手指如同枯枝般細長而彎曲,指甲尖利而泛黃,彷彿能輕易撕裂一切。

她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長袍,那長袍破舊而骯髒,彷彿被無數雙手撫摸過,留下了斑駁的痕跡。長袍在風中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如同來自地獄的呼喚。每當她行走時,那長袍便會隨著她的步伐擺動,彷彿一隻黑色的幽靈在黑夜中飄蕩。

這位滿頭銀髮、臉上褶皺的恐怖老奶奶,就像是從古老傳說中走出來的恐怖角色,Yellen。

來自北地大米地國。

這是穿越前地獄邊境資料卡片上的一個臭名昭著的組織頭目。

我只好無奈的笑了笑。

難怪他們沒有成功。

更何況,這樣的事情,我也很少有見人真正成功過。

從古至今,男人一直都有兩大愛好。

一是拉良家婦女下水,二是勸風塵女子從良。

我想,傑珂大嬸是個生意人。

精打細算的那種。

所以她們的“移動鴇壘”不會因為三兩句話就關門歇業。

何況,魅魔以色氣為食。

單一來源總有枯竭的一天。

即便他當前身強力壯。

也總有老去的時刻。

一念至此。

我又同情的摸了摸我的腰。

心中很想說上一句:“腰哥,你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