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氣息在西郊的庭院裡顯得格外濃厚,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斑駁的光影。傅瑾坐在庭院中,手中端著一杯香氣四溢的茶,他的目光不時地投向賀楚,眼中帶著一絲玩味和好奇。

賀楚正蹲在地上,專注地給小猴子剃毛,她的手法溫柔而細緻,一邊剃毛一邊對著小猴子輕聲細語:“你看你上竄下跳地,肯定熱了,我給你剃剃毛,這樣你就不熱了,別怕,不會傷到你的。”

然而,小猴子似乎並不領情,它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恐懼和不安,甚至帶著一點祈求。它時不時地將目光投向傅瑾,似乎希望傅瑾能夠出面,救它於水深火熱之中。但傅瑾只是靜靜地觀察著,並沒有插手的打算,他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似乎對賀楚的所作所為感到頗為有趣。

得不到傅瑾的回應,小猴子似乎有些絕望。它突然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開始裝死,試圖透過這種方式來逃避賀楚的“剃毛服務”。小猴子的表情和動作都顯得十分誇張,好像是在說:“我已經死了,你就放過我吧。”

賀楚看到小猴子的這番表現,忍不住笑出了聲。她放下手中的剃刀,輕輕拍了拍小猴子的頭:“好啦,不逗你了,起來吧,我們不剃了。”小猴子聽到賀楚的話,立刻恢復了活力,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又開始在庭院裡上竄下跳,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小猴子靈巧地在樹上跳躍,它那毛茸茸的尾巴在空中劃出一道優雅的弧線。它的眼睛像兩顆黑寶石一樣閃閃發光,充滿了好奇和頑皮。

不多時,小猴子不知道從哪裡摘了兩個蘋果。它用一隻小手緊緊地握住一個蘋果,開始津津有味地啃了起來。它的小嘴快速地咀嚼著,發出了“咔嚓咔嚓”的聲音。

與此同時,小猴子的另一隻手裡拿著另一顆蘋果。它眼睛望向了賀楚,伸出了手,將蘋果遞向了賀楚,彷彿在說:“給,賞你的。”它的眼中閃爍著一種頑皮而又慷慨的光芒,好像在分享一個珍貴的寶藏。小猴子的動作輕柔而緩慢,它似乎在等待著賀楚的回應,期待著他的讚賞。

賀楚看著小猴子的舉動,心中湧起了一股暖流。她微笑著接過了蘋果,輕輕地撫摸著小猴子的頭,感謝它這份意外的贈禮。小猴子似乎感受到了賀楚的善意,它的眼睛裡閃爍著滿足和快樂的光芒,然後它又蹦蹦跳跳地回到了樹上。

賀楚拿著蘋果給傅瑾炫耀,那神情,好像在說:“你看你看,我家小猴子給我的,你沒有。”

傅瑾對於賀楚這幼稚的表情,寵溺笑了笑,沒有說話。

這時傅瑾的手機不間斷的發出聲音,傅瑾拿起手機一看,原來是發小群裡,秦羨開啟了吐槽轟炸模式。

秦羨:我從大老遠的非洲回來了。

秦羨:我爹終於放過我了。

秦羨:3個月啊,整整3個月啊,我已經被曬得不成樣子了。

秦羨:兄弟們還好嗎?有人在嗎?

秦羨:在的吱個聲。

顧嘉森:吱

秦羨:你們怎麼潛水呢

秦羨:都不關心關心我

鄭君:找你的紅顏知已去。

秦羨:紅顏知已怎麼能和兄弟比呢。

秦羨:今晚出來聚聚啊!星光城包間我都訂好了。

顧嘉森:可以,我剛燕淮回來。

鄭君:沒問題。幾點?

秦羨:“7點準時”

秦羨:“老傅呢”

傅瑾淡定的打著字:“今晚加個人。”

秦羨:“有情況?脫單了?鐵樹開花?”

顧嘉森:“賀楚?”

秦羨:誰?你說誰?賀楚?是我認識的那個賀楚?

顧嘉森:“估計應該可能八成,是的”

……

傅瑾放下手機,轉頭對賀楚說:“小楚,準備下,帶你出去玩,見一見秦羨他們。”

“好啊,好啊,什麼時候?”說完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臉氣憤地說:“誰,秦羨?他上次和我打牌還耍賴。還在爺爺面前告我黑狀。”

傅瑾摸了摸賀楚氣憤的小臉,笑著說:“他們訂了7點星光城的包廂,這次帶你找回場子好不好,讓他叫你嫂子。”

賀楚愉快地點點頭,但又哪裡覺著不對:“我不要,讓他叫我姐。”說著便去衣帽間換衣服去了。

傅瑾看著賀楚的背影,無奈地笑了笑。

話說,顧嘉森這邊,處理完了燕淮受災的事情後,剛返回京都。回家剛換了身衣服,秦羨的電話就進來了。

只聽見電話那頭秦羨急切地說:“怎麼辦?怎麼辦?小森,救命啊!”

顧嘉森被秦羨這風風火火的毛病搞得頭疼,耐心地開口說:“慢點說,你又惹誰了?”

秦羨支支吾吾地開口道:“還能是誰,賀楚唄。我上次和賀楚賭牌,12局賴了5局,還順便把賀楚的緋聞說給了賀老爺子聽,這次估計會殺了我吧。”

顧嘉森淡定回覆:“嗯,那殺了你都算輕的。”

秦羨不死心地開口:“老傅不會真的和賀楚在一起了吧?”

顧嘉森思索了一秒,說:“八九不離十吧,你過會兒看看就知道了。”

說完也不等秦羨回覆,就掛了電話,開車出門了。

另一邊秦羨在崩潰的邊緣徘徊,他決定負荊請罪。荊棘沒有,但是他有搓衣板。他拿上搓衣板,準備給賀楚來了跪搓衣板請罪。他想得美美的出門了。

這邊傅瑾正坐在客廳裡,等著賀楚下樓,偶爾回覆下群裡的訊息。

賀楚還是一身白色重工旗袍,一雙白粉色細高跟,頭髮微卷。她走到傅瑾面前,轉了個身,問道:“我漂亮不?”

傅瑾笑著說:“漂亮,你最美了。”

賀楚炫耀說:“看,我特意選的細高跟,我要把秦羨那個耍賴的給踩死,讓他在我爺爺面前告狀。”

傅瑾笑著說:“他剛從非洲回來,看在我的面子上,就留他一條命吧,讓他給你當小弟。”

賀楚想了想,說:“那行吧,我就留他一條狗命。”說著便拉著傅瑾一起去了停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