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裡,賀楚躺在病床上,享受著公主般的待遇。雖然額頭受傷了,倒也不影響她想吃零食,打遊戲。所以病房裡,會不時傳來這樣的對話。

“傅瑾,我想吃樂事薯片,原味的,你給我拆一包,就一包。”

“不行,只能吃水果。”

“傅瑾,我想玩遊戲,好無聊,要發黴了。”

“不行,你可以看書。”

“傅瑾,你剝奪人權,我要去告你。”

“去吧,順便和賀爺爺說說,你是怎麼好好養傷的”

賀楚頓時像洩氣的皮球,眼神幽怨地看著傅瑾。傅瑾無奈道:“樂事原味薯片,只能1包。”

說著把她偷偷讓人買的薯片遞給她。當吃到薯片的那一刻,賀楚像是吃到了人間美味。

傅瑾看著她一臉小饞貓的樣子,不由地笑了笑,說:“醫生說,你過兩天就可以出院了。到時候,我們搬去西郊別院住,那裡適合靜養,順便把你那隻猴子帶上,省的你無聊。”

賀楚連忙點點頭同意:“好啊好啊,我都好久沒見過我那隻可憐的猴子了。”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大部分時間,都是賀楚小嘴叭叭地講個不停,傅瑾在一旁寵溺地聽著,偶爾附和幾聲。

時間在日升月落中悄然流逝。傅瑾帶著賀楚來到了西郊別院,這裡不僅是他偶爾的休憩之地,更是他心中一片寧靜的避風港。西郊別院背靠雄偉的西山而建,彷彿是大自然賦予的天然屏障,為別院增添了一份神秘與莊嚴。

別院的建築風格融合了江南園林的精緻與雅緻,白牆黑瓦,飛簷翹角,每一處細節都透露著古典之美。園中的千年榕樹,枝葉茂盛,如同一位智慧的長者,見證了無數春秋的更迭,它的根深扎於土壤,枝葉伸展向天空,為花園帶來了一片宜人的陰涼。

傅瑾一般住在主樓的二樓,那裡有著他精心挑選的古典風格家居佈置。每一件傢俱都透露著歲月的痕跡,從雕刻精細的木椅到古色古香的書架,無不顯示出主人的品味與修養。主樓的佈置既有著古典的韻味,又不失現代的舒適與便利。

在主臥室的一側,是一個超大的衣帽間,這裡整齊地擺放著傅瑾的各式衣物和飾品。衣帽間的設計既實用又美觀,每一處空間都被充分利用,無論是寬敞的衣物掛架還是精巧的抽屜系統,都體現出主人對生活品質的追求。

賀楚跟隨著傅瑾的腳步,踏入了這個充滿藝術氣息的空間,她的目光在每一處細節上流連。

傅瑾帶著賀楚穿過了裝飾典雅的走廊,來到了對面的客房。他輕輕推開門,露出了一個佈置得溫馨而雅緻的房間。

房間內,柔和的燈光灑在了精心挑選的傢俱上,每一處細節都透露著主人的用心與品味。

傅瑾轉過身,溫柔地對賀楚說:“以後你就住這兒吧,房間的佈置和我的主臥差不多,我想你會喜歡的。這兒也有一個衣帽間,足夠你放置所有的衣物和飾品。”

賀楚好奇地走進房間,她的眼睛閃爍著興奮的光芒,這兒瞧瞧,那兒摸摸,對新環境充滿了好奇。她的目光在房間裡的每一處細節上流連,從牆上掛著的精緻畫作到窗臺上擺放的新鮮花卉,她都充滿了興趣。突然,她小眼珠子一轉,帶著一絲調皮的笑容說:“好啊,那我的猴子住哪兒?它可調皮了,得找個合適的地方。”

傅瑾被她的可愛模樣逗笑了,他笑著回答:“你的猴子會住在花園裡的千年榕樹下面,我已經讓人在那裡搭了一個小木屋,既安全又舒適。過會兒你可以去看看,它一定會喜歡的。”

賀楚聽了,眼睛彎成了月牙,她連連點頭,顯得非常高興。

隨後,她開始動手收拾自已的東西,將個人物品一一擺放在新房間裡。

傅瑾看著她忙碌的身影,眼中閃過一絲寵溺。隨後,他輕輕拍了拍賀楚的肩膀,便轉身走向自已的書房,準備處理一些遺留下來的工作。

此時,賀楚的電話突然響起,手機那端傳來行旬的聲音:“九小姐,上午醫生已經確診秋徽永久性失聲,也就是說對賭協議失效。扣除秋徽賺的,目前秋徽欠了我們天成億元。”

賀楚點點頭,回覆道:“好,我知道了,後續就按正常流程進行催款就可以了。”

至此,秋徽的事件也算是塵埃落定了,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賀楚整理完行李,便去了傅瑾的房間,偷偷把自已的日常用品和居家衣服放進了傅瑾的衣帽間和浴室。然後在傅瑾房間洗了個澡,換了睡衣,轉身去書房找傅瑾去了。

書房的門敞開著,只見傅瑾坐在書桌後面,專心致志地在電腦上打字,似乎是在回覆郵件。賀楚悄悄地走到傅瑾身邊,在傅瑾的腿上坐了下來。

傅瑾停下手裡的工作,抱住懷裡的美人兒。將頭埋進賀楚的脖頸處,輕輕的聞了聞:“洗過澡了,好香啊。”說著在還吻了吻她白皙的脖頸。

“哈哈哈,好癢啊!”賀楚說著,轉頭對傅瑾說:“我今晚要和你睡,我不是和你商量哦,我是正式通知你,我親愛的男朋友。”

傅瑾寵溺地開口道:“你確定?我本來讓你住客房,是怕我控制不住自已。現在我倒是怕你控制不住了。”說著在賀楚的耳邊吹氣。

賀楚調皮地開口說:“你都是我男朋友了,我幹嘛還要控制自已呢?你難道不想要我麼?”賀楚一邊說,一邊勾引著傅瑾,手不斷的在傅瑾身上撩撥。

傅瑾呼吸加促,嘴唇不斷地在賀楚身上流連,眼神充滿了慾望。他一隻手撫摸著賀楚飽滿的胸部,一隻手向下流連。磁性的聲音在賀楚耳邊響起:“寶貝,你準備好就行。”

說著,一把抱起賀楚。傅瑾走出書房,把賀楚小心翼翼地放到自已的床上。他看著自已心愛的女人,穿著光滑的睡衣,躺在自已的床上。一時間,他的理智飛向了天邊。

一時間,一室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