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在後勤部主任的打馬虎眼下,我來到了稻穀的房間,那小傢伙睡的正香。

我走到她的面前,看著對方的睡顏,呼吸莫名的有些許急促。

壞了!我成了第二個威爾楊了!

我趕忙壓住了內心的莫名興奮。

我來到書桌前,上面是她的工作內容,我看了一下,大部分都是我的目前現狀,寫成了記錄,這些似乎都是要上交給淨組的東西。

我拿過一張信紙,反正也睡不著了,雖然說也沒有地方睡覺,我打算把這邊的禁區合作和茶酒售賣,還有關於娜娜莉的救場的事件全部告訴斯卡森。

讓他們有個心理準備。

大概也不知道到過去了多久,身後突然有個小傢伙說起了夢話。

“我的1333卡盧森!”

是稻穀說的聲音奶聲奶氣,還極其的軟糯,我扭過頭去看稻穀,對方全身都包裹在白色的棉被裡,就嬰兒肥的小臉蛋露在外面,帶著點紅韻,那樣子可愛極了,這麼可愛的小女孩怎麼可能是災星了。

她要是災星我可就是滅世大魔王了都!

看著稻穀我的內心也有一點柔軟被觸動。

是啊!出來這些天發生的事情還挺多。

不過還好,現在內鬼的頭部被斬首,內鬼沒了頭部就更不敢亂動,現在這趟路程估計也不會發生太多的事情了。

那個今晚出現的貓娘估計就娜娜莉給的保鏢,她說是有兩個保鏢的,估計明天早上,或者現在娜娜莉·蘇寧就已經知道了剛剛發生了什麼。

我並不清楚威爾楊為什麼要對我出手,我對於他的行為表示不解,因為我根本沒有接觸他。

但是這件事情我還是如實稟報了上去。

從口袋裡拿出了自已的懷錶看了一眼,時間已經來到了凌晨四點,但是天空依舊漆黑如墨。

而這個時候稻穀已經醒了過來,發出嚶嚶嗚嗚的聲音。

她揉了揉眼睛,看了一下我。

表情有一點疑惑,又揉了揉眼睛。

突然那雙小麥色的大眼睛突然瞪大。

整個人也精神了起來,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身上只穿了一件單薄的上衣和一條白色的內褲,就裡立即從床上爬了下來,行了個奴僕禮就跪了下來。

我看了看她。

“你確定你睡夠了嗎?”

我的語氣溫和。

“確定。”

稻的語氣帶著一點三無少女的意思在,聲音冷淡平靜。

“那就好,穿衣服我要睡覺了。”

我伸了個懶腰,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那個睡的正香的稻穀我的心神也沉寂下來,開始放鬆放緩。

我當著稻穀說面脫下衣服躺在稻穀暖好的床去睡覺,而稻穀則是穿好衣服,坐在書桌上開始了前半夜沒有完成的工作,也看到了我放在桌子上後半夜發生的事情,和一封要寄給斯卡森的信件。

好了這些她的工作量又增加了。

我在被子裡聞到了稻穀淡淡的體香,那種味道像是牛奶,像是麥穗溫暖到讓人安心,一邊聞著這個味道,一邊想到這個稻穀好像是個文職人員的時候,我突然想把這個稻穀從淨組挖到自已的身邊來。

畢竟身邊有這麼一個傻不隆冬的傢伙也蠻讓人開心的。

心裡想了一個把對方抓回來當暖床的丫鬟也是不錯的選擇。

而一邊的稻穀全然不知道自已已經被某人給惦記上了身子。

雖然說床也被某人給搶走了。

雖然她表面平靜如水,但實際……

稻穀:我有沒有說什麼夢話

稻穀:我起來的時候好像在嚶嚶嗚嗚的怪叫來著。

稻穀:我當時的睡姿好像也是很奇怪的。

稻穀:三少爺躺在我的床上,我半個月都沒有洗澡了,是不是都臭了啊!

不過她仔細一下三少爺好像也是半個月沒有洗澡了。

不對啊!他是少爺,怎麼可能半個越沒有洗澡啊!

而此時的大富大貴,開拓帝國皇族之下第一族的三少爺,已經半個月沒有洗澡了,不過好在是冬天,身體也沒有臭的那麼快,見其他人也沒有洗澡我們的三少爺就覺得他也不用洗澡了。

真就是貴族中的平民了。不過現在的情況是在好奇和後怕的影響下,稻穀打算去問一下自已的床上是不是帶著點味道,反正她的工作已經完成了,一般這個時候就要到三少爺那裡去暗中觀察有什麼可疑人物了。

雖然說本來應該是二十四小時無間斷守護三少爺的,她白天一直貼著三少爺,晚上休息,三萬白天一直跟著少爺12個小時,夜裡晚上12個小時輪著來的。

但是三萬大叔去追求平等去了。

晚上姐死了。

她一個人真的是分身乏術,根本沒辦法保護好三少爺,她連保護三少爺都很難做到,跟別說照看貨物,這項工作本來是交給三萬處理的,而內鬼的出現更是讓她覺得情況越來越危險。

不過好在第一個內鬼的問題已經差不多解決了,只剩下最後回去的一段路了,希望自已上交的1333卡盧森真的有好好起到作用,別再讓著趟路程出那麼多么蛾子了好嗎?

我的1333卡盧森!

想完這些,稻穀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門卡利達,對方的睫毛很長,臉很消瘦,那雙閉著的眼子,帶著一絲的溫和,那個下掛的嘴角真的跟總務大人很起看起來像,這麼一說,這位三少爺跟哪位斯卡森完美的男人司洛達那麼是相像。

如果說這位三少爺沒有縱慾過度的話,可能現在已經是第二個大少爺了吧!

就這樣看對方的臉,稻穀輕輕的貼了上去,秀氣的小鼻尖顫動兩下,一股不太好聞的鹼味,有點像酸味。

稻穀的臉突然開始變紅。

稻穀:我是不是已經餿了啊!三少爺是不是還知道啊!他現在還躺在我的床上,完蛋了!

稻穀有點慌張,她的氣息開始有一點亂,像是那種就含羞草一樣,在霎時間開始縮成一團,對於她而言這種方式是逃避威脅的最好辦法。

稻穀看著這位三少爺,不知道為什麼她實在沒辦法把這位三少爺跟傳聞中的三少爺聯想在一起,傳聞中的三少爺是個惡劣的紈絝,而她眼裡的三少爺很孤單,很孤獨,一個人孤零零的好像沒有一朋友,也沒有一個人能和這位三少爺分擔什麼。

自已還曾經將自已的問題拋給他,但是他的問題又可以拋給誰呢?

一邊想她一邊貼近三少爺的臉,她跪在床邊,手架住自已的小臉,就這樣呆呆的看著,也不知道做什麼好。

就看著,似乎這樣對於她而言,是一種心靈的補償一般。

她空出一隻手,想要去輕輕的撫摸對方,但是下一秒她就意識到自已作為僕人越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