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下次醒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過去了多少天,運輸部隊的大部分人選擇回去交差,而我則在這裡休養。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我已經盡全力了,稻穀也盡全力了。

明明就算她不來我也可以依靠那些buff活下去,但很明顯沒有那件披襖,那些觸手怪會將我活生生的燒死。

……

“稻穀的情況很複雜,大腦缺氧時間過長,導致她似乎失去了控制自已四肢的能力,大腦的缺氧壓迫了神經,導致的失憶,這些都是目前的症狀,目前的情況是稻穀似乎這輩子都沒辦法變成一個正常人。”

“有治療方案嗎?”

“目前來看沒有,稻穀現在還進入了一個嗜睡是狀態,她的呼吸狀態經常會進入兩種異常狀態,這導致她的心率會失常,這會讓她出現心臟上的疾病。”

“我能帶她走嗎?”

“很抱歉,現在稻穀的情況很不穩定,不適合長期的跋涉,現在的稻穀最好是在這邊接受長時間的治療。一旦有結果我們會以最快的速度告訴你。”

我來到稻穀的病床前,她還在睡覺,這是大腦在適應缺氧狀態,在給自已模擬缺氧,這是一個惡性迴圈但是稻穀的心臟和精神都處於一個不穩定的狀態,根本沒有任何改正的辦法,只能加以引導。

其他的他們什麼也做不到。

沒辦法。

我在休息的這兩天,把我們的故事寫了下來,雖然說寫的不是很好,但是我也已經盡全力了,這裡都是我跟她經歷裡的真情流露,雖然我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但是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選擇照顧她,保護她。

她現在還16歲,我要讓她逐漸變成一個小公主,不再成為那個小災星。

一切還來得及。

只是我剛剛寫完這些東西,就被小矮子逼出了亞人種生存區,原因大概我也猜到了,春天快來了,我需要把娜娜莉對斯卡森的人情帶到斯卡森,斯卡森早點開工,這對與亞人種生存區來說,事關明年冬天是否會有一場饑荒。

對於小矮子說諸多疑惑我全都藏在心底,對於這些事情我很在意,但是我也希望那些關於那種類似超能力一樣的東西,能夠對稻穀的治療起到作用,其餘的跟我沒有太大的關係。

我的坐在一輛馬車上,身邊幾個僕人,專門等著我的,吃完了中午飯,我留給了稻穀一封信。

只記得當時稻穀已經醒了,而我卻也沒有勇氣對她說上一句話。

我害怕,害怕她的那句。

“你是誰?”

從她的嘴裡說出來,因為我的腦子裡全是那個在無盡大火中,哭泣著的女孩。

那個用生命帶給我希望的人。

最後的她可能落得一個後半生殘廢,外加失憶,只是這個時候她卻只有16歲。

她還只是一個孩子。

卻比我要更加拼命。

我離開了病房,走之前還囑託小矮子給稻穀的口袋裡放了1333卡盧森。

只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她就算失去了對四肢的掌控,卻僅僅握著那個她買的我看錯的麥穗髮簪。

她就是這樣,呆呆傻傻的。

我看看她

她看看我。

然後我們的故事一起畫上了所謂的句號。

我開始了新的征程,而她卻只能待在那間病房裡面。

我沒有想到我那是我第一見到那個小女孩哭,居然會是最後一次了。

我離開了。

離開了那個讓人傷心的地方,但是傷心不會讓人忘記稻穀。

有關於那個白鬍子管家的事情我全部寄給了斯卡森家族那邊,我也透過報紙看到“篝火”向斯卡森妥協,等到我回去跟“篝火”和解,斯卡森就結束對“篝火”成員的懸賞。

只是那個時候的斯卡森還不知道那場大火,不然這場鬧劇,會上升到另一個高潮。

馬車一路上搖搖晃晃,我的心情也在搖晃,說不清楚的情緒在我的內心搖晃,好似在調製一杯苦味與酸澀敢實足雞尾酒,我相信這種酒肯定沒有什麼顧客。

大概過去了5天左右的時間,沒有了稻穀在身邊,時間過的格外的慢,而我們也來到了寒勒山脈附近和亞人種生存區的邊緣地帶,處於一個北方的位置。

在這附近有一條,直通北冰洋的山坡,據說當地會有一些人,會在孩子成年禮的晚上帶著孩子去往那裡,讓孩子見識一下北冰洋的恐怖。

據說這裡和那裡是兩個世界,那裡雷聲轟鳴,溫度平均在零下40度左右,但是海水卻沒有一點凍結的現象。

大概是歸功於北冰洋不斷的流動。

我的意識開始逐漸走神,自從那天夜裡以後,我就會時常開始發呆,也不去想什麼,就是單純的發呆。

我把這個問題歸結在,我的大腦是個抖m,嘗試了一次缺氧就愛上了這種感覺,那種感覺就跟吃了沒有煮熟菌子一樣,讓大腦陷入一個莫名的境界。

突然,

一個人的身影在我眼前不斷的放大,對方的手中拿這一把亞種的細鋒刀,特點主要是集中在細長直,沒有刀鐔,刀身呈現一種銀色的狀態。

那把長刀,在我眼前不斷的放大。

就這這時候破空聲傳來,一直箭將那柄細鋒刀打偏,射箭的那個似乎沒有那死手,不然那一箭已經射向了那個人的太陽穴。

我這時候才反應過來,是那天晚上那個貓貓少女,只是現在她的刀鋒對向了我,我沒有過多的思考,可能是腦子有點缺氧。

我下意識的就打算拔槍射殺那個貓貓少女,放在平時我可能會去思考這傢伙為什麼要殺我,她的幕後黑手是誰,我要怎麼才能把這些東西套出來。

但是現在,不好意思,我不想再失去任何一個我覺得重要的東西,任何人都不行!

我的手已經摸到了那把k5m。

“不要!”

聲音是從周圍的林子裡穿出來的。

下一秒一個人從一個森林的深處,走到了我的眼前。

我只是在看到他的一瞬間,就發現舊日抵禦的buff開是瘋狂閃紅。

我這才離開了那個大腦缺氧的狀態。

拔槍射殺。

“砰!”我這一槍只是試探,只是這一槍直接打中了對方的頭顱。

要知道當初第一次開槍14槍一槍沒中,現在這個30米左右的距離我一槍就爆了對方頭,少說我也是一個射擊的天才。

那個走出來的人影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