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在這個看不到什麼未來的學校,混了有半個學期的日子,除了無聊,我找不到任何能聊天交心的朋友,這就導致我始終一個人,遊離在班級內一個個的團體外。

這些班級權利的劃分,我不屑參與也無意捲入其中的紛爭。

不久,晚自習的鈴聲響了,沒錯,我剛進入高中,高一!

“收拾一下,藝術生去畫室上晚自習”,來自我那年輕的班主任,好像她也是第一次當班主任,雖然顏值沒話說,但就是沒人服氣,雖然我很心疼這位老師,但是作為透明人的我不想管!

因為我知道,只要我管了,寢室裡就是一桶涼水從上到下。別問我為什麼知道,開學我就已經嘗試過了,那滋味只能用兩個字形容——透心!

說實話,這種日子很壓抑,所以導致我常常回憶那時在A市的日子,每當我一個人發呆,腦子裡就是那邊的校服樣子,久而久之成為了我的執念!

收拾我的畫板,帶著厚厚一沓鉛筆,我到了畫室。

我很煩這個畫室,別問我為啥,大晚上走黑漆漆的道路,是個人都怕。

所以我選擇走食堂繞過小樹林去畫室,同樣的,我還能去叼根烤腸順路看一下打球的帥哥學長。

有時候我是搞不懂,為啥會有那麼多女同學會天天守在操場看男生們打球,不知道是我運氣有問題還是我審美有問題,亦或者是我眼瞎吧!

沒看見一個長得標正的,雖然說上籃的動作很帥,但是個子不太高,長得高的,顏值就不咋地!所以這些學長們打球還要擺個pose甚至還要撩一下衣服、拋個媚眼的,我屬實看不明白,這幫傢伙在顯擺什麼鬼!

還是烤腸好吃!

多年之後,我才明白那些搔首弄姿的學長,有個詞就是為形容他們的——油物!

就這樣我在平靜中度過到了週六,下午三點出校門,看到了迎接我的媽和老舅。

其實我挺煩我老舅的,這人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所有的好印象都毀在了這張嘴上。

“喲!芸芸吶!不是學業壓力大嘛?!咋就見你不瘦呢?”我那破嘴的老舅,

我這天天一根烤腸的哪裡能瘦,一個人吃飯默默炫飯兩大碗的女漢子能瘦都是個奇蹟(神奇動物不用拍什麼動物了,直接拍我就行)

“也不是老舅,心情不好多吃了兩碗飯!”我聳著肩,將書包丟給了我媽,

“走吧,帶你回姥姥家吃飯,你爸晚上回來跟你說個事情!”我媽拉開車門坐在了副駕上,我爬進車裡吐槽到“一把年紀了還搞什麼神秘”

不等我話說完,後腦勺上就結實的捱了一巴掌!

“不會說話就別說,嘴不要就捐咯!”我媽甩過來一記眼刀!

招架不住,隨即異世界的我陣亡!

到了姥姥、姥爺家

咱們這個家就很奇怪,看電視必看跑得快,而且無一例外,沒有一個人提出要換臺,跑得快就跟下飯菜一樣,晚餐必備!這就是所謂的電子榨菜?!

正當我思考我們家是不是人人這麼時尚的時候,我那吃飯必遲到的爹來了!

“崽,我準備下個學期帶你回A市,你怎麼想的?”爹問我,

“沒什麼想法,我覺得挺好的,啥時候回去?”我問,

“年底就回去,這個學期你還是要先好好讀書,考完考試,下學期開學就去那邊報道。”我爹答我,

“可以,期末考那我就隨便寫了。”我面無表情的應著我爹,

我爹這點挺好的,我講這話的時候他不生氣,也可能是腦子反應慢了,沒有想象中的一巴掌落下。

我就這樣,在爹媽送我回學校的時候,他們去找了年級主任,商量我的轉學問題,就這樣平淡的回到了A市,此時此刻我並沒意識到我會進入青春的懵懂,因為我自詡我是個頭腦大條的女漢子!好像這個學校也沒我在乎的人!

害,主要是打球的學長都不帥,沒辦法把我眼睛勾起來,註定我不是一條普通的翹嘴!

考試考完我也順利退學了,B市的學校畢竟很普通,回到A市的我還傻顛顛的玩了半個月,那日子可謂是琴瑟和音、風輕雲淡、過的那叫一個隨心所欲,

就像只回了山的野雞,漫山遍野的撒歡!

不久,現實的開學考給了我悶頭一棒,把我砸的暈頭轉向,懊悔不已(真的嗎?不好意思,當然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