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殺生奪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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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板？”
李長生心中掀起波瀾。
“養生拳？看來吳六四給的至少不是胡編亂造的貨色。”
“可是壽元只剩四年，真能有用嗎？”
“罷了反正也沒幾年好活，試試吧！
等到李老丈離開後，李長生心念一動，開始灌注壽元。
面板上的壽元數字由四驟降至一。
【第一年，你苦練養生拳，虛弱的身體得到些微改善】
【第二年，你繼續練習，身體開始漸漸有了氣力】
【第三年，你的養生拳達到小成境界，感覺身體好像發生了些什麼變化】
養生拳（小成）
李長生面色紅潤，原本虛弱無力的身體彷彿滋生出些許氣力。
只是這還不夠，他望向剩餘壽元，竟然驚奇地發現還有四年。
原來養生拳真有效果，透過改善虛弱多病的身體，使得剩餘壽元又多出三年。
不過這並不算增加壽元，只能說是恢復壽元。
如無病痛他怎麼也不至於只活四年。
“再來！”
李長生眼神一狠，再次灌注壽元。
【第六年，你繼續苦練養生拳，氣血漸漸恢復，已能正常行走，養生拳達到大成境界】
【第十年，你的身體恢復強健，氣血充盈，但根基依然缺憾，壽數無改，養生拳已達到圓滿之境】
【第十一年，養生拳圓滿之後，你仍舊苦練，但彷彿界限已到，再無成效】
養生拳（圓滿）
當前自身剩餘壽元：五年
養生拳從小成到圓滿一共恢復原本壽元九年，算去灌注的五年，依舊恢復了四年壽元。
此時的李長生一掃沉痾，筋骨強健，活力充盈在身體各處。
他精神奕奕地掀開被子，站到地上，甚至感覺自己可以輕易提起60公斤的石鎖。
……
三天的時間轉瞬即逝。
“砰！”
木門被一腳踹開。
吳六四扣著鼻孔，氣焰囂張地帶頭走進屋內。
身後還跟著一個身穿青色長袍的小鬍子中年人。
李長生正蹲在地上磨刀，剛好抬頭瞧見吳六四。
他捂著嘴，裝作虛弱地咳嗽道：“咳咳，吳六四，你無故闖入我家幹什麼！”
“病秧子就少說話！”
吳六四彈了一下手指，大聲吆喝起來。
“李老頭，快死出來！”
聽到吆喝聲後，李老丈從灶房中急匆匆趕了出來。
“找老漢有何要事？”
“這位是縣裡王家的李管事，帶他去看看你家田地，我賣給他了。”
“什麼！不是說好抵押嗎？你怎麼賣了！”
李老丈大驚失色，手上的陶碗掉在地上摔了個稀碎。
吳六四挑眉，踏前一步掏出明晃晃的刀子。
他呲著牙齒威脅道：“誰告訴你是抵押了，我那武學可不便宜，你明明是換的！”
“我們可是立了字據的！”
李老丈臉皮皺成一團，苦苦爭辯。
“啪！”
“去你的吧！”
吳六四狠狠地抽了李老丈一個巴掌，將其抽得踉蹌倒地。
“爺爺！”
見狀，李長生連忙過去扶住李老丈。
看著那通紅的掌印，他心中怒火高漲，大聲吼道：“不就是要田地嗎？我帶你去！”
“果然是老東西，還沒一個病秧子識相！”
吳六四不屑搖頭。
他開啟木門，朝李管事點頭哈腰道：“您這邊請！”
李管事淡淡點頭，遂走了出去。
“還不帶路！”
吳六四轉頭朝李長生呵斥後，立即緊巴巴地跟上了李管事。
李長生將爺爺扶到床上，他望著吳六四的背影，眼神閃動殺意。
一段時間過後。
吳六四拋著沉甸甸的銀袋，愉快地在路上哼起了小歌兒。
李管事在城外的莊子還有事，遂沒有與他一道兒回黑石縣城。
這條崎嶇小道的周圍擠滿了灌木叢，極為適合藏人。
但吳六四卻渾不在意。
笑話！
從來只有他陰別人的份，誰敢陰他吳六四！
不會拳腳的打不過咱，會拳腳的打不過咱姐夫！
咱姐夫可是黑熊王六，正兒八經的入勁武師！
“簌簌！”
剎那間，草木晃動的聲音響起，吳六四立即警覺扭頭檢視。
不料一道身影飛撲而出，將他立時撞倒壓在地上。
“誰敢陰我！
吳六四大聲喊叫，意圖轉移對方注意力，右手則順勢掏向腰間小刀。
然而，李長生已在心中演算了好幾遍，早就料到其反應。
他用膝蓋死死壓住吳六四，右手揮動柴刀狠狠剁下。
“啊！”
一聲慘叫響起。
鮮血飛濺，染紅草叢。
吳六四腦海中疼痛夾雜著慌亂，就想要開口求饒。
結果被緊隨而來的一拳揍得頭暈眼花。
“該死的畜生，騙我爺爺田契！”
“打我爺爺巴掌！”
“罵我病秧子！”
李長生眼睛發紅，一拳一拳地砸了下去。
彷彿不知疲倦的機器，血點濺到眼皮上也渾然不覺。
直到拳頭下的一顆頭顱面目全非才停下手來。
他坐到地上大口喘著氣，心中沒有殺人後的惶恐，全是快意。
過了一會兒。
李長生移開吳六四的屍體，用灌木草叢遮擋住。
他迅速返回家中取來鋤頭，將屍體掩埋進土坑。
在仔細清理和偽裝現場後，李長生才悄然離去，儘量不留下任何痕跡。
夜色如水。
躺在床上休息的李長生望著面板若有所思。
當前剩餘奪壽：五十一年
原來面板可以依靠殺生奪取壽元。
不過此壽元只能用於提升武學造詣，並不能轉化成自身壽元。
吳六四的死，必然無法長久隱瞞。
他的姐夫王六作為王家的護院統領，一旦得知此事，其後果將不堪設想。
李長生眸光閃動，心中思忖著：“眼下我唯有藉助面板不斷練武變強，才能擁有自保之力。”
黑石縣除了官府和富家大戶，僅有一家天鷹武館擁有正經武學傳承。
但天鷹武館不輕易收人，且收費昂貴。
光是爺爺這一張田契遠遠夠不上收徒門檻。
“壓力有點大啊”
李長生心中苦惱。
先天基礎條件太差，著實難辦。
但想到奪來的錢袋子，他心裡漸漸有了想法。
“罷了，死馬當活馬醫。”
“就算是花光了銀子，我也要找出一門像樣的武學！”
“只要不是養生拳這種貨色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