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轉向賈春元:“老賈,家中的肉與米從何而來,給我個明白的解釋。”

賈春元看了看妻子,支吾地說:“翠花說這是買的,因為伍國慶家裡丟了肉,但我們也不能這麼說我們就……偷了。”

於是討論升級:“這就奇了,他家丟了肉,難道我們都不能吃肉了嗎?”質疑之聲四起:“哪家吃了肉就當偷盜,這種說法豈有此理?”

閻埠貴目光犀利,追問道:“在哪裡買的?你說清楚!”他知道 ** 只需驗證。

劉海中作為二大爺自然不會放過表現的機會,清清喉嚨,語氣沉重:“撒謊意味著內心有鬼。這事極其惡劣,住在這裡十幾年,從未聽說過有家丟了東西。”

他緊接著命令:“快說,肉和米是從哪裡買的,買給了誰,數量多少,都要一一交代清楚!”

此刻,賈春元的臉部表情扭曲,心中惶恐,暗罵妻子自尋煩惱。他回家時看到她在獨享紅燒肉和米飯,他驚訝異常。問詢之後沒有進展,賈張氏卻挑釁般說道:“愛管不管,你吃不吃是你的事,不吃也歸我。”

食物當前 ,他腹內叫囂,但最後忍住,只是拿起筷子嚐了一口。門外的吵鬧聲他已隱約聽到,瞬間明白情況後,選擇留下,並指示賈東旭也不要出門:“在家裡吃就挺好,何必去添亂呢?”

“一定是你們!”何雨柱大聲喊,“看看天氣這麼熱,夏天烈日炎炎。你們自已感受一下,瞧賈家緊閉門窗,連蚊蠅都無法入內。而他們倆,賈春元和賈東旭,到現在內衣都還溼的——你們說這是怎麼回事?”

“天氣這麼熱,他們為何不開窗戶通風散熱?”

“那是因為…”

“他們不敢啊!!”閻埠貴猛然拍了拍桌面,介面道。

“一旦開窗,味道就散出來,不是昭告大家他們的秘密了嗎?”

“如果沒有幹虧心事,何必遭這份罪?開著窗戶吹著冷風享用美食不是很好嗎?”

劉海洋側眼看了一眼他,內心不禁咒罵又被他搶先一步了。

於是劉海洋也不甘示弱:“賈春元、賈張氏,還有賈東旭,立即坦白交代,別拖延!”

在這個時候,易忠海報出威嚴:“賈老頭,你也跟賈張氏瞎起鬨?她淺薄,難道你也一樣?如有誤解,要儘早澄清。”

“老爹,您這麼說不對頭吧?”伍國慶微微挑眉笑道:“這偷竊行為就是偷竊,怎會是胡鬧的說法呢?”

“即便偷了東西,也沒什麼,下不為例就是了。我不是不通情達理之人,能忍則忍。”

“但是我有堅持的原則,黑白分明。事實就是事實,不容混淆,不能把所有人當蠢蛋來糊弄!”

眾人聞言,議論聲四起,都朝著賈張氏一家投以指指點點的眼神。

意識到局勢對賈家不利,且自已的信譽正面臨考驗,易忠海知道自已必須儘快解決此事,否則威望難免受損。

“賈張氏,我最後一個問題。”易忠海口吻嚴厲,“肉和大米你是從何處來的?”

“再敢扯謊,我會報警,到那時就悔之晚矣。”他的聲音響徹院子。

面對眾多指責目光,賈張氏的臉胖肉都在顫抖,眼眸飛速轉動,緊接著“撲通”一聲坐在了地上,大聲號泣起來。

“冤枉啊,太過分了!”

“真的太不講理了嗚嗚嗚~ 還講公理,這群該死的東西一定是忌妒我家的好運啊!”

“哭哭哭我家偶爾吃口肉,這就有偷竊之嫌嗎?分明在欺負我們嘛嗚嗚嗚”

“老奶奶,快來幫忙,這裡有人顛倒是非,欺負平民百姓啊嗚嗚嗚!”

“天理難容,你們這些喪盡天良的渣滓,將來會有報應,一個個絕後!”賈張氏開啟了潑婦模式。

可老賈還沒嚥氣,大招尚未釋放,她目前只能調動院中的道德象徵。

見賈張氏如此失態又咒罵,易忠海、劉海洋和閻埠貴三人的臉色都有變化,尤其對於易忠海而言,這樣的指控無疑戳中了他的痛處。

公開被辱罵,無疑是往傷口撒鹽。

那邊許大茂再次咒罵道:“潑婦,你在罵誰!你自已才絕戶,全家族都要絕戶!”

賈東旭怒目而視,挽起袖子準備衝上去與他理論,兩人起了推搡。

伍國慶則看得津津有味,心裡疑惑:\"怎麼還不開始呢?\"

他想不通怎麼會沒有反應?

也許是伍國慶心底的想法傳達到了賈張氏那兒,原本還在嚎啕大哭的賈張氏驟然停止了哭泣。她猛然捂住腹部,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哎喲!\"

而賈張氏倒在地上的模樣令人同情,她的哀叫讓人聽見都揪心!\"賈張氏,我警告你,今天的所作所為需要有個解釋,別裝下去了,演戲沒用。\"閻埠貴說道。

劉海中點頭附和:“閻總所言有理,這樣的演技無法取信於人!”

旁人看著都覺得奇怪:“賈張氏,你這是鬧得太過頭了吧?你拿我們當小孩子耍嗎?”許大茂推著賈東旭,並不失時機補充:“應該翻白眼、流口水才對,那樣更逼真。”

這話才剛落音,只見賈張氏在地上掙扎的樣子更加戲劇化:她嘴邊真的溢位了泡沫。

這下讓許大茂喜形於色,笑稱:“賈東旭,看,你媽這演技,專業級別吧?以前肯定專攻過吧?”

賈東旭聽此怒火中燒,抓起一個板凳就朝許大茂擲去,伴隨著另一陣尖叫。“哎呦!!”賈春元也被牽連,捂著肚子倒地打起了滾,惹得一片鬨堂大笑。

但賈東旭並不相信眼前的鬧劇,眼眶充血,緊咬著牙追逐過去,一心只想教訓一下許大茂。

直到易忠海注意到情況異樣,他大聲叫停:“停手,不要再打!”

\"趕緊去看看你媽,她可能出事了!\"他朝賈東旭吼道。

轉身一看,賈東旭的恐慌瞬間升級。他沒顧及疼痛,只是踉蹌著向賈張氏靠近,卻在幾步之內感受到鑽心的劇痛如潮水般湧來,最後也癱倒在地。

\"有毒!\"他的眼睛血紅,手指顫抖著指向伍國慶,痛苦地叫道。

院子的空氣因為這句話變得凝重。人們紛紛驚呼,後撤一步。特別是伍國慶周圍的人,他們的神色慌張,匆忙離開。

\"伍……哥,你、你做了什麼?\"何雨柱不敢相信地看著伍國慶,驚問道。

然而,這次伍國慶卻沒有逃避,而是留在原地,與妹妹何雨水一同在身邊。面對眾人的疑問,他的表情沉鬱陰冷。

\"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兒?\"易忠海沉聲道,語氣中帶著責備。

\"嗯,的確,有道理,不能僅僅聽賈東旭的一面之詞就信以為真,\"閻埠貴開口道。

賈東旭到家較晚,所以他的那份飯菜最少,現在雖痛苦不堪,但還未至於口吐白沫。見眾人質疑的眼光,他也明白事情難以再保密。

乾脆豁出去了,大聲叫囂道:“他吃下的肉有問題!”

“我們家的肉是他偷來的!”他嘶聲喊道。

眾人頓時一片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