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被人看不上的方法

賈張氏為何反應如此劇烈並不斷分泌泡沫，伍國慶揣測可能是因為她吃得過多了！

但伍國慶沒想到最後請來的卻是個不可靠的老中醫，提到所謂的“金汁”治療方法！

厲害了！伍國慶決定，當陳長生離開時，給他一顆ABC米老鼠糖果聊表感謝。

據說明朝名藥——\"金汁\"，主治病症包括因天氣炎熱引起的身體疾病中毒，還能解毒和清熱利血，減輕斑點症狀。更令人驚訝的是，它還有卓越的催吐作用。

陳長生擺出沉吟的樣子，緩緩解釋道：\"他們要是誤吞老鼠藥，體內滿是 ** 。把所有的髒東西吐出來，毒性便削減大半。然後只需服用一些清熱解毒的藥物，就能痊癒了。\"

立即，易忠海介面問道：“那陳醫師，我們能去哪裡弄到你的金汁？”伍醫生指向巷口，“在那裡。”提醒他們在取出前充分攪拌，之後再取清亮上面層注入口中。

所有人都一頭霧水，這是什麼療法？他們腦中都在猜疑巷口究竟有何奇妙之物？

精明過人的閻埠貴馬上捕捉到這個問題。他想到了，或許那所謂的\"金汁\"就是在巷口的茅廁中的汙水吧。他馬上追問：“陳大夫，您指的不會是糞水充當的‘金汁’吧？”

這一說引得眾人大驚失色，紛紛難以置信地看著陳長生。

陳長生動了動手上的山羊鬍，微笑認可：“你這樣理解也無妨。但按藥理，確實記載為金汁。”

於是，一片喧鬧和不適的聲音隨之響起——“哇”、“哎呀”……人們不斷地發出嘔吐和吸涼氣的聲音，連呼吸也為之緊張。

易忠海的思緒混亂了，萬萬沒想到\"金汁\"居然就是汙水般的排洩物，但想到救人刻不容緩，他還是急切地說：“速去拿糞桶，救人要緊！快去！”

但聽到他的召喚，大家都靜止不動，這簡直讓人無法忍受，誰肯去取那噁心至極的糞汙水？

他轉向何雨柱，希望能有人站出來：“呆柱，你去一趟？”

何雨柱不甘願地反抗道：“大爺你讓我走？剛才是你找的陳醫師，你怎麼不繼續用別人呢？”他指著許大茂，繼續控訴，“許茂這傢伙沒做過活，叫他還去幹活。”

但許大茂卻不甘示弱：“傻柱，你想不想做都隨你，你管這麼多閒事幹嘛？”他對孫賊惡狠狠地警告道，“你別以為我不敢抓你！你再亂說話，就等著瞧。”

面對即將爆發衝突的兩人，易忠海怒火熊熊，厲聲道：“都給我停手！”

“時間緊迫你們懂嗎？人命攸關啊！”

“老劉、老閻，去取金液！所有人都去！年輕人，全部都得行動起來！”

“快點！”他的嗓音幾乎帶著牙齒相抵的嘶啞喊出最後一個字。

劉海洋和閻廣源彼此對視，雖心中有所不滿，但也明白事態嚴重。

兩人心中暗罵，迅速集合自家的兒子以及院子裡的小夥子們，各自提著夜間的便桶趕忙出門。這種桶，在夏天倒還能接受，冬天寒氣逼人，半夜憋尿還得往冷風裡跑，真是折磨。有個方便的尿壺在手，的確更為舒適。

易忠海一聲呵斥，院裡的少年立刻響應離去，沒人敢違揹他的指令。甚至那個公認的刺頭許大茂，也不見蹤跡。

然而，唯一未動的人卻是伍國慶。他還坐在長凳上，邊吃著ABC的米老鼠糖，晃悠著兩條二郎腿，悠哉地看著熱鬧。

“伍國慶，你也去！”易忠海命令道。

伍國慶微微挑眉，淡然說道：“老大爺，難道您忘了？我是受害者啊！賈張氏偷我家的米和肉，還沒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易忠海沉聲道：“他們三人都變成這樣，我如何給你交代？”

“他們的遭遇怎能怪我呢？”伍國慶冷笑回應，“若非賈張氏 ** 我家物品，她何至於中毒？”

易忠海眼珠轉了幾轉，鼻翼輕蔑地抽動，沒有再說下去。這還真是眾人力量不小啊！

不多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與難聞的惡臭混合傳來。“好難聞！”、“簡直要死了，氣味太大了。”

何雨水捂住口鼻，拍了一下伍國慶，催促他快捂住。只見劉海洋和閻廣源引領一眾少年歸來，除他們之外，何雨柱、許大茂、劉光明等人都手執盛滿金色液體的桶。一個力氣不夠的孩子由兩人抬著，一路上搖搖晃晃，味道愈發濃郁。

“陳醫生，這樣夠不夠？”劉海洋詢問道。

陳長生動容點頭道：“足夠了。”

“該怎麼喂？”易忠海心急如焚，趕緊追問道。

“先讓其沉澱一些，避免過於濃稠引起哽咽。”陳長生指示道。

頓時，院子裡充斥起陣陣劇烈的嘔吐聲，你起我伏，久久不息，如同整個家族都懷上了孕般。

閻埠貴站在茅廁旁，陳長生的話在他心裡翻江倒海般滾動，他的面色驟然變得慘白。“易師傅，你來照看一下，我去休息會兒。”他說罷就要走。“我堅持不住了，也得去緩口氣。”劉海忠同樣溜了。

看著兩個同伴離開，易忠海一臉苦澀，但他不得不振作。“開始吧。”他冷著臉，不容拒絕地揮動手臂。他親自走到水桶前，舀起一碗泛著綠色的黃濁藥水，強行將它灌進賈張氏嘴裡，即便那動作讓人感到極不舒服。

在一旁看著的許大茂和何雨柱雙眼冒光，心癢難耐，於是迅速也抓起一碗準備給賈春元與賈東旭灌藥。而附近的劉光齊、閻解脫、閻解放等人都受到觸動，不甘示弱，也紛紛跑至賈府搶取碗，準備參與進來。

重要的是，他們選用的碗全都來自於賈家。“給你們治病，自然就得用你們的器物。”這樣的邏輯很直白。

一群壯小夥各自手持舀藥的碗，爭先恐後的樣子相當搶鏡。“嘔——”令人難以忍受的聲音突然響起，易忠海如同被電擊般跳起，然而還是稍顯遲了。一團難以言說的汙液噴灑在他的鞋面上，臭氣瀰漫。

此時賈張氏腹部膨脹得彷彿球一般，面板紫黑，緊閉著眼睛哇哇嘔吐。“用力拍她的背，幫助她吐出來。”陳長生在遊廊上大聲指導。易忠海立刻聽令，一手擱在賈張氏背後猛力拍打。一番拍打後，雖然她停止了嘔吐，卻仍然雙目緊閉。

“還要繼續！”陳長生毫不猶豫地下指令。易忠海又更換一隻水桶，再次舀藥。

賈春元與賈東旭父子隨之效仿，嘔吐聲此起彼伏。幸運的是，其他眾人看到了先前發生的一切，已有所預料，當這對父子開始嘔吐時，大家紛紛放下手中的碗逃之夭夭，讓他們變成了現場的活水源。

五顏六色的髒東西混合在一起，像一幅詭異版的彩虹圖。中毒相對較輕的賈東旭在吐了一會兒後終於睜開眼，隨後全身麻木。“好臭！這是怎麼回事？你們給我喝了什麼噁心玩意？”他邊吐還邊詢問，引得周圍一片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