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啊!下面全是怪物救援的人到底什麼時候到啊!”

“別傻了現在這是全城的妖魔襲擊,誰會來救我們”

“快來幾個人這門就要撐不住了”

幾個身強力壯的男子拼盡全力將周圍的重物都堆積到門口希望可以拖延一點時間。

現在下面已經完全被入侵的妖魔佔領如果最後的陽臺也被佔領,那他們所有人只能拼命了。

身後一群被突如其來的危機驚嚇到的女人全都害怕的抱到一起掩面哭泣,希望希望可以出現。

擋在前面的男人都自發的搬起重物堆到門口,手中拿著自已可以找到的一切武器。

一根削尖的木棍,一節斷裂的鋼管,一把掃帚……

“框框”

嚴重負荷的陽臺大門關節見不斷髮出不堪重負的嘎吱聲,每一次劇烈的撞擊都會使得原本堆在上面的重物發出巨大的撞擊聲。

原本就殘破不堪的大門瞬間被破開了一個大洞。

一個綠油油尖嘴猴腮手拿破爛刀刃的怪物透過破開的大洞。

眼神貪婪的看著被眾人護在身後的女人們眼中充滿了淫慾。

原本就殘破不堪的大門在門外的怪物不斷的劈砍下,原先的大洞越來越大。

原本堆積在門口的重物也被一腳踹開。

尖嘴猴腮手中拿著一柄短刀矮小猥瑣的表情貪婪的看著眾人。

如果他們失敗留給他們直接死亡可能是最好的結果。

“是爺們的都給我上,今天就算是死我也要讓這群怪物掉一塊肉”

“是啊反正也跑不了了,還不如跟他們拼了”

眼看退無可退眾人都準備殊死一搏就算是死也不能讓對方好過。

“哈”

看著面前的獵物率先闖入進來的綠皮怪物當即忍受不住腥臭的口水不斷隨著嘴角滴落。

長刀一揮怪叫一聲當即就準備衝上前去將面前毫無反抗之力的獵物撕碎只為滿足他們心裡殘忍的破壞慾。

看見怪物準備進攻排在最前面的男人們都緊張的握緊了手中的武器。

“噗嗤”

突然就在這緊張的時刻一柄鋒利的白骨短刀突然從後方刺穿直接從那隻長大嘴綠皮怪物的口中刺出。

短刀無情的抽出無力的身體癱軟的倒在地上,身邊剩餘的怪物也在第一時間被解決。

原本還準備殊死一搏的眾人被這突然的一幕一愣,當即好奇的看向了大門深處的黑暗想要知道到底是誰這麼輕易就解決了這群怪物。

但他們看見之後不由心生絕望這還不如之前的怪物了。

燦白冰冷的白骨在月光的照耀下散發著陰冷的光芒。

藍色的魂火在頭骨中熊熊燃燒,冰冷的目光不帶絲毫感情的看著在自已面前想要負隅頑抗的人類。

根據主人下達的命令數十個骷髏戰士在陽臺上依次排開戒備著怪物的襲擊。

看著站在原地不動還隱隱有保護他們的架勢原本緊張的人群瞬間活絡了起來。

“你們看這群亡靈好像並沒有襲擊我們的意思,你說它們會不會是來救我們的”

“一定是的他們一定是某位強大的異能者的召喚獸”

“媽媽我們是不是不用死了”

“對,對的寶貝我們都不用死了,我們能夠繼續活下去了”

原本以為是更深沉的絕望沒想到是來救他們的,這瞬間的大起大落瞬間讓眾人癱坐在原地喜極而泣起來。

這一幕在鳴海市的很多地方上演。

“張秋海你怎麼搞的家被人偷了都不知道”

葉修遠抬手解決了圍攏上來的妖魔將民眾護在身後。

“我怎麼知道這群傢伙竟然這麼厲害竟然入侵進了異能者協會還開啟了空間裂縫將妖魔引入了鳴海市,還好開啟的只是E級裂縫,現在裂縫已經關閉我們只要解決掉逃出來的妖魔就可以了”

張秋海一邊擊殺著逃出來的妖魔一邊聯絡邊境駐防的軍隊和自已的人手抵禦妖魔。

“那個叛徒找到了嗎?”

“還沒有訊息不知道他跑哪裡去了,等找到他會第一時間通知我”

身穿黑色斗篷的幽月抬手一發火球解救了正要被妖魔襲擊的一對情侶,給他們指明瞭一下自已來時的方向之後就不再管他們。

笑話自已出手救他們已經很不錯了,如果還因為他們耽誤了自已的大事就不好了,自已可不是什麼聖母。

透過自已與兵種的聯絡自已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他們反饋給自已的資訊。

隨著轉化和吸收的妖魔屍體足夠多等這次結束以後自已應該就可以達到夢魘列車的進化標準了。

“碰”

聽到附近傳來劇烈的碰撞聲幽月感到很好奇難道是什麼厲害的妖魔。

“砰”

“張虎放棄吧!你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就算你現在回到了異能者協會他們也會認為你是叛徒”

將自已全身都包裹在斗篷中的黑衣人陰惻惻的說道。

在他的身邊正有一隻渾身都沾滿了粘液的巨大蟲子在他的身邊盤旋,虎視眈眈的看著在自已對面強撐著身體的張虎。

看著張虎結實緊密的肌肉和富含強大生命力的氣息,巨大蟲子的眼神裡充滿了貪慾。

“我呸,我就是死我也不會做你這隻噁心蟲子的宿主”

張虎可是知道如果被這群寄生類妖魔抓住的悲慘命運。

直接死去都算是好的可怕的是自已的身體會成為這群噁心蟲子的母體。

每時每刻都可以感受到它們在自已的身體裡蠕動啃噬偏偏自已還不能自殺。

一想到自已因為疏忽而被寄生還不自知,如果不是它們還需要自已打入異能者協會內部恐怕自已早就已經死了。

雖然自已在被控制即將犯下大錯的時候及時清醒過來並將體內的寄生蟲清除掉。

但可惜的就是自已不應該將她牽扯進來。

看著在自已身後一臉擔心害怕的女人張虎就感到很愧疚。

如果不是對方幫自已將體內的寄生蟲恐怕自已也堅持不了這麼久。

此時的依娜感覺自已都要哭了。

自已只是好好的在研究室裡探測寄生類妖魔母體的資料,沒想到自已的協會里就有一隻被寄生的強大妖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