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自已都以為自已就要死了嗎沒想到在對方即將一拳殺死自已的時候在自已的面前停了下來

懷著擔憂和害怕的眼神自已才發現對方不是那個做任務失敗被上面扁下來的老實人嗎?

不過看到他現在臉上青筋暴起,手指甲變長,手臂上的肌肉不規則的浮動一副努力壓制著自已的表情。

依娜猜到對方現在一定是被寄生了,等對方意識稍有鬆懈身體的控制權被奪走到時候自已還是會死。

“依,依護士長你沒事吧!快走我就要控制不住自已了”

張虎竭力的控制著自已每說一句話他都要停歇一段時間好像用盡了自已全身的力量一樣。

依娜心頭一動剛準備按照對方說的先逃出去在找人來救援。

原本開啟的研究室大門突然傳出遠處不斷爆發的槍火聲和怪物的嘶鳴聲。

依娜頓時停在了原地按照自已現在的身體素質在滿是妖魔的城市裡一定走不遠。

而現在自已唯一可以依靠可以讓自已再見一次自已兒子的只有。

依娜轉頭看向了站在原地。

怒目圓睜一副凶神惡煞樣子的張虎走到對方的面前強裝鎮定的說道。

“張虎現在整座鳴海市已經被妖魔入侵現在留給我們的只有一個機會,如果你相信我的話接下來你就按照我說的去做”

張虎瞬間回憶起了自已被控制的時候做出的那些事情,瞬間面色痛苦起來。

但他現在還不能死自已還沒讓做出這種事的傢伙付出應有的代價。

“說,說吧!要我做什麼”

張虎艱難的說道。

“好跟我來”

在一間封閉的手術室裡,依娜啟動了手術室的備用電源這是為了應付緊急情況特意在醫護所單獨建造的。

張虎現在正被鐐銬五花大綁的綁在手術檯上一副小白鼠即將被人解剖的模樣的模樣。

“張虎現在寄生類妖魔已經進入了你的大腦所以我需要開啟你的大腦將它取出來。”

“在此過程中為了你的意識不被它有機可乘所以我不會給你打麻藥,而且現在外面妖魔入侵你也不能發出任何聲響如果讓人發現我們你應該知道後果”

依娜面色冰冷的說道。

在開始手術之前依娜必須說清楚不打麻藥做開顱手術不亞於將人凌遲處死而且還要在對方的大腦裡尋找隱藏起來的寄生類妖魔這就更加加大了難度。

可以說或許直接死亡都是最好的結果。

“來吧!”

張虎一口咬住了依娜為了防止自已咬斷舌頭準備的毛巾。

一邊抵抗著身體內部意識對自已的侵蝕一邊控制自已的身體盡力平穩的躺在手術檯上。

得到答覆依娜深深的呼了一口氣不去管外面越來越近的槍火聲。

熟練的消毒戴上防護手套拿出準備好的工具開始準備手術。

隨著大腦表皮被一層層的切開雪白的腦漿和大腦也暴露在葉依娜的面前。

長期的手術工作即使面對這樣艱難的情況抓住手術刀的雙手也沒有一絲一毫的顫抖。

感受到頭頂清涼的感覺鑽心的疼痛直入腦海。

手臂和大腿上的青筋暴起讓張虎恨不得自已在下一刻就直接死去來的好。

但張虎知道自已現在還不能死不然對方下一刻就會徹底佔據自已的身體到時候自已還會做出更加可怕的事情。

至少至少讓她活下來。

透過被汗水沾溼的眼眶張虎看著依娜模糊有條不紊做手術的帥氣身影。

隨著冰冷的手術夾將一隻肥膩噁心還在蠕動的噁心蟲子從張虎的大腦中取出。

直接扔在地下一腳踩死依娜才鬆了一口氣。

最難的已經結束了現在只剩下縫合了。

隨著手術的結束還不等兩人歇一口氣。

旁邊的牆壁瞬間被擊飛露出一個大洞一個陰惻惻全身被斗篷包裹的黑衣人出現在洞口。

在對方的身後還跟著一隻直立起來2米高的蟲子這還不算它拖在地上的身體。

“怪不得我說,我的寶貝為什麼一直焦慮不安想要來到這裡原來這裡有一個上好的母體啊!”

黑衣人眼神充滿淫慾的看著站在面前一身凹凸有致的身體被緊緻的手術服體現的淋漓盡致。

而他身後的寄生母體則是一臉貪慾的看著張虎充滿爆炸力量的壯碩身體。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主僕兩個都是這副德行。

兩人知道這應該就是鳴海市這起事件的幕後黑手了。

張虎當即攔住在自已旁邊依娜的腰肢將其攬在自已的懷裡。

運起剛剛恢復起來的一點靈力直接撞碎了大牆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