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將將軍坐在首位,面色凝重地看著眾人。

“諸位,此次皇上下旨蕭清青遠、寧平、常萊三地匪患,責任重大。李統領,你先說下你的看法。”

李默然站起身來,拱手道:“將軍,據我所知,青遠之地的匪患多為流竄作案,他們機動性強,但組織相對鬆散。寧平的匪患則較為集中,且有一定的據點。常萊那裡的土匪最為兇悍,且與一些地方勢力有所勾結。”

三位尊者中的一位開口道:“那對於行軍路線,我們需得仔細斟酌。不可貿然行動,以免中了匪寇的埋伏。”

尉遲建義副統領接著說道:“不錯,我們可分兵多路,對三地同時展開行動,各個擊破。首先,對於青遠之地,我們可派遣一支精銳的輕騎部隊,配備精良的馬匹和輕便的武器裝備,以快速機動的優勢,對那些流竄的匪寇進行追擊和圍剿。沿途設定多個偵查點,及時掌握匪寇的動向。”

另一位尊者補充道:“寧平的匪患集中且有據點,我們需安排一支攻堅力量,配備投石車、攻城器械等,穩步推進,逐步拔除他們的據點。同時,要安排好後勤補給,確保攻城的持續進行。”

李默然接著說:“常萊這邊確實最為棘手,我們除了要派出主力部隊正面進攻外,還需安排一支奇兵,繞到他們後方,切斷他們與那些勾結勢力的聯絡。另外,可安排一些善於諜報工作的人員,提前混入其中,收集情報,為我們的行動提供準確資訊。”

上將將軍沉思片刻,說道:“嗯,此計可行。但每一路的兵力部署和戰術安排都要謹慎。青遠的輕騎部隊要靈活多變,隨時根據匪寇的行動調整戰術。寧平的攻堅部隊要注意協同作戰,發揮出攻城器械的最大威力。常萊這邊的行動要絕對保密,不能讓敵人察覺我們的計劃。”

眾人紛紛點頭,開始就具體的細節展開深入討論。

“那我們如何應對可能出現的突發狀況?”

“可安排一些斥候提前偵查,隨時傳遞訊息,一旦有異常情況,及時調整部署。”

“對於三地匪患的情報收集還需進一步加強,可利用當地的百姓和一些江湖人士獲取情報。”

“我們還要準備充足的醫療物資,以應對可能出現的傷亡情況。”

“好,李統領,既然陛下這次讓你領軍,接下來的安排就由你發號施令吧.....”上官將軍微笑的看向李默然。

“是,因為青遠土匪機動性強,郝副統你為主將,人魂尊者為隨軍參謀,著你們帶領一千輕騎的左翎衛前往青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打擊青遠匪患,勿必全面剿滅。”

“末將領命”,郝副統拱手回道。

“寧平就由尉遲副統領為主將,天殘尊者為隨軍參謀,帶領一千左翎衛步卒配備投石車、攻城器械等,圍住駐點,慢慢向內壓縮,力求不放過一個匪徒”

“末將領命”,尉遲副統拱手回道。

“常萊這邊就由我和地缺尊者,帶領一千左翎衛前往,各路斥候先行,隨時傳遞訊息,請各位將軍回家交待一聲,即各自領軍出發”

“是”三位副統齊聲回應道。

在夕陽的餘暉下,李默然邁著略顯沉重的步伐緩緩走到上官輕雲的面前。他的臉上寫滿了凝重與不捨,目光緊緊地鎖定在上官輕雲那溫婉的面龐上。

“輕雲,明天我就帶領左翎衛前往剿匪了。”李默然的聲音略微低沉,彷彿帶著一絲無奈與眷戀。

上官輕雲的眼眸中瞬間閃過一絲不捨,那明亮的眸子裡泛起了微微的波光。但她還是努力擠出一絲微笑,試圖讓李默然安心,“默然,此去多加小心,我等你回來。”她的聲音輕柔而堅定,彷彿在給李默然注入力量。

李默然伸出手,輕輕握住上官輕雲那纖細而柔軟的手,他的手微微有些顫抖。“放心吧,我一定會平安歸來。等我回來就請媒人向岳父大人提親。”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歉意,似乎覺得自已即將離開的這段時間會讓上官輕雲擔驚受怕。

上官輕雲微微臉紅,但目光中滿是理解與支援,“我知道,你不必掛念我,一心完成任務就好。我會好好照顧自已,等你回來。”她的聲音溫柔而篤定,讓李默然的心中湧起一股暖意。

李默然深深地看了上官輕雲一眼,那眼神中飽含著無盡的深情與眷戀。他似乎想要把上官輕雲的模樣刻在心裡,永遠都不會忘記。“嗯,等我回來,再與你相聚。”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彷彿是在許下一個鄭重的承諾。

說完,李默然緩緩鬆開手,那一瞬間,彷彿時間都停止了。他轉過身,邁著堅定的步伐大步離去。他的背影在夕陽的映照下顯得格外高大而挺拔,卻又帶著一絲孤獨與決絕。

上官輕雲靜靜地望著李默然離去的背影,眼眶漸漸溼潤,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但她強忍著不讓它們落下。她知道,李默然此去是為了責任與使命,她不能讓自已的淚水成為他的牽掛。她在心中默默地祈禱著,希望李默然能夠平安歸來,早日與她再次相聚。

青遠之地,郝副統和人魂尊者帶領著一千輕騎的左翎衛一路打馬前行。

馬蹄聲彷彿是天地間最激昂的戰鼓,每一下都敲打著人們的心絃,那揚起的漫天煙塵如同巨大的帷幕,籠罩著這支氣勢磅礴的隊伍。郝副統面色冷峻如冰,眼神中卻燃燒著熾熱的戰火,他穩穩地騎在那高大威武的戰馬上,手中的長劍閃爍著凜冽的寒芒,宛如開天闢地的神器,毫不猶豫地衝在隊伍的最前端,身後的披風在風中獵獵作響,如同戰神降臨。

輕騎部隊恰似奔騰不息的鋼鐵洪流,以一種超乎想象的速度朝著青遠匪患的聚集地狂飆突進。人魂尊者那神秘的黑袍在狂風中肆意舞動,他猶如鬼魅般穿梭在隊伍之間,雙手舞動間,一道道神秘的光芒閃爍而出,為每一位士兵注入了強大的力量和勇氣。

當這支銳不可當的部隊如狂風般席捲至土匪的據點時,那些土匪們還沉浸在往日的懶散與自大之中。剎那間,喊殺聲震天動地,左翎衛們如閃電般衝入敵陣。刀劍相交之聲密集如雨,郝副統的長劍舞動起來如旋風般狂暴,每一次揮砍都帶著致命的力量,所到之處土匪們紛紛倒下,鮮血在空中飛濺,如同綻放的血色花朵。輕騎們憑藉著高超的馬術和精湛的武藝,在敵群中左衝右突,如入無人之境。他們的身影在混亂中如同幻影,讓人難以捉摸。

土匪們被這突如其來的猛烈攻擊打得暈頭轉向,他們引以為傲的機動性在這一刻完全失去了作用。左翎衛們不給他們絲毫喘息和逃竄的機會,迅速地將他們分割包圍,形成一個個孤立無援的小圈子。一些土匪驚恐地瞪大了雙眼,試圖拼命抵抗,但在左翎衛們強大的攻勢下,他們的抵抗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戰場上一片混亂與血腥,喊殺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如同奏響了一曲死亡的交響樂。在郝副統和人魂尊者的指揮下以輕騎的速度優勢,打得土匪們抱頭鼠竄,左翎衛們以那雷霆萬鈞之勢對青遠匪患進行了一場毫無保留的打擊。經過一番驚心動魄的激烈戰鬥,青遠之地的土匪們終於被全面剿滅。那些曾經囂張跋扈的土匪們或倒在血泊之中,或成為了驚恐萬狀的俘虜,他們往日的威風蕩然無存。左翎衛們以十人受輕傷代價,就將青遠二千餘土匪剿滅

“各位將士速度打掃戰場,傳領兵,快馬向李統領傳遞青遠的戰況,我等稍作休息,即刻起程前往寧平助尉遲副統一臂之力。”

在寧平戰場,匪患如同毒瘤般盤踞著一個個據點。尉遲副統領一臉堅毅,騎在戰馬上,目光冷峻地凝視著前方,他的身旁是神秘而強大的天殘尊者。

身後,一千步卒整齊列隊,他們神色肅穆,緊緊握著手中的兵器。投石車、攻城器械等在陽光下閃耀著金屬的冷光,彷彿在預示著即將到來的激烈戰鬥。

隨著一聲令下,部隊開始緩緩向前推進。步卒們邁著堅定的步伐,每一步都帶著沉甸甸的力量。投石車被緩慢而有力地拉動著,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當接近第一個土匪據點時,尉遲副統領高高舉起手中的令旗,猛地一揮。投石車立即發動,巨大的石塊如雨點般飛向據點。土匪們驚慌失措,他們試圖組織抵抗,但在投石車的強大攻擊下,顯得那麼無力。

攻城器械被推到前方,步卒們吶喊著衝向據點。他們架起雲梯,奮勇地攀爬而上,與土匪展開近身廝殺。尉遲副統領揮舞著長劍,親自衝入敵陣,所到之處鮮血飛濺。天殘尊者則運用輕功身法,身形如鬼魅般穿梭在戰場之間,給予敵人致命一擊。

左翎衛們如鋼鐵洪流般洶湧而至。他們身著精良的戰甲,手持銳利的兵器,每一個人身上都散發著凜冽的殺伐之氣。

當與寧平土匪正面交鋒的那一刻,喊殺聲如驚雷般炸響,瞬間打破了天地間的寧靜。左翎衛們以緊密的陣型向前推進,他們的步伐堅定而有力,彷彿大地都在為之震顫。

土匪們也不甘示弱,他們眼中閃爍著兇狠與瘋狂,揮舞著各式雜亂的武器,嚎叫著撲向左翎衛。雙方瞬間陷入了激烈的混戰之中。

刀劍相交之聲不絕於耳,每一次碰撞都迸發出耀眼的火花。左翎衛們展現出了高超的戰鬥技巧和默契的配合,他們或三五成群,協同作戰,或單人獨騎,奮勇衝殺。一名左翎衛揮起長槍,如蛟龍出海般刺向土匪,槍尖帶著凌厲的風聲,瞬間穿透了土匪的胸膛,鮮血噴湧而出;另一位左翎衛靈活地側身躲過土匪的攻擊,手中的長劍順勢一揮,便將那土匪的首級斬落。

土匪們雖然悍勇,但在左翎衛的強大攻勢下漸漸顯出頹勢。然而,他們依然拼死抵抗,妄圖憑藉著最後的瘋狂扭轉局勢。有的土匪不顧一切地衝向左翎衛,哪怕身上已被多處砍傷,依舊瘋狂地揮舞著手中的武器;有的則利用地形,狡猾地偷襲著左翎衛。

戰場上瀰漫著濃烈的血腥氣息,塵土飛揚中,雙方的身影交織在一起,難解難分。但左翎衛們憑藉著堅定的信念、卓越的戰力和頑強的意志,逐漸佔據了上風,將寧平土匪一步步逼入絕境,在這激烈對抗中奏響了一曲血與火的壯麗讚歌。

由於土匪依靠據點嚴防死守,尉遲副統帶領的一千左翎衛,付出死傷100餘人代價,終於攻克了在寧平二千餘頑匪。

正在打掃戰場的時候,就看到郝副統和人魂尊者帶領著一千輕騎踏馬而來。只見赦副統打馬來到尉遲副統面前問道:“戰況如何”,尉遲副統搖了搖頭,對這次的戰鬥不是很滿意的說:“雖然剿清了寧平的頑匪,但我們也死傷了不少兄弟,哎”

“不要氣餒,攻打據點,傷亡些兄弟在所難免,還請尉遲統領別難過,我們趕快彙集一起去常萊,常萊可是這次最難啃的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