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雖然你的家族還存在著,但實際上已是名存實亡了。

只不過現在的掌權人只是把光鮮的一面向大眾展露,而內裡的腐朽敗壞則是藏於陰影處。

你望著鏡子裡自已那張年輕稚嫩的臉,漫不經心的用手指卷著自已柔順的頭髮。

“大小姐,該吃早飯了。”

管家蒼老的聲音從門外響起,你緩緩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已胸口的蝴蝶結,拉開自已的臥室門,隨著管家一起下樓。

在這個世界,你的父親十分花心,在外面偷偷養了不下十個女人,而這些女人誕下的私生子更是無數。幸好在這裡你的母親是個強勢的,私底下用手段除掉了不少對你不利的私生子。

不然就算是你,清理這些雜種也是得費一番力氣。

你喝下最後一口熱牛奶,輕輕的瞥了花心父親一眼,俯下身親了一下母親的面頰,就離開了家中。

到了學校,你對學校教的這些小兒科知識並不感興趣,你表面上裝的一副三好學生,但實際上則是在用眼角的餘光偷瞄著你身旁的卡爾。

你的同桌卡爾對目光意外的敏感,幾乎是你剛剛用眼角的餘光注視他的一瞬間,原本還在奮筆疾書的他就馬上抬頭看向四周。

你在心底小小的詫異了一番,你從他的眼中看到了不安與不適。

應該是在害怕先前那些霸凌者吧?

你這麼想著,心裡不免也生出了幾分歉意,你用筆桿戳了戳卡爾的胳膊,對著轉過頭來的緊張的他露出一個有些心虛的微笑。

他瞬間明白了先前那道目光是從何而來,那雙水潤的眸子向你眨了眨,表示沒事後他的頭又繼續低了下去。

你啞言失笑,明明他的額頭上都被嚇出了一層薄汗。

剩下的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你無聊的咬著指甲,就連下課的鈴聲都沒有注意到。

“喂!臭表子!你什麼時候和這怪胎勾搭上了?可真是好笑,表子配怪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群先前把你關進櫃子裡的男孩們一下課就又圍了上來,他們不安分的注視著你和卡爾,有的甚至想要來拉你的胳膊。

你突然就對自已穿越的事情感到慶幸了,這麼一副健康有活力的身體外加上你背後家族的威懾力,現在的你簡直就是一把絕佳的利器。

你掃視了一圈周圍看熱鬧的同學,眼底暗了暗,面上裝出一副害怕的神情。

“我,我們能不能不要在班級裡說這個……去外面好嗎?”

為首的那個瘦弱男孩臉上露出了得逞的笑:“現在知道怕了?不過算你識相,來,跟哥走……”

他一邊說著,一邊還想要用手搭上你的肩膀。

給點陽光就燦爛,陰溝裡的臭老鼠。

你不動聲色的躲開他的髒手,拉起卡爾,自顧自的走到了外面。

這群臭老鼠肯定不會放過你可憐的小同桌,還不如由你親自帶著他,省得那群臭老鼠還會找點麻煩。

更何況……如果他晚來的話……

可就看不到這群老鼠悽慘的下場了。

……

你領著卡爾和那群人走到了操場上的一個角落,你環顧四周發現無人,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

真可惜,除了你和卡爾以外,就沒有第三個人能看見這群臭老鼠重新被打回陰溝過程了。

不過……

沒人也更方便你下狠手。

你在鬆開與卡爾緊握的手時捏了捏他的手以示安慰,隨後便一拳打在緊跟在你身後的臭老鼠頭目臉上。

“啊!”

老鼠頭目慘叫一聲,捂著自已的臉倒在地上翻滾,即使是痛成這樣了,他還不忘嘴裡不乾不淨的罵著你。

這一拳你下了十成十的力氣,你從來沒打過人,做過最危險的行為也只是從三樓的陽臺上跳下去想要解脫。

你白嫩嬌氣的面板很快因為這用了力氣的一拳變得紅腫,你有些心痛的吹了吹自已的手,然後就一腳踩在了老鼠頭目的胸口。

“臭娘們!你竟然敢打我……”

“啊——!”

你腳下用力,因為今天你穿著高跟鞋的緣故,高跟鞋尖利的根緩慢的穿透了他的胸口,旋即又狠狠地刺進他的肺葉。

站在你身旁的卡爾看呆了,但他的臉上並沒有正常人所應該有的驚恐,而是興奮。

興奮於這些人渣終於獲得了他們應該有的代價。

“我什麼時候給你這個下賤的貧民踩到我頭上的機會了?”

你不緊不慢的抬腳,然後踩了下去。

“噗呲。”

一股鮮血噴到了你灰色的校服裙上,你有些苦惱的看著你腳下已經開始吐血沫的老鼠頭領,抽出腳,又踩了下去。

“我想你應該知道,以我的權力,我可以輕而易舉的殺了你而沒有任何人追究。”

你語氣甜蜜,臉上的笑容十分溫柔。

“我給你一個機會贖罪,告訴我,你針對過我和我的同桌多少次?”

頭領因為疼痛已經開始翻白眼,聽到你這句話,連忙斷斷續續的開口:“您……您五次……”

你抬起腳,這次卻並沒有繼續折磨頭領那還未發育完全的肺葉,而是嫌棄的用他身上的校服擦了擦。

“然後呢,繼續說。”

“他……他!呃……!十五次……吧。”

“十五次?我親愛的同桌,你是我的倍數呢。”

你轉過頭去,臉上掛著溫柔的笑,用手絹不輕不慢的擦拭著臉上被濺上的鮮血。一邊擦,一邊還用高跟鞋踹了倒在地上的頭領男孩一腳,又帶起一陣哀嚎。

卡爾被這幅有些血腥暴力的場景鎮住了,他不由自主的走上前去,接過你手上的手絹,輕柔的擦拭著你臉上有些還未擦淨的地方。

你怔住,輕輕側頭,把臉靠在他的手上,還用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你看著卡爾幾乎要紅透了的臉,心裡毫無波動。

過了沒一會,你重新把手絹拿了回來,與他拉開了距離。

“老大!你怎麼了!”

倒在地上的頭領的小弟們終於趕了過來,你粗略的數了數,大概有五個人。

倒在地上的頭領即使已經痛的無法發聲,但卻還是身殘志堅的伸手指向了你,那怨毒的眼神令你感到愉悅。

你有些好奇的想著,當這些陰溝老鼠發現自已無論在哪方面都根本無法討回公道的時候,臉上會是什麼表情呢?

你看了一眼腕錶上的時間,沒有等那些小跟班們表示出義憤填膺的發言,輕輕拍了拍手。

身後的草叢中走出來兩個保鏢,你眯著眼睛,臉上的笑十分真誠:“你們兩個給他們一些小小的教訓就行,我也不想把這件事情鬧得太大。”

說完後,你又重新拉著卡爾走開了。

……

最後,這場鬧劇以那些人的父母以及學校的校長和老師道歉結束。

這些臭老鼠的父母們即便看著自已傷痕累累的孩子恨的牙癢癢也不敢發作,只能畢恭畢敬,態度卑微到了極點的與你和卡爾道歉,試圖以誠懇的道歉態度獲得一點能治病的賠償金。

但很可惜,海恩斯家族雖然賠了,但也只夠他們為自已的孩子買一點繃帶和酒精包紮和清洗傷口,以至於他們痊癒的過程中不會那麼痛苦。

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的殘疾了一個部位,有的斷了手,有的斷了腳,有的甚至癱瘓在床上,而這些受了傷的部位全是由被欺負的孩子們作出的指控。

既能重傷仇人,自已還不會被惹的一身腥,何樂而不為?

而就是十分善良的卡爾也指認了一個人,而前後因果是因為那個人曾經辱罵過他的母親。

至此,校園霸凌事件徹底被你擺平,就算是隱藏在暗處,沒有被此次事件直接波及到的霸凌者們也被你揪出來強制性退了學。

你不由感嘆著,一個健康的身體和權勢滔天的家族可真是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