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發屋我攢了一些錢,但醫院這個燒錢的地杯水車薪。理髮連洗帶吹3塊錢,染髮收人8-10元,燙髮最貴也是最長的頭髮25元,唉!所以就發生了開頭的一幕,抵押我腳踏車,上一世都是我搞定的,人家湊了個熱鬧。

真是細細想來,無數疑團,我迫切想要弄清楚來龍去脈。

豆寶進去空間繼續努力修煉,小愛也乖乖加油打坐去了。我巡視一圈這個我不熟悉的家,黯然神傷。

結婚時我爸把一棵和我一樣年齡大的桐樹鋸了給我做組合櫃子,請了匠人打傢俱,忙乎半個月打了好長好漂亮的櫃子,吸引好多鄉里鄉親都來觀看,記得還有要嫁姑娘的鄰村的,都誇獎櫃子漂亮,我爸疼姑娘,小引導起了一陣潮流,都選擇給姑娘陪嫁傢俱,那匠人可感激我爸了,過年記得還來拜訪了,給他拉了不少生意呢!

話說回來現在我的這套漂亮的組合櫃子完整的還擺放整齊,前世它可是那些腌臢貨的出氣筒,她們把嫉妒惡毒一起發洩在了櫃子和我的身上,不會說話的漂亮大櫃子坑坑窪窪,被砸的面目全非,棗紅色釉面上凹凸不平,中間的玻璃櫃門千瘡百孔,慘不忍睹,爛人,我輕輕撫摸著平滑的櫃面,低聲道:“這一世,我護好你”!

高大的櫃子穩穩站著,承載著家長們對孩子的那種牽掛祝福,一種依靠一種底氣,替我承載了多少委屈求全。

我暗下決心等他回來我要和他開誠佈公好好談談,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們越走越遠,反目成仇,讓他冷眼旁觀別人欺我逼我,無動於衷。

家裡就我一個人,那個醜婦應該也是去奔喪了吧?總之清靜了下來,我回去空間照顧豆寶也慢慢學著調氣養身。

幾天後,他們都回來了,嚇我一跳,幾天功夫,老妖婆憔悴不堪,是被人抬回來的,她哀嚎著罵他老頭罵她兒子,總之平靜的小山村又躁動起來。

我也不想這個時候急於要乾點啥,失去親人的痛苦,就算是惡人也會備受煎熬,自責難受吧?

我錯了,這個毒婦她不浪得虛名,把自已的痛藥加到別人身上,認為不公平不應該,呵!和前世一樣,沒變,要把自已的痛發洩在別人身上才罷休,我就是她眼裡的工具。

豆包和小愛嚴陣以待,小臉蹦著一觸即發。

我冷眼看著,看她出招,今非昔比,為了孩子我再不會退讓懦弱。來吧!老妖婆!

小愛的聲音在我耳邊炸開,“壞人,咋沒摔死你,就讓你腿摔折了,太輕了,太便宜你了”!

“小愛,是你的傑作,”

“是,本來要她的命,那個土地公公急招我,我才放過了她,接她的那個摩托車被我忽悠到那個溝裡去了,放心,放心,姐姐,我沒有傷無辜的人”小愛嘰嘰喳喳解釋著。

我示意小愛我知道了,讚許的悄悄給她豎個大拇指,她樂呵呵漂在半空。

我不動聲色的抱著豆寶站在那裡,那妖婆看著我,大叫:“放我下來,看看這喪門星,一進家門就出事,看看這搔首弄姿,打扮這樣要勾引誰了,做月子還不消停,敗家娘們,瞧瞧,瞧瞧,這賤婦還瞪我,明軍啊!我做了啥孽了,你給我討個這東西,明霞呀!給我撓花她的臉,省得招搖惹禍”。

那個醜婦怯生生不敢過來,她娘見使喚不動就使喚她兒,繼續僵著,她又開始撒潑放刁,各種難聽不堪的話繼續輸出,忽然一時間安靜了下來,我看見那老妖婆大張著嘴哇哇吖吖說不清楚,急得她口水都流出來了,噁心至極。

我低頭看著玩手手的小豆寶,無聲的笑了。整的你娘我都沒有出手的機會,心情忽然就好了起來。

小愛旋起一陣陰風,周圍空氣一瞬間就又冷了幾分,老妖婆打著寒顫,抖著嘴在這冬日裡更加抖如篩糠,她驚恐看看四周,不甘的揮舞著手臂指著我哇哇哇!如中風偏癱一樣,徹底廢了。

老頭子看了看我,眼神裡充滿驚懼害怕,匆匆和他兒子抬起她回了屋。

那個醜婦也顫抖著追進裡屋不再出來。

就這,這水平,前世我是多窩囊廢,被這種小人就給葬送了,可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