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子寒臉色綠的堪比黃瓜。

看看霍時凜又看看池繚,怎麼也接受不了一天前還是他未婚妻的池繚突然就變成他的長輩了。

這次他終於硬氣了一回,把頭一扭:“我不叫!”

不叫?

呵?

霍時凜臉色變了,霍子寒身體又不自覺的抖了一下,嚷嚷著為自已辯解:

“小叔,池繚這個女人有心機的很,她拋棄了我爬到你床上,肯定是覺得自已攀上了更高的高枝,她肯定是想把你玩弄完了再拋棄!”

池繚噗嗤一聲笑出來,他還挺有自知之明:“有句話你說對了,霍時凜確實是比你強,也是比你粗很多的高枝兒。”

她慶幸自已一開始就抱上了這個金大腿。

腰上一緊,霍時凜勾著他的腰肢重重的往自已身上一貼,下巴微揚帶著些鋒利的銳氣:“他說,你是在利用我?”

池繚胳膊撐在他胸前,漫不經心的繞著他的紐扣畫圈圈:“是啊,利用你,你願意嗎?”

聽她這麼說,霍子寒頓時精神一振:“你看小叔,她自已都承認了,她就是個心機女,就是要把你利用完以後再一腳踹開。”

霍時凜微冷的目光掃過去,很顯然,霍子寒多次的冒犯讓他很不滿。

他環著池繚細細的腰肢,眸中溢位了一絲霸道的獨佔欲:“既然如此,那不如在我失去利用價值之前,先把我榨乾。”

他語氣過分的低啞,宛如低醇的美酒,最後兩個字帶了纏綿的尾音,聽上去多了一層暗示。

池繚老臉一紅,拳頭忍不住錘了他一下:“大晚上的開這種腔調。”

霍時凜吻了吻她的額頭:“你個小色女在胡思亂想些什麼,我明明很正經。”

才怪!

他要是正經就不會在車裡路邊上那麼對她。

明明就是個悶騷的男人。

霍子寒一臉懵逼,事情的走向不應該是這樣,他小叔怎麼什麼反應都沒有。

這樣一來,他直接成了夾在這兩個人中間的小丑,成為了他們play的一環。

“王媽,我的房間打掃好了嗎?”

被叫到名字的傭人侷促的上前:“已經打掃好了,還是您原來住的那一間。”

霍時凜擁著她往樓上走,走到一半,忽然想起了什麼,轉頭對著霍子寒冷聲說道:

“對了,我看你最近做事有點浮躁,明天去祠堂抄一天佛經,好好反省反省。”

霍子寒不敢不應下來。

進了門,燈還沒開啟,霍時凜整個身體就被人壓在了門板上。

池繚媚眼如絲的在他臉上打轉:“霍爺,好威風啊!”

霍時凜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不服氣?”

“哪敢啊?”池繚扁扁嘴巴,“萬一惹怒了霍爺,再讓我去祠堂跪一晚怎麼辦?”

這小丫頭又皮癢了。

池繚呼吸亂了幾分,踮腳吻住他的唇,主動索吻。

她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努力討好著他,技巧卻顯得格外生澀。

恰恰正是這樣的青澀點燃了男人身上的火焰,調轉了個方向,把人壓到旁邊的櫃子上,向下尋到她的耳珠:“不會?教你。”

池繚很快就氣喘吁吁,臉上戴上了一抹潮紅。

身體被彎成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上身幾乎由他完全掌控,霍時凜微啞的聲音帶了些許兇狠:“讓不讓?”

池繚紅著臉沒說話。

霍時凜卻沒有就此放過她的打算,如野獸般在她脖頸處啃咬起來,扣著她的腰,讓她深切的感受著他:“讓不讓?”

那個架勢,她不回答就沒有放過她的打算。

池繚再也忍不住,一開口,聲音是自已都想不到的誘人,攀著他的肩膀,終於鬆了口:“去洗澡。”

淅淅瀝瀝的水聲從浴室中傳出來。

沒多久,池繚捂著熱燙的臉,身上穿著搖搖欲墜的浴巾,慌不擇路的從浴室中跑出來,一頭扎進了空調被中。

霍時凜緊跟其後,把頂燈關了,開啟床頭櫃上的小燈,把被子裡那條毛毛蟲翻出來。

池繚覺得自已渾身都被燒熟了,入目可及就是男人緊緻的肌肉,她張口,聲音都有些發虛:“這裡,有沒有那個?”

霍時凜故意逗她:“哪個?”

“就是……”池繚比劃了個手勢,逗的霍時凜埋在她肩頭悶笑。

“沒有。”

“那怎麼辦?”池繚心裡已經打起了退堂鼓,剛剛在浴室裡的時候她就嚇到了,第一次看他,還被他調戲。

霍時凜看出了她的心思,沒給她半點機會,抽出浴巾丟到一邊,吻住她的唇:“沒關係,今天第一次。”

池繚被黃懵了。

飄蕩的思緒被突如其來的吻打斷,一開始她還能接受他緩慢的吻,青粥小菜吃多了,後面大魚大肉的一上來,她忽然就噎住了。

不長的指甲在他背後撓出一道道血痕,想哭都哭不出聲來,霍時凜溫聲安撫:“好了好了,難受是不是,老公知道,一會兒就好了,乖。”

然後繼續喂她大魚大肉。

燈光燎火昏昏沉沉,有幾個瞬間池繚覺得自已像是死過去了,又被他叫醒,交換著體溫,做著最親密的事。

中間霍時凜換了一次床單,把她放到乾淨柔軟的被單上,看他髮絲在潔白的床單上傾瀉,忍不住又吻了吻她的唇。

真甜。

池繚有氣無力的去推他,聲音啞的厲害:“不要,了。”

霍時凜捉住她的手指吻了吻,宛如對待世間最珍惜的寶貝:“不鬧你了,乖乖睡。”

池繚中間累睡過去好幾次,又被更激烈的鬧醒,如今霍時凜放過她了,她卻沒了睡意。

翻來覆去好幾次,最終被男人握住腰肢,黑影再次過來親她。

池繚倏地睜開眼,一揮手,巴掌不小心打到他臉上,定定的吐出三個字:“你夠了!”

霍時凜被親親老婆打了,一點也不生氣,掌心緊扣住她的五指:“網上說了,女人要在床上征服。”

她還沒累的睡過去,看來是還沒征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