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理直氣壯,被折騰到腰都快斷了的池繚怒了:“你少上網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新聞。”

網上還能一夜七次,他能嗎?

霍時凜似乎從她的眸中讀出了她的質疑,危險的抵住她的鼻尖:

“寶貝兒,今晚顧及著你的身體我才憐惜你,不是讓你懷疑我的,你要實在睡不著,我可以身體力行的證明,網上那些傳聞到底是不是真的。”

池繚紅著臉鑽進了被窩裡,把腦袋貼到他結實的胸膛上,悶悶的傳出一道聲音:“誰要你證明。”

她已經知道了。

這個男人,實在是強的離譜了!

兩次,竟然花了半宿的時間。

過分!

另一邊,想到池繚今晚和霍時凜住一個房間,霍子寒好說歹說才讓老爺子同意把池若綿留下來。

他特意挑了他們隔壁的一間房,像是為了報復池繚,把池若綿也抓了進去,池若綿雖然滿身不情願,但想到霍時凜對她的態度,咬了咬牙還是決定先抓住眼前的霍子寒。

被子裡哼哼唧唧的聲音響了許久,十分鐘後,池若綿捂著毯子滿臉潮紅的坐起來,看著床頭邊上暴怒的某人,目光不可控制的去看他身下依舊沒有弧度的睡褲。

“子寒哥哥,你……”

“閉嘴!”

觸及到男人的尊嚴,霍子寒頓時像個暴怒的野獸,咬牙切齒的吼著池若綿。

昨天池繚給他吃的那粒藥他沒當回事,可今天到了床上他才發現,他似乎是真的不行了。

池繚到底給他吃的是什麼鬼東西?

“今天的事不許說出去!”

池若綿被他嚇得不敢動彈,看著霍子寒拿了打火機和煙去陽臺,躲在被子裡面委屈的掉淚。

霍子寒剛點上煙,才發現旁邊陽臺已經有一個人了。

霍時凜穿著墨黑色的睡衣,指尖夾著一支明滅的煙,眼睛往裡面看著,帶著強烈的侵佔性,強大的氣場像是凌遲獵物一般的穩操勝券。

不用說也知道這是在看誰。

霍子寒咬緊牙關,池繚這個婊子,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死活不讓碰,遇見霍時凜,倒是上趕著貼上去。

果真是賤!

霍時凜也看到了他,開啟陽臺的窗戶,又伸手示意他也開啟。

霍子寒本不想和他再有交集,可迎著男人的目光,愣是沒有勇氣。

外面的風吹進來,伴隨著男人冷硬的話一起飄進他耳朵裡:“你對她還有想法?”

霍時凜眼底的笑意刺目,仿若無數根針一樣扎著他。

霍子寒咬緊牙關,莫名的一陣膽寒:“不敢。”

“是不敢,還是沒有?”

男人直接要害的提問讓霍子寒臉紅脖子粗,使勁搖頭卻說不出話來。

“最好沒有。”

雖然這樣說著,他臉上卻沒表現出一點信任,掐滅了指尖的煙:“有也沒關係。”

霍子寒驚訝於他的大方,卻在聽到他下一句話時那一點微弱的火苗也被迎頭澆滅:“她是我的,我能親手從你身邊搶過來,也不怕你再惦記。”

霍時凜幾乎是羞辱到了他的臉上。

霍子寒終於沉不住氣:“小叔,那女人有什麼好的?”

他從沒見過一向冷情的霍時凜身邊出現過女人,儘管對他有想法的人如過江之鯽,也從來沒有誰像池繚一樣,不僅領了證,還以正經的霍太太的名義出現在他面前。

霍時凜冷笑一聲,伸手關了窗戶:“她的好,你不用知道。”

也不能多惦記。

回到房間裡,床上的人已經睡熟了。

側臉貼在枕頭上,帶了幾分柔軟的純真。

粗糙的指腹在她臉頰上摩擦了一下,男人俯下身子在她耳邊:“不許和霍子寒靠得太近知道嗎。”

“老公會吃醋的。”

……

池繚睡到了日上三竿。

不怪她起不來,實在是霍時凜太能折騰,僅有的兩次就把她累到體力虛脫,早晨起床的時候眼皮都睜不開。

洗漱完準備下去吃早餐,剛拉開門,就看到霍子寒從對面房間走出來。

池繚漂亮的臉蛋張極拉了下來,大早上就看到仇人的臉,真是晦氣!

霍子寒一夜沒睡,將近凌晨的時候才堪堪入眠,此刻眼底更是溢滿紅血絲,看到她,忍不住低吼:“池繚,你究竟要鬧到什麼時候?”

她竟然和小叔結婚了,成了他的小嬸,他一夜都沒敢相信這個事實。

甚至懷疑是這兩個人合起夥來耍他的。

池繚無所謂的掏掏耳朵:“大清早的別逼我扇你,滾!”

霍子寒拳頭緊了又緊,最終才下定決心:“說吧,到底怎麼樣你才肯跟我小叔離婚。”

池繚不可思議的目光投向他,這人有病吧!

“你腦袋裡莫不是裝的豆腐渣,我們兩個過得好好的為什麼要離?”

霍子寒咬牙切齒:“你不愛他為什麼要結婚,難道婚姻對你來說只是兒戲嗎?”

池繚真想敲開他的腦袋看看他到底是什麼腦回路。

“你一個讓人墮胎三次出軌劈腿的人也配跟我來談婚姻,霍子寒,你還真是蝌蚪背上紋青蛙,你在我這秀你媽!”

“你……”霍子寒目瞪口呆。

“好狗不擋道!”池繚厭煩的一把推開他,霍子寒還想說什麼,她一個眼神甩過去,“你要再敢逼逼,我就把你舌頭拔下來。”

霍子寒趕緊閉了嘴,從她給他喂的那粒藥開始,他就知道這女人絕不是嘴上說說的。

她真的會幹!

池若綿在旁邊目睹了全程,在她走了以後終於從後面出來,拉住霍子寒的手:“子寒哥哥,姐姐怎麼能這麼對你呢,實在是太過分了。”

霍時凜咬著牙沒吭聲,這段時間他在池繚這裡吃了不少虧,怎麼也想不明白,那個黏著他不放的狗皮膏藥怎麼就突然變成這樣了。

跟換了一個人似的。

“哥哥,其實我還有一個辦法,不知道能不能行。”

池若綿猶猶豫豫,抬頭看著他的眼。

“什麼辦法,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