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九尾之亂

……

木葉49年

10月10號

青獄明銳察覺到今夜不尋常，宇智波外圍監視的人變多了幾倍不止，高層不會無緣無故這麼做，宇智波族內很平靜，並沒有開什麼會議。

他很好奇今晚會發生什麼事情，這兩年他看過太多太多悲劇了

他看著人們的親人被虐殺，房屋被燒燬，無處不在的戰爭，饑荒，瘟疫，死亡

太荒謬了，這個世界已經極端到無可救藥

青獄情緒的起伏落到可憐，唯獨想起哥哥和\"斑\"時才有點情緒

他能堅持活下去的動力就是哥哥曾對他說的話，以及\"斑\"的再次見面

留下一個分身在原地，自已則是進入另一個\"世界\"

【彌】

右眼萬花筒的名字，他也不是很清楚這裡是哪，地形結構都和外界一模一樣，入目卻是一片腐敗的場景

沒有生機，破敗不堪，在這裡找不到一處完整的建築，早已乾涸的暗褐色血液表示著有人存在過的痕跡

或許這裡是地獄也說不定

這是他兩年內第三次來到這裡，他將這裡稱為\"彌世界\"

現在的景象只是一層外殼，如果不是一次實驗，他也不會知道這個世界皮囊下的樣子

沒有繼續想那麼多，轉身向族地外跑去，到達一處破敗的街角，忽然一個人影竄出來，在靠近他的瞬間，青獄消失了

\"誒，大人又……這次可是輪到……\"

荒蕪破敗的世界隱隱傳出一道稚嫩的童聲

……

一邊回到現實世界的青獄觀察著周圍，將查克拉感知覆蓋至方圓十公里，察覺到另一處人員眾多的地方，看來目的地就是這裡了。

這般想著，朝那方向飛奔而去

經過一處較為曠闊的樹林時停下了腳步，遠處一聲嘶吼傳來，一個龐然大物出現

火紅的皮毛和身後的九尾都表明了它的身份

\"看來九尾人柱力出事了。\"

嘴裡呢喃著，從美琴口中他知道了人柱力懷孕的訊息，再結合現在的情況應該就是人柱力分娩

看來又是一場悲劇的發生，他並沒有想要伸出援手的想法，只是當個旁觀者看著一切的發生

他看著九尾嘴裡凝聚龐大的查克拉，一點一點變大，最後向火影巖射去，他站在原地不動，沒有繼續向前的行動

這就是尾獸玉嗎？青獄也就在宇智波族書上看到過，這還是他第一次見，他好奇的觀望著

尾獸玉沒有破壞掉火影巖，它好像陷了進去，由於樹林的遮擋加上距離原因，他看的不是太清

正思索之際，幾把苦無突然在他面前的草地插定，他趕忙閃身躲到一旁的樹後。幾百公里外爆發的爆炸聲讓他更加警惕，藏匿的也更深了

不一會視線內出現一個倒地的黃髮青年，緊隨其後的是一道旋渦，空間被扭曲出來一位戴著兜帽的人影

\"宇智波斑\"，他一眼就認出了來人

水門和宇智波斑\"，看來今天的就是斑所說的再次見面。\"宇智波斑\"將帽子摘下，手上憑空出現鎖鏈扣在手腕上

水門轉身朝\"宇智波斑\"攻擊，可攻擊詭異般穿透了過去，\"斑\"趁此將鎖鏈捆住水門，水門用飛雷神瞬移開

很棘手的能力，隱匿在樹影下的青獄看著兩人的戰鬥判斷著。不能小看水門，那人到底不是真正的宇智波斑

他不敢確定\"斑\"能不能打過水門

而且\"斑\"的手太稚嫩，看起來才十四五歲的樣子

手中緩緩結印，小心調動著查克拉，不讓兩人察覺

……

很棘手的能力，正在戰鬥的水門如此想到

那傢伙的肉體，我的物理攻擊不奏效，他的肉體只在攻擊時實體化

換句話說，只能瞄準彼此攻擊相殺的瞬間

他側頭向後看去

不過，對他來說攻擊意味著風險，而考慮到控制九尾的時間，他應該不打算和我打拉鋸戰，誰的攻速更快一籌決定一切

想著，水門轉身向對方奔去，他將手中苦無拋去的同時凝聚螺旋丸

\"我贏了。\"

斑沉聲道，可就在他的手接觸到水門的一瞬間，面前的人影消失了

\"這是，飛雷神二段！\"

聲音從頭頂響起，\"斑\"暗道不好，可已經來不及了

嘩嘩譁

三道風刃攜帶著破空聲向水門飛去，水門見狀只好瞬移到另一把苦無旁，螺旋丸將地面破了個大坑

煙霧瀰漫，碎石飛濺。如果這招打在人身上，內臟器官什麼的一定會絞成一塊塊碎肉

兩人的戰鬥停止了，轉頭齊齊看向風刃飛來的方向，見此青獄也只能放棄藏匿

\"斑\"有面具的遮擋看不到表情，可水門他因為震驚瞳孔不斷收縮顫抖著

青獄看著\"斑\"說

\"好久不見，水門就交由我解吧。\"

\"斑\"沉默了瞬，隨即後退一步，意思很明顯

我答應了

青獄的體質雖然經過這幾年的調養，但還是堅持不了太過長久的戰鬥，他準備速戰速決

他原本只是想在一旁幫助\"斑\"一起戰鬥，可突然想到了自已萬花筒的能力，便臨時改變了策略

一旁的水門瞳孔微顫，難以置信不知道青獄為什麼要這麼做。

青獄努力調動著臉上的肌肉，可最後只扯出一個奇怪的笑容

他早就做好準備了，不是嗎。青獄想

他看著眼前的水門，壓下心中的情緒，不能因為自已個人的原因而妨礙接下來要乾的事

他的黑色瞳孔逐漸變換，從一勾玉旋轉成至萬花筒，沒有多言閃身到水門面前，幾番交戰後

趁水門分神對付幾個分身的間隙使用幻術，只牽制了不到短短半秒，水門就掙脫開來，可已經來不及了。

青獄觸碰到水門的瞬間，兩人消失在原地

站在不遠處的\"斑\"看著消失的二人，站在原地抬頭看著遠處還在破壞房屋的九尾，旋渦重新出現，消失時，\"斑\"也沒了人影

另一邊在\"彌世界\"中的水門警惕的觀察四周，眼前的場景讓他頭皮發麻，而青獄也不知什麼時候消失了

整個世界都是由血與肉築成，它們相互蠕動、擠壓、包裹著，時而發出難以理解的聲音，時而沉寂下來噴濺出暗紅色的濃稠血水

天上的太陽長著一張人臉，它好像在哭泣。

不不不，它在笑，它的臉猙獰而扭曲，它在開口說話，可聲音呢？

等等，它有五官嗎？

不對不對，太陽怎麼可能有五官呢？

陷入深度思考的水門突然想到，混濁的眼神立刻變的清明，隨即變得驚恐，渾身汗毛直立。

還不等他恢復過來，熟悉的女聲響起

\"水門，你來啦。\"

\"水門，救救我吧。\"

\"水門，真的好痛，快來抱抱我。\"

站在原地的水門難以置信，回頭過去便見玖辛奈被長著大小不一密密麻麻的血紅肉瘤纏繞著，但他並沒有上前

\"他怎麼不動。\"

\"是察覺到了嗎？\"

遠處一個小孩用著人類難以理解的語言小聲嘟囔著，隨後又點點頭

它渾身上下就像是被溶遁的高溫融化過一樣，沒有毛髮，眼睛黏糊糊的掛在臉頰的位置，嘴巴在胸口的位置歪歪扭扭

硬要說像什麼，可能像一個被融化的人體蠟燭

\"玖辛奈\"見水門沒有上前，痛苦的臉上變得猙獰無比

\"為什麼？\"

\"你為什麼不救我？\"

\"我懷了你的孩子啊！\"

\"玖辛奈\"聲嘶力竭的咆哮著，後面慢慢轉為哭腔

\"嗚嗚……你怎麼敢！\"

\"我真的好痛啊……\"

\"我現在每時每刻都在承受痛苦……\"

\"水門，把我殺了吧，過來把我殺了吧。\"

在一聲聲咆哮中，一聲聲質問中，在對方用著痛苦的聲音請求自已殺了她時

水門終於崩潰了，他一步步靠近\"玖辛奈\"，眼角不自覺流出眼淚

見此，玖辛奈翹起不易察覺的笑容。事已成定局

水門抱住了玖辛奈

\"玖辛奈\"回抱住水門

他們融合在了一起，水門露出幸福的笑容，在這溫熱而又冰涼的懷抱中慢慢死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