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來的很快,江無憂因為戰爭中的英勇表現,很快被提拔。

隨著他立下的功績越來越多,朝廷內對他的聲音也越來越大。不知怎麼的,他突然萌生了回家的念頭,在一次對外征討中,他向朝廷提出了罷官回家,於是收拾起了行李,準備回家。

過了幾天後,他沿途經歷幾座城市,打聽的那座村莊的下落,在他走了一座山路後,眼前卻出現一座破敗的村莊。

他瞳孔猛然一縮,在上面寫著江家村。

尋著記憶,他在自家門口,他敲了敲門,但門內沒有一絲回應。他開啟門,一股腐臭的氣味撲面而來,那是一具腐爛的屍體,“爸!”他聲嘶力竭的吼著。

“哥,是你嗎?”江白從櫃子後走出,說著便向江無憂跑來,江白躲在他的懷裡哭著,江無憂不知道怎麼安慰她。

之後從她的口中,他回村莊之前幾天,一窩土匪襲擊了村莊,除了她,村莊裡的人全死了。

江無憂掏出一個饅頭給她,輕輕的對她說:“你先拿著吃,等我回來。”

他一個人是幹不掉這些土匪了,但在參軍的時候,從叛軍手中拿到了一本功法《血魔功》。

趁著夜色,他一個人跑上了山頂,那是多麼熟悉這條路啊,上次是為了殺虎,這次是為了殺人。

門口的土匪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他一刀斬頭,連慘叫都沒發出,這一夜異常的安靜,土匪們在夢鄉中死去。

天亮了,江無憂用這死氣沉沉的眼睛望著土匪頭子,土匪頭子被盯著害怕了。江無憂將他綁在柱子上,一刀一刀的折磨他,土匪頭子數次暈過去,又數次被疼痛驚醒。一直到中午, 江無憂一刀結束他的生命。

興許是時間太久了,江白看著滿山遍野的屍體,強忍著反胃,來到了他的身邊。江無憂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頭,“沒事了,他們都死了。”

江無憂來到了他自已的家,精神有片刻的恍惚,那一瞬間,他彷彿又看見了,那個慈愛的母親,那個溫柔又嚴厲的父親,和關心他們的鄰居。

江無憂點了一把火,看著曾經的村莊,不停的燃燒,他好像看見了那些人,他們都在咒罵自已:“為什麼不早點回來!”江無憂痛苦的捂住頭,江白擔憂著望著他。

江無憂換了一身衣服,便帶著江白,來到一座小城中。他來到一座客棧,拿出一塊元寶,頓時,店長眼睛都亮了。

晚上,他看著江白的睡顏,忍不住動手戳了戳。皎潔的月光灑在她的臉上,讓這一抹景色,多了一份寧靜,少年坐在床前,讓這抹景色,多了些和諧。

第二天,他和江白下樓吃飯,旁邊的人正在聊天,從他們的話語中,能夠知道這世道越來越亂了,皇帝不知所蹤,而且也沒繼承者,朝中大臣爭權奪利,搞得百姓民不聊生,一場起義風波已然不可挽回。最近,海外的國家,派往了一群使者來這裡,建造了一所教堂,想讓林悠悠大人成為他們的聖女。

“雖然林悠悠大人,是從西方來的,但不代表她就肯回去。”一旁大漢說道著。

“林悠悠,聖女?”江無憂有些疑惑,他曾經看過她。而現在,他們口中這位聖女,年齡還未滿18呢。

皇帝有十支親屬軍隊,這些軍隊的首領,都由皇帝直接命令,每支的軍隊規模數量不固定,而林悠悠則是第九軍團醫療部隊的首領,她掌握著一種治療術,能夠大幅度治療傷員。

出乎意料的是,幾個軍團的首領,對皇帝絕對忠誠,曾經有個大臣出言不遜,皇帝並沒有對他做什麼,但手下的人,卻悄悄將他暗殺,至此之後,朝廷上就由皇帝說了算。

林悠悠是軍營裡的團寵,大家都很喜歡她,如果有人敢調戲她,在他離開林悠悠的視線後,下一秒他可能就被軍營計程車兵,分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