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如桓在看望他們之後,便離開了醫院。

剛出門,便撞上了一個東西。

“對不起。”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江如桓低頭望去,只見一個白毛蘿莉抱著頭對著空氣說著。

“柳白,我在這兒。”聞聽此言柳白抬起頭,當看清楚來人後,便驚喜的開口“太好了,你沒事!”

“我能有什麼事。”江如桓笑了笑。

“所以我說你一個人很危險吧,你還是住我家好點”柳白自顧自的說著,還沒等他拒絕,便被她硬拉的上了車。

“劉管家麻煩把我們倆送回家。”柳白對著坐在前面的劉管家說道。

“那個小姐,這個男人是你的男朋友嗎?”劉管家說著向江如桓看了一眼,不過,柳白似乎並沒有聽出劉管家的言外之意,“當然啦!”柳白想也沒想到回答這個問題。

劉管家聽完之後看了下江如桓,自顧自的開起了車。江如桓從他眼中看見了一絲殺意,不過很快被他掩蓋下去,他心裡想這下子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到了後,柳白便為他選了一間房間,強硬的叫他住下來,迫於無奈他只能住下來。

在離開柳白的房間後,他撞上了劉管家。他尬笑著向著劉管家打招呼“劉管家,你好啊。”劉管家冷哼一聲,“你最好真的和小姐只是朋友。”

江如桓回到了屬於他的房間後,關上房門長呼一口氣, 身心俱疲的他躺在床上,拿起了那張被他改造的卡牌。

『卡牌:江忘憂』

剛看到這張卡牌名字江如桓突然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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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這是在哪?”江如桓一開口,便察覺到不對,他的聲音變成了嬰兒的啼哭聲。

我這是又穿越了,還沒等他細想,一個年輕靚麗的女人跑了過來。

“哎呦,我的乖乖。不哭了,不哭了,媽媽在這。”女人安慰著手中的嬰兒。

過了一會兒,嬰兒停止哭泣。

江如桓忽然發現,自已沒辦法干涉這個嬰兒的一舉一動,自已就像是個第一人稱的旁觀者,僅僅只在看著,沒辦法干涉。

透過這個女子,瞭解了這個嬰兒叫做江無憂。

時光匆匆,一轉眼,那個嬰兒長大了。

這一年,他六歲。父親來到了庭院中,父親問著江無憂,想不想學刀法?江無憂很興奮,他的夢想便是行走江湖,懲惡揚善。

父親看出了他眼中的興奮,笑著著教導他。

江如桓知道他內心的想法,看著他眼中的興奮,以及他那份對未來的嚮往。

學刀兩年,江無憂刀法越加熟練,庭院裡也不知道何時多了個小女孩,這個小女孩每天看著他練刀,從春天一直到冬天,不知疲倦。

從鄰居家瞭解到,這個是她的表妹江白。至此之後,江白天天就粘著他,也想跟他一起學刀,江無憂只是笑著。

起初江無憂還不適應,久了之後,也就習慣這條小尾巴。

一日,聽父輩提起山中有一大蟲,令許多村民都開始害怕,江無憂的父親一再告誡別上山。但江無憂並不害怕,相反吶他很興奮,期待殺掉這大蟲後,能成為村莊的英雄。

晚上他便瞞著父母偷偷上山了,他只帶著柴刀和一個火把,望著山林中的環境他有些害怕,不過事到如今,他也沒有回頭路了,壯著膽子繼續向山上走去。

突然一聲虎嘯,一隻老虎眼冒紅光,從樹上跳下來,江無憂嚇得一動不敢動。

一人一虎對峙許久,終於老虎率先發難,猛撲了上來。江無憂側身閃避,右手握刀,刺傷了老虎的眼睛。

老虎怒吼一聲,那這一擊對他傷害很大,它的攻擊也愈發兇猛,江無憂也只能四處閃避。終於,江無憂趁著老虎飛撲的空檔,一個滑鏟來到他的正下方,雙手發力,一刀將老虎的身體斬了兩半。

看著那兩截被斬為兩半的老虎屍體,並沒有感到任何不適,他疲憊的倒在樹下,靠著樹逐漸睡了下去。

第二天清早,你們發現了倒在老虎旁邊的江無憂,他也如願以償的成為了村莊的英雄。

不過他成為了英雄,卻依舊沒有擺脫老媽的唸叨,被爸媽訓斥了一上午。

中午他聽到了敲門聲,開啟門看,一隻粉雕玉琢的白毛蘿莉,站在了門口。經過這一事件,江白對他的崇拜更深了,幾乎每天都要跟在他的身邊,對他東問西問。

很快,他16歲了,朝廷在他們這個地方徵兵,凡滿18歲的男子都得去,看著那些年輕女子傷心的樣子,江無憂陷入了不解中,是換了個地方罷了,為什麼他們要這麼傷心呢?

從父母的口中,他了解到最近朝廷很不安生,可謂是內憂外患,不過他也沒把這這個當回事。

時光一晃而過,很快他18歲了,看著父母傷心的身影,江白看起來並不是很難過,因為他並不知道參軍的意義。

江無憂就這樣被調進了軍營中,在經受了一個月的訓練後,他們便奔赴了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