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午,執刃殿裡,花雪月三位長老商量著要讓宮子羽娶親。

宮子羽和宮尚角被三位長老叫了過來,宮遠徵是被哥哥帶著過來的。

月長老:“子羽,按照禮數,父母離世守孝三年,不可娶親,不可飲酒歡慶。本應該將所有選親新娘,全部遣返歸鄉,賠禮致歉。”

雪長老:“但,念及此變故,無鋒也掌握了進入宮門的方法,我們認為,未來很長一段時間之內,都不適合從山谷外迎娶新娘。

所以大家商議,希望執刃大人就從這次的新娘中選一個,暫做隨侍,另選良辰吉日,正式迎娶。”

宮子羽:“好。”

說完宮子羽,三位長老,又把目光放到了宮尚角身上。

花長老:“尚角啊!你也到了婚娶之年,不如就一併選擇了吧!”

宮尚角目不斜視:“也好!”

呵!這羽宮就藏著一個十年前慘案的罪魁禍首,無鋒刺客呢!他們還真是為宮子羽著想。

宮尚角:“這次選親本為前少主而設,近年來宮門事物繁重,我本無意娶妻。然而近日變故,讓我不由的思量,宮門血脈一直薄弱。況且,從近期種種跡象看來,無鋒對宮門的圍剿,已經開始謀篇佈局了。

既然宮門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再選新娘,我建議,這次乾脆就讓遠徵弟弟也一併選了。遠徵弟弟快要及冠,待他及冠之後,也可為宮門延綿血脈。”

月長老:“也好。”

“尚角哥哥和遠徵弟弟要是選我選剩下的,怕是不甘心吧?”宮子羽有些小得意,他總覺得宮尚角看不起他。

“幫我把上官姑娘和沈姑娘留下就好。”宮尚角又是看垃圾的眼神看了宮子羽一眼。

宮子羽想選云為衫,畢竟云為衫和他一樣想要自由呢。

但是云為衫被宮遠徵抓了起來,便一臉菜色。

月長老:“難不成,執刃也想選這兩位姑娘中的其中一個?”

“我想選雲姑娘。”宮子羽有點心虛。

“這,云為衫穿著黑衣外出女客院落被押入徵宮地牢了。”花長老不贊同的看著宮子羽。

“可是我們這種行為和無鋒有什麼區別?”宮子羽辯解。

月長老看向宮遠徵:“也行,子羽心善,定能當好這個執刃的。遠徵,派人去把雲姑娘放出來吧。”

要是沈蕎嶠在這裡得驚掉下巴!宮尚角沒有發表什麼意見,宮遠徵對著宮子羽翻了個白眼,才吩咐人去收拾乾淨云為衫,送過來。

宮尚角的侍衛金復來到女客院落:“有請沈蕎嶠姑娘、上官淺姑娘,前往執刃殿。”

沈蕎嶠和上官淺到達執刃殿,云為衫也面色蒼白的來到執刃殿,可真是有一股柳若扶風的感覺。

上官淺情意綿綿的看著宮尚角,看來這云為衫沒露餡。

沈蕎嶠看到云為衫,驚訝的看向宮遠徵。

【圓圓,怎麼回事?你們怎麼把云為衫放出來了?】

宮遠徵看著沈蕎嶠,輕輕搖了搖頭。

宮尚角沒看上官淺,注意力還在宮遠徵身上,看來弟弟和弟妹在內心交流啊。

上面三位長老搖了搖頭,怕是遠徵有了子嗣,尚角還未開竅啊!

“雲姑娘,你怎麼了?宮遠徵!你怎麼可以私下行刑呢!”宮子羽氣的哞哞叫。

“哼,穿著黑衣外出女客院落,可不得,好好詢問清楚。”宮遠徵發起死魚眼攻擊。

“雲姑娘,我現在是執刃,我可以護著你的,你跟我說,你為什麼要穿著黑衣外出?”牛牛神氣。

“執刃大人,我只是想逃跑回家而已,對不起。”云為衫醞釀出一泡眼淚。

【她說的是假的,這蠢牛不會信了吧?】

“沒事,我現在是執刃,你現在可以留下來做執刃夫人了。”宮子羽相信了。

【蠢貨!】

宮遠徵內心十分認同!

“嗯。謝謝執刃大人!”云為衫顫顫巍巍地行禮。

雪長老:“好了,現在三位姑娘分別進入各宮,暫做隨侍吧。”

“慢著,誰也說不定新娘裡只有一位無鋒刺客,不如給三位新娘畫個畫像,去她們的家鄉查驗一番。”宮尚角想著打壓一番。

花長老:“也好。”

沈蕎嶠走前,深深地看了一眼月長老,反正圓圓他們都要走了,就不提醒他們了,少一事不如多一事呢。

三人很快的就畫好了肖像畫,宮遠徵來領沈蕎嶠去角宮吃飯去了,懶得浪費時間在她們身上。

“怎麼辦,要是他們查出來,我不是云為衫,那不就暴露了?”云為衫看著上官淺。

“什麼怎麼辦?我就是上官淺啊,一個體弱多病的上官淺。”上官淺手掌託著下巴,“到時候你被查出來,你就挾持我,那不就顯得我更清白了?”

“你真冷血。”云為衫得不到想要的回答。